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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按下心思準備去正房吃飯,才回臥室換了家常衣裳,就有小丫頭提了食盒送來,只說太太吩咐說姑娘乏了,叫把飯菜送到姑娘屋裡,還說晚上也可以不必到前面去行禮了。
廷瓏聽了這話愣了愣,才問道:“今兒正房用飯的都有誰?”
那丫頭就想了想,回道:“老爺,太太,二少爺,五姑娘跟以然少爺都在前面呢,並沒有來別的客。”
廷瓏聽了,點點頭叫她出去,心中了計較,想來母親這是叫她迴避以然呢,大概是怕傷了她的臉面,不好直說,才這樣暗示給她知道。想到這,廷瓏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剛準備努力去回應的時候就被潑了一盆冷水,把她好不容易生出的熱情給澆滅了。難道母親這樣瞭解她,知道她正在頭腦發熱不成?笑了笑,心裡卻又覺得一鬆,其實她固然有一個積極的籌謀未來的意願,卻還完全沒有頭緒,不知道該怎樣做呢。
到處都是規矩禮儀,她的膽子只有針鼻那麼大,是絕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的。也許,現在努力是早了點,等到真正定下,或者出嫁時再做這樣的努力也不晚,而這中間以然能不能一直保有對她的心意,就要看他自己了。廷瓏想到這,忽然有些開竅起來,想來母親之所以不曾定死,大概也不無這樣的原因,總要看看這疾風驟雨一般的熱情能保持多久不是嗎?
紫薇在一旁看姑娘盯著食盒,一時皺眉,一時微笑,想她今兒從外面回來臉色就有些不同尋常,如今又這樣撒癔症,不知該不該去跟太太報備一聲,心裡犯著嘀咕,壯著膽子上前開啟盒蓋,把飯菜一碟一碟的捧了出來放在姑娘跟前,見她自己在桌邊坐下,神色如常起來,才放下心去給她挽袖子,卸了鐲子,退到一邊去服侍,眼睛卻還不敢稍離。
廷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重點觀察物件了,吃過飯百無聊賴,便洗漱了歪在床上,在八角玻璃燈下讀了一會兒書,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廷瓏洗漱後先等了等,見沒人送飯過來,才去廷瑗房裡邀了她一塊去正房請安用飯。及至到了正房,給父母親問過安,姚氏只笑眯眯的問些尋常話,一句也不曾提起昨日之事。
吃著飯,廷瓏就在心裡算計著等下做些什麼,原先日日不是去上學就是幫著母親忙些搬家的事體,如今兩樣都閒下來,倒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想了半晌,琢磨起山下鋪子來,鋪面已經定了下來,只是裡面還是空的,正該收拾了,等到喬木和蓮翹休完一旬的婚期,就可以開張。
等父親吃過飯一出去,廷瓏就跟廷玉嘀嘀咕咕的商量著山下鋪子如何打櫃檯,搭爐灶,定招牌的開張事宜。廷玉也想著趁他剛從方家回來,父親還沒有安排下新功課這幾日將鋪子開起來。於是一拍即合,兩人都心熱的很,一條一條的極快當的就商量完了定下。廷瑗聽見他們還要給夥計做一樣的衣裳,覺得十分好玩也摻和著出謀劃策。姚氏坐在上首,聽著幾個孩子像回事似的商量只笑微微的看著一言不插。
廷瓏和廷玉商量著定下章程,廷玉便辭了母親自帶著人下山去幹活。廷瓏又陪坐了一會兒,見母親沒有其他吩咐,正要辭了出來,姚氏這才開口道:“我本是想叫你從今日起將閨閣的規矩和手藝正正經經的學起來,見你們既然著急開鋪子的事,索性再叫你鬆散幾日,等鋪子開了起來,便要收拾起精神專心在這邊了。”
廷瓏聽了這話,才知道母親這些日子並不是說著玩的,倒像是真的要將她圈起來學手藝,頓時後背一緊,卻不敢有什麼異議,只低低的答應了。
一出門,廷瑗就在一旁笑嘻嘻的拍手道:“叫你過的那樣自在,如今也要上籠頭了吧。”
廷瓏見五姐姐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聽廷瑗委委屈屈的道:“你不知道,當初我學那些事情的時候,手心都叫竹板打腫了,從那以後我就覺得手掌變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消腫。”說著還伸手來給她看。
廷瓏見她那雙手十指芊芊,柔嫩的白裡透著粉,正是養尊處優,好吃懶做養出來的富貴樣子,便不懷好意的拿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笑嘻嘻道:“原來五姐姐也學過規矩,那我倒是放心了。”
廷瑗不解道:“你放心什麼?”
廷瓏只一本正經道:“學過規矩的人原來就這樣,看來那規矩也不過如此。”說完,不及廷瑗反應過來便分花拂柳的鑽到後面去。等廷瑗明白過來意思,早連廷瓏的影都看不見了。
廷瓏怕回房去,廷瑗不肯饒她,便在後園轉了一圈,跑到廷玉書房裡尋了本書坐下讀了起來,約莫著到了午飯的時候見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