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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張英和姚氏用,廷玉和廷瓏住東、西兩廂。又把家人安排在前面耳房裡,到底地方不夠,勉強兩人一間屋才住下了。
忙完了大事,就叫芍藥去取了冊子,就地揭封開箱子領傢伙——蓮翹帶著幾個婆子小廝把廷瓏的東西領了,小心的抬到西廂裡。廷瓏知道這裡住不久,也不叫往樓上抬,學姚氏的辦法,都擱在一樓南邊的一間空屋裡。
桂姐兒陀螺樣跟著姚氏,見她把家事分配的井井有條,家人取東西也都是按冊領取,沒人去趁亂貪便宜,就不住聲的誇姚氏擅長理家,請姚氏多多教她。姚氏坐在堂屋裡,只喝茶,聽她說話。
桂姐兒只當姚氏乏了,就說去幫著廷瓏妹妹收拾屋子去,姚氏知攔她不住索性不攔,任她去了。
桂姐兒苦於姚氏密不透風,不能投其所好,就想著廷瓏小姑娘心實嘴淺,撲奔而去,一進西廂,見堂屋裡八仙桌上已擺了茶具,兩側扶手椅上圍褡都套好了,一個小丫頭專心致志的支使著小廝往中堂掛楹聯,也沒看見她,就自己走到二樓去。桂姐兒往臥房裡一看,鋪蓋擺設都弄好了,兩個小丫頭正往滿頂床上掛帳子,就問:“廷瓏妹妹呢?”
丫頭見是剛才跟著太太和姑娘過來的奶奶,就道:“回奶奶,我們姑娘去少爺那邊收拾屋子去了,一會就回來,奶奶有事找我們姑娘,坐下喝杯茶等吧。”桂姐兒見這丫頭說的一口官話,嘎嘣溜脆,長的也水靈靈的,就問:“你叫什麼名字?”那丫頭答道:“奴婢叫蓮翹。”
桂姐兒問了話,也不留,又去東廂尋廷瓏,一進門見屋裡跟西廂一樣,堂屋裡擺設都鋪陳好了,問了丫頭,回說姑娘在樓上,這才邁步上樓,就見廷瓏正在廳堂裡坐著不知想什麼呢,頓時臉上含笑招呼廷瓏。
廷瓏見桂姐兒來了,忙起身行禮,把她讓到東邊坐。桂姐兒見廷瓏年紀還小,臉上猶存稚氣,就先撿些甜言蜜語給廷瓏灌了下去,見廷瓏靦腆,不時低頭垂著眼瞼,想是個面皮薄的,也就不再兜圈子,笑眯眯的問她在京裡住什麼樣屋子,張英在朝裡管什麼衙門,她外祖家眾人又是做什麼的。廷瓏聽她問的不像話,有一種被人當肥羊的感覺。不知怎麼回應,只好將靦腆進行到底,問什麼只睜著一雙大眼睛做懵懂狀,實在避不過去的就只點頭或是搖頭。
桂姐兒見廷瓏白生了個靈秀的皮囊,內裡實是個悶葫蘆,心裡就有些不耐,實在打聽不出什麼,也沒有再坐的興致,笑眯眯的叫廷瓏換身衣裳到正方吃飯就自去了。
廷瓏見這位不怎麼省油的二嫂子走了,就到裡間看廷玉臥房收拾的怎麼樣了,又去書房看那幾個丫頭指揮著廷玉的兩個小廝支書案、畫案。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交待了跟廷玉的小廝喬木和桐木看屋,自帶著丫頭去正房尋姚氏。
等到天擦灰的時候,大太太就派了人來請去大房開家宴。大概是這一天實在累了,廷瓏胃口大開,就著砂鍋木炭煨燉的不知什麼湯慢慢的吃了一大碗米飯。等吃完了,見幾位堂姐的一碗飯都剩了小半碗,知道自己太豪爽了,不過也不往心裡去。捧杯喝了茶,姚氏就跟大太太道乏,帶著廷瓏回了第二進院子歇息。
第二日起來去正房請安,廷玉已經在堂屋裡坐著。見廷瓏進來,起身笑著對廷瓏拱拱手道:“多謝妹妹。”廷瓏知道這是謝自己幫他收拾屋子,也拱拱手道:“大兄弟是知恩圖報的好漢,哪會隨口謝謝就算完了呢。不如……”說著拿眼睛在廷玉臉上打轉,做出一副色狼的樣子,廷玉臉上一紅,嘴裡罵道:“也不知哪裡學來的這幅樣子。”
張英和姚氏出來正聽見這句話,見廷玉一臉激動,廷瓏一臉無辜,就道:“好生跟你妹妹說話。”
廷瓏怕自己笑出來,忙斂身給張英和姚氏請了安,廷玉也過來躬身問安。張英便道:“昨日我和你們大伯、二伯商議了,就定在下月初二清明日給乃祖遷墳改葬,廷玉這幾日隨我上山,順便也看看莊子。”
又對姚氏說:“維信兄弟家的白鹿山莊離咱們莊子不遠,他們那莊子建了幾十年還十分堅固,我去問問當初起莊子的圖紙還在不在,若是還在咱們就照著樣子起一個,豈不省事?也能早點搬過去。”
姚氏聽了就點頭答應著,道:“還有些土儀要給他家送去,不如跟你們一發去,也省些事。”
廷瓏聽了心裡雀躍,很想出去走動,聽見張英答應,就歡心歡喜的想著穿什麼鞋上山。
一家四口喝了杯茶,起身去大房請了安,張載就叫吃過飯讓廷瑞陪著張英一行上龍眠山。
作者有話要說:哎,其實俺也是個很靦腆地銀,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