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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聽了夷光公主的話,沒把這事說給容尺素聽。
彼時說出來,也是根本就瞞不住了。
他若一聲不吭的走了,把容尺素留在這裡。
恐怕就算有夷光公主、容明清等人給他說清,容尺素也沒那麼容易就原諒她。
“你倒是還知曉我會生氣。”容尺素沒好氣的道。
雲恆腆著臉,沒皮沒臉地往容尺素身上蹭。
“我知曉此番是我不對,但我也是迫不得已,為了你好。素素,你別生氣了。你想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別生我的氣就好。”
認錯態度誠懇,配上他豐俊神朗的俊臉,想怪罪都不忍心。
“罷了。我也沒說生你的氣,只是此番路途兇險,你要小心一些。”
雲恆正了正色,握著容尺素的手,“我擔心的是你,我這一早,萬一有什麼人再盯上你,想要對你下手怎麼辦?到時候,誰與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嗯?”
臉若紅霞,半響她吐出這樣一句話:“王爺越來越肉麻了。”
雲恆抓起她白嫩的小手,吻了吻:“對你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那裡肉麻了。”
他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第二日一早,雲恆秘密帶兵進京。
以免讓人發現雲恆不在,雲恆特意留下了個貼身。
他的軍師,江則蘇。
江則蘇跟在雲恆身邊也有好些年頭,身形與雲恆相仿,帶上高價請人制成的面具,加之對雲恆的生活習慣熟知,乍看,若不是最親密的人,還真是分辨不出來,眼前的人,不是雲恆,而是一個替身。
為了不讓人知曉雲恆離開了阮城,容尺素更是送都沒有去送雲恆,只求逼真。
夜裡,兩人還溫存纏綿,這天一亮,馬上就要分隔兩地了。
臨走的時候,雲恆拉著容尺素的手,細細地吻著她:“素素,等我來接你回去。”
“嗯。”她應允。
眼裡的不捨,讓雲恆欣喜若狂。
第二天,劉侍妾來跟容尺素請安,意外的見著江則蘇(雲恆)跟容尺素在用膳,甚是訝異今日這麼晚的天,雲恆竟然還在。
眼裡閃著一抹欣喜,連忙給兩人問安。
一個勁的給江則蘇拋著眉眼,試圖江則蘇能多看他幾眼。
奈何江則蘇反應一直看平淡,倒是一旁的容尺素看的好笑。
卻也強忍著。
省的穿幫可不好了。
劉侍妾在這裡討了個沒趣,呆了一會,只好訕訕地離開。
中午,晴河蘭溪被容娉婷拉著去教她做糕點。
屋子裡,只剩下江則蘇與容尺素。
兩人甚是無趣,下棋了圍棋。
一人黑一人白,環環相扣,互不相讓,殺個你死我活。
兩人和局了幾次,也互殺了幾次。
這一盤,容尺素棋高一技,連殺了江則蘇好幾個棋子。
江則蘇有些吃力了起來,額頭有汗珠滲出:“王妃棋藝高湛,屬下佩服。”
“王爺還是喚我素素來的好,不若讓人瞧出了破綻,王爺的心血可就要白費了。”
“另外,下棋的時候,不要分心。”容尺素淺笑。
雖然喚素素挺肉麻的,但云恆愛這麼叫她,她也甚是無奈。
除了初初成婚時,雲恆還會叫她全名,倒也好像沒有喚過她王妃。
“素素說的是。”江則蘇輕笑,儘量用雲恆的調調。
這時,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給二人道:“王爺、王妃、陸莊主讓人送了一些鮮果過來。”
睨著小丫鬟手裡端著賣相極好的新鮮瓜果。
容尺素頷首,讓丫鬟下去把瓜果給洗了,順帶給容娉婷還有劉侍妾那裡送了一些過去。
近日雲恆不長呆在屋子裡,這若一整天都蹲在屋子裡,不免惹人生疑。
特別是,這莊子裡,可還有一個是申貴妃送來的人。
中午的時候,用過午膳,江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