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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地望著容尺素。
容尺素有些無語,別過臉,雲恆也跟著把包子遞過去,就這樣你來我往幾回,容尺素受不住雲恆這個突然間變臉的白痴男人,勉為其難的接過包子。
包子還是熱的,雖然沒什麼胃口,但因著昨天到現在才吃過一碗小米粥,肚子著實是有些餓了,在雲恆的逼迫下,她倒也把一籠包子給吃了。
完了看著一旁的空食盒,自己也怔住了,雲恆體貼的把水遞給容尺素解渴。
“謝謝。”她道。
良好的教養,便是面對仇人,厭惡的人,吃了他的東西,接受了他的服務,她也理應跟他說一聲謝謝。
仲怔片刻,嘴角不易察覺的揚了揚。
躺了一夜的草地,容尺素身上的衣服也髒了,雲恆把剛提回來的包袱遞給容尺素,裡面放著的是一套蓮青色蜀錦搖曳海棠描花拖地長裙。
攥著衣裙的手顫了顫;睫毛遮住的眼瞳上佈滿了複雜的神色!唇靜靜地抿著。
曾經有人說,青色是最適合她的顏色。
只是有多久,她再也不著青裳了?
是蕭青城跟江姒成親之後吧?
雲恆不知她的心思,催促道:“你的衣服髒了,換上吧。”
閉了閉眼,容尺素放下手中的衣裙,解了衣帶,把衣裙換上。
迎著寒風,她一襲青裳搖曳,似扶風若柳,三千如雲秀髮迎風?舞,拂過她的臉頰,不施粉黛卻秀麗傾城的臉,一瞬迷了雲恆的眼。
他從不知她竟是如此傾城絕色,當真不負她‘病美人’之稱。
過於蒼白的臉,怎讓他越發覺得她與江宴相似了。
可她們明明根本就沒有一絲相似的地方啊?
他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他只是把她當成宴兒嗎?
容尺素居高臨下的給雲恆道:“時辰不早了,王爺,我該回相府了。”
估摸著時辰差不多辰時了,若是再不回去,等晴河、蘭溪發現她不見了,大年初一,整個相府又該要因著她著急了。
“不急,素素,你定然沒有見過年初一的年會吧,我帶去你看看。”
她皺眉:“王爺!”
雲恆坐了起身,攬住她的肩膀:“方才我已經跟岳父大人說過了,沒事的。”
下早朝的時候,雲恆特意找容明清說了,他把容尺素帶出來的事情,不過卻是不敢跟容明清說,自己是把容尺素帶到了山裡來。
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過去,見雲恆不願說,容明清也不多問,卻也把雲恆責備了一番,道雲恆太沒輕重了……
‘岳父大人’四字讓她蹙眉。
這廂雲恆已經把她攔腰抱起,上了山坡,直接抱上了馬朝市集出發,怕容尺素的身子受不住,雲恆控制住速度,不敢讓馬兒跑得太快,免得傷了她。
容尺素越發琢磨不透雲恆要玩什麼把戲了。
年初一,本該是探親朋好友同僚的好日子,但外面的街道卻絲毫不亞於平素,甚至是比往常花燈節,廟會都還要熱鬧。
賣著各種各樣東西的小販不絕於耳的叫賣,佔僕姻緣,算卦、蓮花鬧、舞龍舞、街頭賣藝、猜燈謎等諸多東西佈滿整條燕京街道,車水馬龍,看的人眼花撩亂。
“喜歡嗎?素素?”雲恆問她,她抿著唇未語。
前生,她最喜歡這樣的熱鬧。
有熱鬧的地方,定是少不了她。
後來,發生那件事情後,她就不愛看了。
而這一世身體太差,別說湊熱鬧,就算是好不容易出來逛一次街,必是少不了馬車,還有身後的一竿下人。
那裡還有別的心思?
久而久之,對這些東西,她也不再有興趣。
雲恆抱著容尺素下馬,一個穿著朝服英俊瀟灑,一個搖曳長裙傾城絕色,宛若一對璧人,走在大街上,想不惹眼都不行。
有認出兩人的人,紛紛都驚得險些沒掉了下巴。
畢竟,這兩人前些日子鬧出的事情,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動靜鬧得可不小。
可謂是人盡皆知了!
看著兩人小聲議論,最後被雲恆瞪了一眼,全部都閉上了嘴,紛紛散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再八卦兩人。
以免惹禍上身。
怕她不知道,還逐一給她介紹,並且解說這些東西的由來和好玩之處。
雲恆興奮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初次戀愛的小夥,不知所措,做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