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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響,突然間冒出了句:“就這麼恨我,討厭我?”
身子僵了僵,面色一瞬恢復如常:“王爺多慮了,您是靖寧的夫君。”冬私鳥號。
回答的稜模兩可,既沒說討厭也沒說不討厭,但‘您是靖寧的丈夫’卻是莫名的令雲恆發虛。
抿著薄唇,眸色幽幽,雲恆還欲要說什麼,容尺素把繃帶綁好,給雲恆包紮好後,突然間站了起身說道。
“王爺,你先休息吧,本王妃就不打擾先回去了。”
這裡,一刻她也不想多呆。
特別是。跟雲恆呆在一起!
“別走。”雲恆掙扎要起身去攔容尺素。
但稍稍一動,便牽扯到傷口,鮮血滲出,不免又是一陣疼痛。
頭重身輕摔倒在床沿,悶哼著呻吟了出來,略有些落寞的背影讓容尺素心生了一抹莫名。
抿著唇,恰逢這時,去煎藥的冬瑩冬雨回來。
容尺素藉這個空檔,讓冬雨冬瑩喂雲恆喝藥,便迅速離開。
身後的雲恆神情複雜,幽幽的黑眸有些深沉。
似是一個被妻子拋棄憤怒的丈夫。
狠狠地瞪著容尺素的背影,一遍遍的呢喃著容尺素的名字。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樣對他!
總有一天,他定是要讓她在他身下求饒的。
容尺素不知道雲恆所想。
回到同夢閣的時候,晴河蘭溪已經回來了。
一臉憂心忡忡,見到容尺素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蘭溪眼眶微紅道:“王妃,您可回來了。”
容尺素笑笑:“怎麼這幅模樣,可是有人欺負你們了?”
“王妃,方才奴婢聽說王爺跟慕公子打了起來,您沒事吧?”雲恆一直都不知輕重。
彼時,兩人自然是擔心雲恆一時沒控制住傷害到容尺素的。
仲怔了下,容尺素搖頭,颳了刮蘭溪微紅的?子,“傻丫頭,您家主子我是什麼人?豈是雲恆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說話間,蘭溪卻是瞧見容尺素往袖子裡藏綁著紗布的手,欲言又止“可是王妃……”
“可是什麼?哪來這麼多話。您家主子我餓了,快去準備膳食吧,否則,待會餓死了,可就真有你哭?子的份兒了。”
眼角微微上挑,容尺素調侃著蘭溪。
蘭溪急得跺了跺腳:“王妃,您不許說這樣的話!您定然是會長命百歲的。”
因著容尺素身子骨虛,從前相府裡,眾人解釋很忌諱容尺素說這樣的話。
蘭溪自然也不列外。
微微莞爾,容尺素未語,蘭溪便說:“王妃您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準備王妃您愛吃的飯菜。”
雖心急,但規矩不可費。
蘭溪循規蹈矩的把手交疊放置於腹部,行禮,這才匆忙退出去。
這丫頭,容尺素有些無奈笑笑。
“王妃,您的手沒事吧?”晴河給容尺素添了杯春秀剛泡好的白茶給容尺素。
容尺素優雅的灌了一大口,才把茶盞放下。
“無妨。”想了想,容尺素又道:“你去把凝香玉露糕拿出來。”
凝香玉露是一種消腫去疤的膏藥,產於江南,用三十二種初盛開花中最嫩的花瓣製成,一年只產二十盒,而且皆是進貢到宮裡,供宮中的娘娘們使用。
在民間千金難買。
尋常人家,更是見都見不著。
容尺素這一盒還是成親的時候,皇帝賞給她做嫁妝,三盒中的其中一盒。
平素裡,容尺素自小便被保護的很好,因著身子骨弱,年少時,就算走一步身後都必是要跟著一堆下人,以防的就是容尺素會突然間發病,或者受傷……
因著甚少受傷,這些香膏能起到的最大用處大多不過都是當擺設,亦或者是送人,甚少能用到。
但嫁進王府卻是頻頻需使用這些香膏!!
未多言,見著容尺素玉手上綁著的紗帶,晴河便能猜到,恐是雲恆那個不知輕重的,又把容尺素的手給抓傷了。
平素裡她們護容尺素護得好,別說受傷,就是刺繡,依照容尺素嫻熟的針法,也不可能扎到自己。
更別說把自己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把香膏抹在容尺素白皙肌膚上,那極其顯眼的幾寸肌膚。
容尺素未喊疼,但眉心卻是緊緊地鎖著。
晴河有些心疼容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