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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兩步,雲恆就叫住了她。
“你要去那裡?”聲音冷冷地,還透著幾分沒有散去的怒氣。
一雙眼眸緊緊地鎖著容尺素的背影。
“王爺好好休息,本王妃就先回去了。”說完即走。
只是還沒有走出兩步,猛地被人拉住手臂,爾後眼前一黑,她被拉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
淡淡的木蘭花香傳進?尖,是雲恆的味道。
一瞬間怔然,臉貼在雲恆解釋炙熱的胸膛,容尺素反應過來欲要掙扎,孰料雲恆一個重心不穩,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微微弓著腰,站的有些不穩。
額頭滲滿汗珠,神色有些痛苦。
“別走。”
夾帶著痛苦的囈語掃過容尺素的耳畔,身體僵了僵。
下一秒,這龐大的身體仿似崩於泰山,重心不穩的摔倒在了地上。
容尺素一驚,“王爺……”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容尺素才把身材欣長的雲恆攙扶到床榻上。
自己也跟著累的氣喘吁吁。
這男人可真重。
“王爺,您先休息,本王妃先回去了。”坐在床榻旁容尺素休息了一會,便道。
一個趔趄,容尺素被拉到雲恆的懷裡,男上女下,臉貼著臉,她可以感受到他炙熱的溫度。
“素素……”男人囈語了句,纖長睫羽下,桃花眼半闔著,透著幾分朦朧迷離。
聲音輕柔,不似以往那般暴躁。
一瞬間,容尺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雲恆竟是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容尺素一直以來,皆是以為,他這樣的溫柔只會給後院的那些女人,亦或者是專屬趙悅靈所有。
原來,也不盡然。
雲恆扣著容尺素的後腦勺,把容尺素的臉湊近自己,吻著容尺素紅潤的嘴唇,小琢著,蜻蜓點水般的吻。
一時間,容尺素忘了反抗,反應過來時,男人儼然已經不讓她這麼輕易的逃脫。
眼睛睜得溜圓。
這都什麼時候,雲恆這廝竟然還有心思佔她便宜。
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眯著眼眸,雲恆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使自己不要被之前那些莫名的酸意,氣憤,惱怒,諸多他看不懂的情緒衝昏頭腦。
容尺素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雲恆。
“你不願意為我生孩子,就是因為他對嗎?”神情一下子又激動了起來。
說她的脾氣怪,可這一看,雲恆的脾氣比她的怪多了。
說翻臉就翻臉,絲毫不給人考慮的餘地。
掐著容尺素的下巴:“是不是?”
“容尺素,我是你的丈夫,你嫁給了我,怎麼可以還心心念念別的女人,你找死是不是?”
面對雲恆的暴躁怒火,容尺素淡淡的會以:“王爺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本王妃,本王妃知道本王妃是你的妻子,而你雲恆是本王妃的夫君。”一句話把雲恆堵死。
對於雲恆,容尺素倒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除了生氣時,會狠狠地抓著自己的手腕,直至把自己手腕抓的青紅髮紫外,再多也是說說而已,雷聲大雨點小,紙老虎一個,沒什麼可以令她害怕的。
令容尺素無奈的是。
這個男人,就不能多幾句話了嗎?
每回爭辯的都是這麼幾句話。
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你……”
雲恆怒極。
恰逢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旋即便有人走了進來。
是之前出去請鄭太醫的冬雨,和跟在冬雨身後被請了過來,身上還掛著個醫藥箱的鄭太醫。
兩人進來,看到床榻上姿勢詭異的雲恆、容尺素頓時都頓住了。
冬雨漲紅著臉,連忙低下了頭:“王爺王妃恕罪,奴婢什麼都沒有看見。”
“……”冬長低亡。
汗了下,容尺素掙脫開被雲恆桎梏住的手,道:“無妨。”
因著有人在,雲恆倒也不敢太過分,總算安靜的躺在了床榻上。
“王妃。”鄭太醫給容尺素請安問禮。
容尺素頷首:“鄭太醫,麻煩您幫王爺看看可是傷著了那裡。”
“是。”提著醫藥箱,鄭太醫去給雲恆檢查傷口。
容尺素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