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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遞了十兩銀子,老鴇更是眉開眼笑。
內廳和二樓都放置了桌椅,那唱歌的女子在二樓,隔著竹簾看不清長像。
入了坐,兩名白衣男子沒像其他的尋客一樣安靜凝聽,兩人交頭低語。
“裘球,一會該回去了,你……不該來這種地方”
“怎麼,你來就沒問題了嗎”
這兩個白衣公子正是天唯離與水裘球,自冷澈到了開封后,水凝冰也就離開了,那殘心當然追她而去。而止依寒他們也在水凝冰離開後,黯然離去。
這幾日水裘球都和冷澈在一起形影不離,昨日冷澈又有事要離開了,說是兩天後就回來。
天唯離也在冷澈和她重逢後一直躲著她,她是到了今早才好不容易在他房前逮到他。這些天天唯離故意躲避她看在眼裡,但未想清該如何和他說清楚,所以她什麼都不說,也許今天是時機說了。可正想說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她不認識的男子正邀請他去煙花巷!聽名字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了。
見她來了,天唯離打發了那陌生男子,說那人只是他一個生意上朋友。
很好!生意上的朋友!談生意都談到妓院去了!
既然他這麼想去,她當然奉陪!
“裘球…那個,以前……是來過,我發誓是純粹的談生意”果然那人的話被她聽到了,不過,她可是在在意他?
冷哼一聲,水裘球打算稍後再和他算帳,“你可知道里面的女子是誰?”。
天唯離搖頭,“這首曲子我也只在珍寶宴上聽你唱過一次,她能將曲子的那種情感唱出,看來她那天定也在珍寶宴上”。聲音不差,感情醞釀的也不錯,只是比起水裘球來還差了幾分。
“這聲音好像在哪聽過?”女子的聲音她應該聽過,只是想不起是誰了。
今生緣,來世再續,情何物,生死相許;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音落,最後一個調,收弦。
一曲,仙劍問情,道盡這紅塵這江湖這生死相許的愛情。
也許有人譏笑,這世間怎麼會有肯生死相許的愛情。
也許有人羨慕,期望能擁有這般的愛情
也有人,千年間任輪迴轉,今生緣來世續。
情之於他,願生死相許。
竹與竹相碰的清脆聲,眾人回過神,竹簾裡,女子緩步走出。
先入眼的是白色絨毛裹邊的無袖連身襖,裡頭是一件純白綢制軟裳香裙,一身雪白,無一例外,連挽起的髻也是用一支白玉雕刻的梅花簪固定。
男人們倒吸氣,好一個白雪如玉的佳人!
若陽春白雪的肌膚,紅梅點降的唇,那襯托一片白的墨黑髮絲。
“很眼熟”水裘球看了那人,低頭想了下,又抬起頭想問天唯離是否認識,“唯離?怎麼,美得目不轉睛”。
聽到她的話,他轉過頭,“不是,裘球,你不記得她了嗎?”。
“不記得了,但好像認識”
“她是……”天唯離剛想說,臺上的女子開始說話。
女子向眾人福了個身,說道,“小女子,夏夢月現醜了”。
“好!夏姑娘唱的太好了!”
此起彼伏的讚賞聲。
原來是她,那個杭州翠紅樓的紅牌歌妓,那個西子湖畔令冷夜一見鍾情的女子,夏夢月。
她曾在珍寶宴上獻曲,自然有聽到水裘球唱的那首仙劍問情,只是沒想到她能將曲子記下,並編寫出譜。
只是她不是在杭州的翠紅院,怎麼會出現在開封的滿香樓?
雅緻的廂房內,三人圍桌而坐。
小桌上擺了幾樣小菜和一壺酒,夏夢月將三個杯子斟滿,端起一杯敬道,“二位公子,夢月先乾為敬”。
看她似乎沒有認出他們,兩人也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水裘球放下杯子,細細的看起夏夢月來。莫怪她認不出夏夢月,第一次見到夏夢月時,她穿的是鵝黃的衣裳,第二次也是。像她這樣古典的如柳嬌弱的女子穿鵝黃色更為適合,白色稍嫌冰冷,並不適合她。美則美已,但少了原先那分柔美。
“夏姑娘,何以從杭州至開封?”天唯離問。
夏夢月驚訝了一下,“二位曾到過翠紅院?”。
“夏姑娘,她是水姑娘,珍寶宴上你應該見過她”
“這位……公子……,水姑娘!”聽天唯離這麼一說,她看向水裘球發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