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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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地址,現在是誰署名收信人是她,確切地知道她住在這裡呢。
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摺疊起來的A4紙,列印稿,開頭是:好久不見。
腦海裡湧出來的記憶第一幅圖,便是狹窄的汽車後備箱。許攸寧將它攤開在桌面上,用手機拍了一張圖,隨後才讀下去,信中,對方只是簡單地向她問安。字裡行間也透著非常客氣的禮貌,都沒有一絲負面的,暗藏的威脅。
許攸寧自然不會信以為真,她將照片傳給秦忠國後,踟躕片刻,還傳了一份給秦火鳳。既然警報已經拉響了,那麼就一絲也不能大意地面對吧。
相同的情況出現了好多次,許攸寧不得不更加上心,縱然身邊有秦老派來保護的人,她也不曾放鬆。在這種不知道是混淆視聽,還是真槍實彈的時候,她只有不讓自己輕易受傷害,才能讓減少關心自己的人的負擔。
今天是雨天,許攸寧沒有騎車,沈嘉言已經有兩個星期沒來學校,她和陸其宸分開後撐著傘回家,雨簾隔開了眾多視線相對的機會,即使隱約感覺身後有人保持距離地跟著,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的行人。
許攸寧不禁警覺,可還沒走幾步,後面的人就匆匆跑到前面來,笑得陰陽怪氣的,許攸寧本渾身緊繃,但在看到來人之後反而鬆了一口氣。
好像是……小混混。
傳聞在好學校附近總會有這些人蹲點,看哪個乖乖巧巧的好學生好下手,就一路跟著,要的就是錢。這種人怎麼抓怎麼捕只多不少,許攸寧沒想到今天自己就撞上了。
她識趣,看對方三個人的樣子,還有眼前那隻似乎不配合就要動蠻力的手,慢慢從書包裡掏出錢包,正要交過去,
卻聽到“哎喲”一聲怪叫,
許攸寧頓了一下,視線從那隻緊抓對方手腕不放,骨節分明的大手上,緩緩上移,白皙,連小手臂都感受得到肌肉的結實,一如既往的白襯衫,一張被雨簾隔開,似乎更加仙氣撩人的,看著自己的笑臉——“你回來了?”
對方鳳眸彎了又彎,鼻子裡只輕哼一聲,薄唇動了動:“要不要跟我學點防狼術啊,怎麼每次碰到你,我就是英雄救霸的戲份啊。”
許攸寧心想:怪我咯。
但她溫聲笑道,“那真是麻煩你了。”
沈嘉言微怔,麻煩他什麼,麻煩他以後還得繼續這保安的行當嗎?他回眸,淺笑,隨即聽到只剩下被抓著的小混混的嚎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現在沈嘉言要為民除害了。”
他語氣特溫柔,宛若春風一度,如果他手裡那個小混混別發出殺豬一樣的聲音那就更好了。
沈嘉言和許攸寧把小混混交給趕來的警察,還得到對方一聲贊說是“見義勇為好少年”,沈嘉言說“不敢當”,許攸寧完全沒有自己只是“受害未遂人”的自覺,當警察叔叔的目光移過來時,她的回答是“應該的”
警察叔叔滿意地點了點頭。
既然和許攸寧一道路上了,沈嘉言就乾脆送許攸寧回家,他去過許攸寧新家一次所以面對許攸寧驟然防備的眼神他還是無法真的實話實說“我只是比較聰明所以才來一次就熟門熟路”。
沈嘉言跟許攸寧上樓,許攸寧拿了塊新毛巾讓沈嘉言擦擦,卻見到對方先是快步衝到洗手間洗手——她還記得剛才他握住小混混的時候,面板接觸的地方還夾著張餐巾紙呢。
沈嘉言擦著腦袋上滴下來的水珠,像是從水裡剛泡出來的新鮮美男,許攸寧再一次覺得秀色可餐。入夏襯衫貼在面板上半隱半露地勾勒出肌體,這不是勾引play是什麼。
許攸寧故作平靜地盯了好一會兒,直到對方疑惑的目光落到自己頭上,許攸寧問:“你要走了嗎?”
沈嘉言抑鬱:“我剛擦了頭髮你就讓我走。”
許攸寧說:“哦,那你要換衣服嗎,襯衫溼透了。”
溼透了……沈嘉言嘴角抽了抽,許攸寧最有本事一本正經說出可盈襠的話,他目光復雜地在對方平靜白皙的小臉蛋上逡巡了一遍,“你有比較大的衣服嘛?”
“我有浴巾你要嗎。”
沈嘉言洗了個澡,然後用熱風吹襯衫試圖把它烘乾,許攸寧摸了摸襯衫,隨後從自己的衣櫃最裡面,把冬季校服外套取了出來,“喏,當初發的時候尺碼和衣服大小是隨機組合的,我這套超大。”
沈嘉言接過來,“多謝。”只要把內膽取出來,這件冬季校服外套就和秋季的沒差了。
許攸寧家的保姆因為家裡孩子生病了,所以請了兩天假,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