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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為正元皇后,那我又要以什麼身份嫁給你?如果改了名字,那嫁給你的還是‘我’麼?又有什麼意義?”
“……”
“贏,你該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吧?”
“……”
看著他的臉色垮下了幾分,原來他真的沒有細想過這麼多,我不禁額頭爬滿黑線。看來,這嫁娶也沒那麼容易嘛。哎,貌似我們拶指只能這樣“同居”了……
突然間,司慕贏似乎想起了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
“藍兒,你好像很久沒有來月事了。”
呃,經他這麼一說,才發現好像這個月是遲來了十天左右。看我,對自己都沒有他來得留意。
相視對望,我們皆震顫了下,微張著唇,緊張的誰都不敢言語。
月事遲遲不來……
該不會,是有了吧……
……
84番外卷 遙遙相望,即是相守(朱雀)
其實,我本來的名字不叫朱雀。我本姓冷,西湖洲人士,好似是冷什麼瀟的,具體的名字我自己都記得不太清楚了,因為那是在是太久遠前的事了。
我的父親原本經營著一些小買賣,生意還算不錯,家境還算富裕。我的孃親出生於書香門第,只可惜是庶出,自小便受大娘的排擠。後來大娘更是自己做主替她說了這門親事,將她趕出了門。自古以來工農士商,下等人而已,想來,嫁給我的父親,她是極其不情願的。小時候,我十分的調皮好動,喜愛舞刀弄棍的,時常惹禍。自我有記憶以來,娘便從未給過我好臉色看過,十分的嚴格,近乎苛刻,動輒便是打罵,稍有不如意便是一日沒有飯吃。多少次,再拆房之中餓得凍得瑟瑟發抖的我,哀嘆著生母與他人的繼母何異?我經常懷疑自己究竟是否是她親生?從那時起,對於女人我便沒有一絲好感。試問,天底下連自己的母親都是這般,還會有什麼好女人真心對待自己?
我八九歲的時候,隨著父親的生意見見起色,家境是愈來愈寬裕,換上了一處不錯的大房子。前前後後有三進間,樓上樓下的有兩層,住上了新房子,我可高興了,整日的跑跳著。父親與母親的關係重於有了些許的改善,我終於看見母親的臉上溢位了笑容,看著竟是有著幾分真心的慈祥。
我以為,新的生活從此就要開始了,哪想卻只是曇花一現,稍縱即逝。也許男人的劣根性便在於,家中稍稍有些盈餘的錢,邊想著花天酒地。我的父親也不例外,生意做的大了,圈子裡的朋友便多了,三五日的便叫上他去酒館小聚,漸漸的他也沾染上了這吃喝嫖賭的惡習。起先他只是時而的徹夜不歸,為此母親沒少落淚。最後,父親竟是將一青樓女子娶回了家中為妾,自此家中便再也沒了安寧。而我,總是左手上的那個,他們所有的爭執與吵鬧,最後還不是盡數將氣撒在了我的頭上,舊傷未愈,身上又添新傷,最後連藥我都懶的上了,反正也好不了。暗無天日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哪知那名青樓女子不過是看中我父親的錢財,夥同她外面的情人坑了我父親的生意,席捲了所有的音量首飾及房屋地契,逃之夭夭,從此銷聲匿跡。
一敗塗地,我的父親一蹶不振,終日酗酒度日,漸漸地家徒四壁。而我的母親終是無法忍受這種貧窮,忍受不了別人對她的嘲笑與羞辱,就這樣棄我而去,後來據說是給另外一個大戶人家做了妾室。我知道,她不會帶我一起走的,因為在她的眼中,我是她的恥辱,是她的累贅,一直都是。獨留下了我與他無依無靠的父親,三餐不繼,冬日無裹衣,那一天,我才十歲。
終於有一天,我的父親醉死在了那劣質的酒中,再也醒不過來,家中已經是沒有任何可以變賣的物什,就是連一個同伴也找不出來。一卷草蓆,沒有棺木,我徒手將他掩埋,年幼的我,面黃肌瘦的我,挖了整整一天一夜。如風中殘燭般,體力不支的我昏倒在了荒山的樹林之中,失去了意識。
蒼天憐我,從此讓我遇到了我的師傅,跟隨著他一同浪跡天涯。他說我是少見的練武奇才,親自傳授我內功心法,將他畢生所學的劍法盡數教了給我,絲毫沒有保留。我勤奮刻苦的練習著,不分晝夜,不分夏冬,不倫是烈日炎炎當空,還是刺骨寒風陣陣,不眠不休。不似寒冰與疾風,他們皆出自名門之後,我的一身好武藝皆是靠自己的勤奮修煉換來的,其中的苦、七宗的累與辛酸只有我自己體味過。不過值得,我就要做那人上人,自此不再受欺辱。
只可惜,師傅他老人家沒多久也仙逝了,那一年我才十四歲。茫茫天地間,又是隻剩得我孤身一人,四處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