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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
但我想,這也許是他所說混亂且清醒的那段時間學會的,也一定不會如他本人所說的那麼輕輕鬆鬆一句帶過
其中的艱澀我雖不能體會卻可以想像
想到這兒,我突然覺得有些想笑,我說“那嘛你就手段高超啦,能讓人同都同在無形之中”
想他讓我慢慢習慣跟他的肌夫相碰,到慢慢的習慣於他的親吻,再慢慢習慣於他的照顧,這一路下來,他還真費不少的功夫
他把我抱在懷裡並不否認“結果證明我這麼做卻是睿智的”我無從作答
我只知道,只要張揚想做的事兒,就很少能有他搞不定的
突然有些崇拜他
這幾天,我們照常的相處,照常聊天,照常做/愛,只是我不太跟他對著幹以及頂嘴,他看我的眼神也有著淡淡的憂慮,我心說,你憂什麼呢?聽你話不是你一直巴稀不得的嗎?
在這之間,或偶有南秋打電話到家裡來找他,我讓他給揚張打手機,他們有沒有見面,有聊些什麼,我沒有過問,也過問不來
這個週五的晚上,我正抱著盒巧克力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張揚酒氣沖天的回來,我跟他打了個招呼就又轉臉盯電視上了,他先是站在門口靜靜的看了我半晌,然後才換拖鞋進門坐在我身邊,拿手指擦了我嘴巴邊上抹的巧克力醬說“你晚上就吃這個東西?”
“嗯”我對他點頭“今天停氣了,現在還沒來呢”
他有些微怒的問為嘛不給他打電話,叫他給我帶晚餐,我有些莫明其妙的盯著他,半晌才眨著眼說“哦,我給忘了”
他又是一副難以言說的複雜表情盯著我,盯的我混身發毛
“張揚”我把手上的巧克力盒一摔“別拿你那副表情在我跟前兒晃,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的”見他表情越發難堪,我又緊加了句“要吼也是”
他卻大在我意料之外的嘆了口氣,溫柔的跟我說“明天天晴我們就出門兒玩吧”
“去哪?”
他把巧克力盒拿走,只丟了一塊兒在我懷裡“明天再說”
“切”我白他一眼“那你幹嘛不明天跟我說?”
“少吃些甜食,收拾下我帶你出去吃飯,這個怎麼可能吃的飽”
我抬頭很想跟他說我沒有食慾,但看見他的臉色我又把那話給咽回去了
☆、南秋有找
那天晚上我們瘋狂的做/愛;他一邊做一邊叫我巧兒一邊叫我寶貝兒;一個勁兒的叫,我所給他的回應就是,死命咬,逮他哪咬哪,完事兒後我們去清洗身子的時候我發現,他被我咬的最多的是他肩膀
紅的傷的齒痕觸目驚心,我坐在浴缸裡抬手往其中一個紅印兒上撫了撫,他看著我眉都沒皺一下
見我不說話,他把我從水裡面撈出來,然後往浴巾裡一裹把我給扛床上了,坐在床上,他從外面拿來乾淨的毛巾一邊給我擦頭髮一邊嘆氣
我忍不住問他怎麼了,他手上捏著帕子繞到我身前半蹲著,雙手捧我腦袋可認真的說“你還是狠揍我一頓吧”
我看著他莫名其妙的問“揍你幹啥?”
他張了下嘴,突然又閉緊了嘴巴,看著我的神情無限怨念,見我不動的盯著他,他又雙肩一垮坐到我一旁重重嘆了口氣
我懶得理他,冷哼一聲倒回床上準備睡覺,他又把我拎起來了,說“頭髮還沒幹呢睡嘛睡?”
可是我累極了,坐在他跟前兒就想打磕睡,他說“要不,我拿吹風機給你吹”
我打著哈欠搖了搖頭,好討厭吹風機,每回兒在外邊兒洗頭我從來都是頂著一個溼嗒嗒的腦袋就回來了,不喜歡吹頭髮,覺得那麼強勁的風掃在頭頂上怪難受
張揚曾說我是,難伺侯,我心說難伺侯就難伺侯吧
他沒法,把我抱在懷裡一邊揉著我腦袋一邊叫我快睡,我也不客氣,閉了眼,沒一會兒就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了,我睜開眼,床上就我一人兒,等到清醒後,我下床穿上拖鞋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叫張揚
我在臥房門口站了下兒,沒聽見回答,就在廁所和廚房來來回回走了幾趟,全都沒人兒,我知道他不在家,但我不清楚他去哪兒了
心裡突然有點兒光火,我大步往冰箱面前走,把冰箱門拉開拿著牛奶走到餐桌面前倒了一杯,然後坐在椅子上慢慢喝
那時候心裡空得慌
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緊忙走過去,剛接起來,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