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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無非就是贏下今天的終試,可是,為了留下而用如此殘忍不道的手法,是她能做出來的?”
雀仙想起這個與自己一同進入玉瓊樓的女人,彷彿處處瀰漫著天真之氣,可與如今的惡毒相較,到底是利慾薰心還是受他人蠱惑呢?
耳邊傳來小蝶的回憶,“今天中午我給骨遙送飯的路上遇上她,她說我的東西掉了,我拿過一看果真是我的荷包,她就好心幫我端著飯菜,可能毒就是那時下的。”
雀仙聽了,神色一定。
“那……骨遙還能參加下午的終試嗎?”小蝶說著咬住了下嘴唇,眼裡隱隱有了淚水,“我不想因為我的疏忽就斷送了他的前途,都怪我太笨了,都怪我……嗚嗚。”
“小蝶,不哭,你聽著,骨遙不僅會去參加終試,而且壞人還會得到應有的懲罰。”雀仙拍拍她的肩膀,“現在我得去辦件事,下毒這事,你可得保密了,切記。”
小蝶點點頭,淚眼朦朧地望著走遠的雀仙。
剛入申時,前院的星斗流雲殿前早已熱鬧非凡,長長的大殿,一條鑲金蟠螭紋的絨毯橫貫始末,一頭坐著地位最高的雲姨,另一頭從那門口延伸出去,在那高高的臺階上鋪了一路,而坐在絨毯兩側的則是樓內地位頗重的角色,有舞聖們琴聖們,也有尊長、舞仙,而那些為了瞻仰而來的小侍女們唯有躲在門外百米遠處向裡望。
雲姨起身,揮了揮寬大的衣袖,宣佈道,“比試開始。”
而後那主審官站在一旁大聲喊道,“新人入場。”
琴師齊奏,華麗的宮廷樂聲緩緩傳開,伴著奏樂,只有墨琪一人款款地踏過絨毯而來,一時間疑惑聲不絕於耳。
墨琪一身玲瓏剔透的輕紗,內裡一件桃紅抹胸,手足間繫著輕盈的鈴鐺,她踏著小碎步走到大殿的中央,先是抬眼向左側的公輸靜安使了個眼色,而後才揖禮道,“舞姬墨琪拜見雲姨,各位前輩們。”
“墨琪,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骨遙和阿絲呢?”雲姨問到。
墨琪一臉無辜,“回雲姨,我也不知他們去向,他們該不會是忘了今天終試吧?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忘呢?”墨琪眨著大大的眼睛,“要不要我去把他們找來。”
“胡鬧!”雲姨沉下臉色,“今天是個大日子,他們居然能忘記?!若真是忘記,也不必去尋了,就當是棄權吧!”
墨琪一聽,心中暗笑,又對著公輸靜安巧送了一輪秋波。
“雲姨。”主審官恭敬道,“這事,我看不如先等一會兒,若是墨琪姑娘跳完後他們還沒到,再當棄權處理也不遲啊,畢竟,那個骨遙和阿絲是難得的奇才……”
“雲姨。”公輸靜安忽然地打斷主審官的話,“今日盛會,我們皆提前到場,那個骨遙和阿絲卻遲遲未到,顯然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縱然是千萬年難遇的奇才,如此目中無人之人,我玉瓊樓也不稀罕!”
雲姨皺著眉點點頭,“靜安的話有道理。”
“可是雲姨,或許他們已經在路上了呢,骨遙和阿絲平時都是不錯的孩子,為人謙和有禮,怎麼可能會目中無人呢?這其中定有蹊蹺啊雲姨,我們就等一支舞的時間,若是墨琪跳完,他們還是沒到,我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公輸靜安挑起眉頭,“什麼蹊蹺不蹊蹺的,那個骨遙平日裡明明就是一副傲慢無禮的模樣,對你們有禮,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琴仙大人所言,莫非在忌憚什麼?”主審官反問道。
“你!你區區一個……”
“罷了!”雲姨打斷他,想來心下也實在捨不得骨遙這孩子,便道,“墨琪你先表演吧,如果這一舞跳完他們還沒來,就休怪我無情了。”
公輸靜安聽著便沉下臉去,沒立刻把他們捏死在手心中的確有些不爽,不過沒關係,他又狡黠地一笑,骨遙他中了滅魂千液,現在早已是死屍一具了,又怎麼可能來呢。
於是他放心地向舞臺中間看去,墨琪已經輕點腳尖開始翩翩起舞了,這一舞叫做‘嬌荷擺尾’,婀娜多姿,豔煞旁人。
墨琪一邊帶著嬌羞的模樣一邊手舞足蹈,清脆的銅鈴聲伴著琴師奏出的仙谷空靈感,的確叫人仿若置身仙境,她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享受著這備受關注的舞臺時光,幻想著即將進入玉瓊樓,同公輸靜安出雙入對、對影成雙的浪漫情景,痴迷於月下白頭的迷離故事。
一舞畢,她向著在座各位行禮,當目光與公輸靜安交接時,彷彿幸福得飛上了天。
“墨琪,恭喜你,獲得了進入玉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