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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仙痛心地猜測著,卻見他一聲微微的嘆息。
見他要向這邊走來,雀仙一時間竟手忙腳亂地躲了起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變成了這樣?以前的親密無間都去哪裡了?
雀仙想起那時山林間快樂的日子,一鳥一狐,一飛一跑,久居山中,與世隔絕;又不禁憶起骨遙變成人形後的快樂生活,粗茶淡飯,相依相伴。
“來,吃這個。”雀仙將一塊蟹肉夾到骨遙嘴邊。
“好吃嗎?”未經世事的他總是一臉好奇。
“廢話啦,這可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呢。”雀仙說著笑得明媚,“來,張嘴,啊—”
“嗯,好吃。”骨遙稱讚道,“阿絲就是聰明,做什麼都好吃。”
“那是必須啊。”雀仙一臉燦爛,“你已經變成人形了,以後不要隨便吃東西知道嗎?要吃人食,記住了,人吃的你才可以吃。”
“嗯,知道了。”骨遙走到雀仙的身後,“阿絲,你忙活了這麼久,也累了吧,我來替你捏捏肩。”
雀仙滿意地閉上眼睛,只聽見骨遙在後面輕輕地說,“這個力道,重不重?要不要再輕一點……這個呢……”
他的聲音似乎還在耳畔,可是人卻不在身邊了,雀仙忽然被夜裡的涼風驚醒,回頭再看四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又是大半月過去了,她偶爾在人群中看見他,他似乎也迅速找到了她,一雙帶有款款情愫的眸子越過眾人看向她時,她會做的,就只有負氣走掉。
她也在想,為何這麼多天了,他從沒想過單獨來找自己,為何從來沒有一句挽留的話?難道他真是塊木頭,叫他再也別來找自己了他就真的不來了嗎?
這種煎熬一直持續著、蔓延著,從六月到九月,整整三個月裡他們都沒再說過一句話,這樣的冷戰幾乎讓雀仙徹底地心寒。
秋天了,樹葉都落了,花都凋殘了,那個明媚的盛夏過去了,可是今年夏天的花她一朵也沒細看,只是為何,還來不及看就已經枯萎了呢?
她又從人群中看見他,一身驚豔的紅衣,就如同他初出的模樣,想不到,時至今日,他已升到舞聖的級別,再看自己,這三個月裡為了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心思,便還停留在琴妖的階段。
可自己這般痛苦的煎熬,他不僅一無所知而且再見卻已是無話。可是她愛他呀,她必須為了他而留在玉瓊,為他掩蓋身上的妖氣,為他做盡所有……
很多時候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憋不住了,她很想去找他,向他傾訴自己這麼久以來的苦,可是每每想到一半才發現,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已經拉得太長,長到都不知如何開口再調皮地叫一聲“木頭”。
況且,以雀仙較倔的品格,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做那個先低頭的人。
於是,時間不停飛逝,終於到了冬至,玉瓊的弟子們都加上了一件輕裘,天氣漸漸地寒了,再看他,依舊是那身大紅的衣裳,大紅的貂裘,束著一頂“烈焰燃雲冠”,氣勢非凡地模樣,再看他,與初為人時已經截然不同。
他果然漸漸地離自己遠了,雖然每次在人群中看到自己時都還是會駐足,但當初的那種感覺,已然不復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快到除夕了,一年一度的面聖大典又要舉辦了,而在此之前,玉瓊樓還有一場最後的較量,雖然有一位貴為舞仙的公輸靜安,但並非只有舞仙可以面聖,玉瓊樓的所有舞姬都有競爭的機會,只要在樓主面前以實力打敗所有人便能一步登天。
可通常每一年幾乎沒有幾個人敢向舞仙發出挑戰,卻也有脫穎而出的,只是甚少。
已經十二月二十四了,樓內的弟子們都知道,再有一天,樓主將飽覽勝跡歸來,樓中又要熱鬧非凡,舉辦大大小小的歌會舞會,且將迎來年末的重頭大戲。
便是這最後一場較量,奪魁者便意味著可以在除夕之夜入宮獻舞並從此留在宮中,錦衣玉食、富貴榮華、無上榮耀。
二十六日的夜晚,這位樓中最神秘的樓主終於回來了,他的身邊還帶了一個朋友,大家都躲起來看,雀仙也躲起來看,果然和自己想象裡的差別巨大,本以為是一個老頭模樣的尊者,卻不想這位樓主竟然如此年輕,而且樣貌俊秀,舉手投足間處處不凡。
“原來樓主長得這個樣子啊……還真沒想到呢……”
“就是啊就是啊,沒想到他這麼年輕還這麼帥……”
一些新進的侍女們議論紛紛。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