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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重要的事情,又怎會與一個外人詳細分說?但思來想去,直覺地就想幫幫那女弟子,轉頭向酋道:“你覺得如何?”
酋冷冷道:“你愛找死便去!”
幽篁道:“可我死了,你怎麼辦?”
酋簡直要氣笑了,道:“你也是十大門派弟子,幫她自然情有可原。然而莫不是忘了,我乃貨真價實的北溟魔族,你們死活與我何干?”
幽篁道:“原本是無干。但剛才你幫著我們遮掩,君朔肯定把你看成我們一黨的了。所以現在咱們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就是跳進黃河——啊不,跳進朔方城旁的忘川河都洗不清了!”
酋怒道:“我何時幫著你們遮掩了!!”
幽篁咳嗽兩聲,摸了摸鼻尖道:“怎麼沒幫?……你自己也說,剛才明明就可以一刀捅死我,或者在君朔來的時候向他告密也成。可你都沒有。明明心裡氣得要死,卻一句話都沒說。”
酋一陣沉默,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無可奈何地嘆口氣道:“罷了罷了。我定是欠著你的,每相信你一次,都要倒黴。你既然打定主意要幫她,便往前走吧。”
☆、巧言
第十五章巧言
中計幾乎是意料之中的。那雲麓的女弟子被俘虜了數年,終於受不住折磨拷打,與君朔沆瀣一氣,做了他的棋子。
盡頭處玉心侯和她的三位主將靜靜地等著,看到幽篁一行三人從密道另一側行來,臉上神色各異。君朔露出小人得逞般的微笑,狄戎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而玄暉則是明明白白的恨鐵不成鋼。
幽篁幾乎無奈地看著君朔一半獻寶一半諂媚地向玉心侯打報告,揭發自己如何心懷叵測、圖謀不軌,嘆了口氣。耳邊酋輕聲道:“……你看,果然吧。”
幽篁道:“是啊,我還是太天真了一些。”
酋搖頭道:“你既然早就看到重重疑點,為何還要來?”
幽篁道:“因我終究是十大門派弟子,責任在身,身先士卒,為王朝戰,為華夏戰,為天下戰——雖然那位雲麓的師妹形跡確然可疑,但凡事當不得一個萬一。倘若有那麼絲毫可能,她說的是真的呢?我袖手旁觀,害她枉送性命,那便追悔莫及了。故而無論如何,我都是要跟來的。”
酋道:“那現在你知道她是騙你了。想過退路嗎?”
幽篁尷尬地笑笑,摸摸鼻尖,搖頭道:“……沒想好。”
酋頭疼似的伸手扶住額頭,道:“你這沒腦子的——”
話未說完,玉心侯聽完君朔的報告,朝幽篁轉過臉來,問道:“幽篁,剛才君朔所述可屬實情?你有什麼要辯解的?”
幽篁搖頭道:“我無話可講。縱然剛才君朔大人所說多有言過其實之處,但我須得承認,即便沒有今日行刺,只要幽都依然計劃進犯大荒,我也是一定會籌謀刺殺玉心侯大人您的。只不過有時間早晚、手段優劣之分罷了。”
這話聽來簡直是在找死,但十大門派弟子各有各的驕傲,倘若在敵人面前為自己辯解,就有怯懦膽小之嫌。幽篁自己倒無所謂,但在北溟妖魔的面前墮了師門的威風,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的。
他頓了頓,轉而又言道:“但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想因自己的錯誤牽涉旁人。這位雲麓仙居的師妹想來不會有事;而酋是不折不扣的北溟魔族,雖與我一同前來,但他不過是擔心事有不測而已,對大人並無加害之心。故而我甘願領罰,任憑處置,只求大人勿要遷怒於他。”
酋一怔,隨即惱道:“我的事情,不必你多言。”想來他曾與玉心侯同為九幽之主,即便現在力量盡失又在隱瞞身份,內心裡依然傲氣不減,絲毫不願示弱。故而幽篁如此向玉心侯求情,已然觸怒了他。
幽篁道:“怎麼便只是你的事情了?若非我行為莽撞,不會連累你——”
酋道:“假如我連這點小事都要懼怕,剛才又如何會跟過來。”
這番對話與他們自己而言倒別無其他,聽到旁人耳中,卻好似兩人彼此情誼深重,勢要同生共死似的。玉心侯、玄暉和狄戎都聽了君朔添油加醋的訴說,知道方才他捉拿逃犯時在幽篁房間所見一幕,但深知君朔脾性,本都十分不以為然,此刻卻有些半信半疑起來。玉心侯雖行事穩重嚴謹,但骨子裡畢竟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一雙紅寶石似的眸子更是掩不住好奇地在兩人面上來回打量。
這時,變故陡生。那雲麓女弟子本蜷縮在角落裡氣息奄奄,此刻卻趁眾人不備,一躍而起,掌中光華亂舞,直逼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