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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完全的不為所動,反而還自來熟的湊上去抱住了安婉的胳膊,笑道:“是啊,真巧,所以說我和婉姐姐有緣嘛。”
面對著臉皮厚過城牆的李瑾晗,安婉每每只能鎩羽而歸。今日也是如此,她抿了抿唇,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了——左右這人臉皮太厚,說什麼都是白說。
每日的死纏爛打到底還是有些成效的,比如說安婉雖然常常滿臉的無奈,但卻不難看出她其實已經漸漸的習慣了李瑾晗的存在。對此,李瑾晗表示十分滿意。左右在這深宮內院裡也做不了什麼,她有的是那個時間和耐性跟安婉慢慢磨。
安婉淡淡的看了李瑾晗一眼,也不去理會她,只不動聲色的將胳膊抽出來,然後抓了把魚食走到涼亭邊上,隨手撒入了池中:“大下午的就急匆匆的來尋我,是有什麼事吧?”
李瑾晗眯著眼睛一笑,半點兒不在乎之前“巧遇”的謊話被揭穿,也抓了一大把魚食湊過來,卻沒有自己去撒,反倒是將手掌攤開放在了安婉面前。
本就是年華正好的時候,再加上保養得宜,李瑾晗的手掌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彷彿白得透明,再配上指尖那粉嫩的紅,竟是格外的美。
安婉似乎有一瞬間的走神,隨即看著靜靜地躺在李瑾晗掌心的魚食,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她倒也沒有拒絕,隨意的從李瑾晗手中捻起一些魚食,再度投入水中,又引得一群魚兒的爭搶,池塘裡也不復初時平靜。
見此,李瑾晗終於笑眯眯的開了口:“今日早朝的事,婉姐姐想必已經聽說了吧?”
安婉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舞陽終於要招駙馬了,若此番能覓得良人,也算我和皇帝不曾虧欠她太多。”
就知道一提楚韶話題就會變成這樣,所以平日裡才最不願意提她的啊。李瑾晗微撇了撇嘴,道:“舞陽公主可是在大殿上放話說要招那個小探花做駙馬呢,雖然最後未能如願,不過看樣子她是挺看中小探花的。對了,婉姐姐還記得那個叫江玖的小探花吧?”
安婉輕輕點頭,若是早些時候已經記不得了,那自從聽到這訊息後她也已經努力的把人想起來了。未及弱冠的少年,比起舞陽來還要小些,長得卻是頗為俊秀,聽說還寫得一手的好文章,會試時曾高中會元呢,只不知殿試時怎的卻落到了第三。
見安婉點頭,李瑾晗的眼裡頓時閃過了一絲八卦的光芒:“婉姐姐還不知道吧,方才在來御花園的路上,我還聽說舞陽公主剛在宣德殿裡召見了那小探花呢。聽說這次舞陽準備親自出題考人選胥,她這時候把小探花招來,你說會不會是要先給這個看中的物件通個氣啊?”
安婉抬眸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的問道:“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李瑾晗看了眼手心裡已經沒剩多少的魚食,乾脆的全部撒入了水中。她並不理會那突然間熱鬧起來的池塘,只轉身正對著安婉,隨意的聳了聳肩後煩躁的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喜歡舞陽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次定是要參加比試的。老頭子有私心,也不想輕易放過機會,這早朝才剛下,他便匆匆傳了話來,說是讓我打聽打聽舞陽會出什麼題。”
舞陽大長公主殿下名滿天下,文采武功皆是出眾不說,本人更是聰慧非常。如今她要出題選胥,那問題恐怕也不會一般。別看李宏宇是今科狀元郎,可作為老爹的李丞相卻是滿心的不放心,所以才想著來走李瑾晗的後門了。
在安婉面前,李瑾晗似乎從不隱瞞什麼,出賣起她老爹來也是毫不含糊。安婉聽了卻是皺眉,前些時候她還聽到訊息說,李丞相和翼王準備把舞陽遠嫁去燕國和親呢,今日聽李瑾晗這話的意思,怎麼就突然轉了風向了呢。
後宮裡的女人並不比前朝的男人們簡單,即使現在的楚國後宮已經不流行宮鬥了,可是身為太后,安婉即使再單純,也會有自己的人和訊息來源。當然,李瑾晗顯然也有。
輕而易舉的猜到了安婉皺眉的原因,李瑾晗笑得有些嘲諷:“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能把舞陽娶回家,老頭子自然高興。若是不成,那把舞陽嫁得遠遠的,再也顧不得楚國朝政自然也好。”
安婉抿了抿唇,突然抬頭看著李瑾晗:“你也姓李,你和李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時為何不去幫你的弟弟?”
李瑾晗眨了眨眼睛,突然挺深靠前,停在了距離安婉的鼻尖不足一指之處,繼而笑得一派明媚大方:“我看不上那小子行不?說來還是舞陽的小探花看著更順眼呢。”
作者有話要說:副cp出來打個醬油
PS: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