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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
這時候倭國媒體已經開始使用這種古老的稱呼了,他們稱裕仁為天皇,但卻也稱熊澤為南天皇。至於普通老百姓間,則分得更乾脆,裕仁直接成了北天皇,而熊澤與之相對成了南天皇,總之兩人都是天皇。而且倭國南北朝時代的歷史,也都一一被扒了出來,包括當初明治承認南朝為正統的事情,也都逐漸盡人皆知,總之在老百姓心中倭國內戰早已經不是叛亂與平叛的戰爭。而是兩個天皇爭奪國家的戰爭。
在經過了東京事變和大逮捕之後,更是開始悄然向著南天皇恢復正統的節奏轉變。
當然這就不是楊豐需要操心的了,他閒得蛋疼了也不會去關心米國人如何應付倭國亂局這種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應天空軍基地,在無數記者的鏡頭下,第一架c54運輸機降落在跑道上,緊接著大明帝國最高法院的法警列隊上前,不過開啟艙門後,看著機艙裡的場面。就連這些法警都不禁愕然了一下,畢竟幾十個都快捆成木乃伊的人。像釘在木板上的昆蟲標本般固定在擔架上,然後胡亂堆放的場面還是很有視覺衝擊力的。
尤其是在裝飛機前,那些粗野的米國大兵們,也沒有為他們的一些生理需求多做考慮,十幾個小時的旅程下來,機艙裡的氣味已經頗為濃烈了。再加上飛行中的顛簸,總之……
一言難盡。
反應過來後,負責驗收的法警立刻開始和押送的美軍進行交接,首先對照名單找出對應的照片,接著挨個核對。每核對完一個便抬走一個,在機艙外面記者的鏡頭前裝進囚車,運送到設在陸軍綜合訓練場附近的臨時監獄。在那裡有一個專門的法庭,用來向他們本人宣讀判決,雖然他們的判決早已經公佈,但現在本人押來了,這種程式還是少不了走一走的。
宣讀完判決的人則根據各自判決分開處理,其中被判處死刑的押入死囚牢,進行一下最後的形象處理,尤其是舊軍官的,也給他們清洗一下換上倭軍軍服,總之就是送他們上路,也得充分體現人文精神。
至於那些楊法官出於恩典,改判終身監禁的,這個緊接著再裝上明軍的大力神運輸機,直接送往西伊裡安,送到華夏礦業的工程指揮部,那裡有簡易機場可供大力神起降,以後他們就在那片蠻荒的土地上了卻殘生吧!
最終當兩天之後,所有核對宣判工作全部完成,這五千名戰犯的分類也同時完成,其中四百名用楊元首說法,最大惡極不殺無以捍衛正義的直接處決,其餘四千多人全部改判終身監禁,並且到了他們該去的地方,在旗下媒體吹捧下,楊元首儼然積德行善的聖人一般。
至於那四百名需要處決的,也由過去那種比較衝擊眼球的五馬分屍,腰斬,斷頭臺之類東西,改成了比較符合現代審美觀的槍決。
因為這些傢伙都已經絕食,所以處決緊接著就開始。
應天陸軍綜合訓練場的臨時行刑場上,岡村寧次,鯰川義介,石井四郎,真崎甚三郎,荒木貞夫,畑俊六,田中隆吉,根本博,花谷正,橋本欣五郎十個人帶著手銬腳鐐站成一排。
“鯰川君,別哭了,都這種時候了哭還有什麼用?”
岡村寧次嘆了口氣,對身旁哭哭啼啼的鯰川義介說道,他不說還好,一說後者哭得更狠了。
“岡村君,你就讓他哭幾句吧,他們家可連個種都沒剩下。”
田中隆吉在另一邊說道。
鯰川的兩個兒子都還沒成家,自然也就沒有孫子。
“你閉嘴,你個無恥地叛徒!”
田中隆吉剛說完,橋本欣五郎便怒不可遏地咆哮一聲,然後用帶著手銬的雙手,狠狠抽了田中隆吉一耳光。
他們倆是同學,當年幹壞事也是一起的,結果戰後審判的時候,田中隆吉卻坐在了證人席上,憑藉超強記憶力指正了包括他在內不少倭軍將領的戰爭罪行,結果橋本欣五郎在鴨巢一直待到被提出來,田中卻悠閒得在監獄外渡過這麼多年,現在一見面那是格外眼紅。
“橋本君,我也是為了保命啊!”
田中隆吉捂著臉無奈地說。
“現在呢,還不一樣和我們站在這裡!”
橋本欣五郎冷笑著說完,一口唾沫啐了他臉上。
“都到這地步了,還糾纏這些做什麼?”花谷正嘆了口氣說。
“呸!要不是你跟石原幾個搞出奉天事變,帝國能走到今天嘛?”
真崎甚三郎啐了他一臉口水說道,這裡面他資歷最老,戰前就已經是陸軍大將,他是倭國陸軍皇道派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