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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溫熱寬厚的身軀讓她感到安心。花籽伸手過去反握住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手臂微微顫抖,“你會愛我嗎?……我若不是花籽……”她這麼問,大概是因為此時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夢囈,即便對方給了否定的答案,她也能當做自己在說夢話,不會有失她金光閃閃的顏面。
白羽宵皺起眉頭看著懷中的女人翻來覆去,胡言亂語之後又開始全身顫抖,嘴裡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抓住她滿是冷汗的手,白羽宵摟緊她,低聲在她耳邊詢問:“夢魘了麼?別怕。”
臭銷魂男,裝沒聽見呢?!算了,壓榨他的機會多的是。
花籽自言自語:“剛才在夢裡你問我什麼了?你問我……是誰?”
白羽宵撩開她臉上的亂髮,輕笑一聲,半是嘆息道,“你是誰又有什麼所謂,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邊。”這句話更像說給他自己聽的。
自個兒隨便唸叨,他也會回答,真是怪事。花籽一頭霧水,這彆扭的爺們兒突然變得柔情,她剛才做過什麼頗有徵服性質的事情麼?
莫非他也有心想趁她醉酒向她表白?哎喲喲,床都上了,還這麼羞澀幹嘛,要死,要說甜言蜜語快點來,正合她心意。她還真想聽聽從銷魂男口說出來的甜蜜話語該是何等動聽!
花籽暗爽不已,又不好意思回應他。咧嘴笑得合不攏嘴,壞心的繼續裝醉。用多數醉酒之人那種軟綿無力,聲音又起伏頗大的語調問:“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嗯,你說,你愛上我了?”
感覺身後人身體頓了一下,然後……然後,衣服突然被他拉至後背處,“——啊,你幹嘛脫我衣服……??”
“娘子醒了?!”不帶半點疑惑的疑問。
白羽宵明知故問的語氣讓花籽羞得無地自容。衣服都快被你脫光了,還能不醒啊。雙手揪住領子,“醒了醒了!”扯扯被他拽住的腰帶,著急道:“你想……?我……我不太舒服,不能……那個。”
“娘子果然醒了!”白羽宵閒閒發問:“你早就是為夫的人了,全身上下無一處沒被我看過,還這般害羞作甚?”
花籽嘴硬:“誰害羞了,我只不過不太習慣被人看……你出去,我要沐浴!”
身後似乎有悶笑聲響起,壓在她腰間的手收了回去,身旁的軟榻起伏了幾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