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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伊莎看看那塊白玉,輕聲說道:“多謝天盛!既然你有要事,那,我們就此拜別了!如若有緣我們會再見的!”
天盛附在班主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番,那班主繼而帶領剩餘的人準備向反方向繼續前行,天盛欲上馬,忽而轉身又走到娜伊莎的身邊,道:“姐姐要多保重身體!凡事多想開點兒!天盛就此拜別了!”他行了一禮,與那班主和戲班的幾人又向南邊繼續前行,娜伊莎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有些戀戀不捨,想到人生沒有不散的筵席,就算遇到知己也不可能永遠相行,終究還有一別,娜依沙看到天盛的戲班只剩下星點的背影,西琳問道:“公主,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們快些走吧!不然,天黑了,我們就辨不清楚方向了!”
娜伊莎點點頭,與西琳上了馬,兩人也繼續前行,大漠之中的寒風颳過,雖然兩人都圍著面紗,卻仍然感到那刀割般的刺痛,又行了半日,天開始陰沉起來,轉瞬間就飄起了大雪,讓人的心也感到了壓抑,那馬兒的腳步也開始放慢了,一路行來,方圓百里沒有一絲人影,西琳伸手呵了一口氣,在看到不遠處的羅布泊時,西琳興奮的喊道:“快看啊!公主!是羅布泊!我們到羅布泊了!”西琳跳下馬,望著那已被寒冷冰凍的湖面,高興的看著娜伊莎,整個冰面像是一面通透的銅鏡一般,娜伊莎長吁一口氣,看看漫天的大雪,嘆道:“父王!母后!女兒回來了!”她加快了腳步,心恨不得立刻飛奔回宮城,西琳問道:“公主,你冷不冷?將那件白色的斗篷披上吧?”
“西琳,我們快些走!過去羅布泊,就是樓蘭城了!我現在恨不得立刻飛過去!我。。。。”娜依沙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到一聲鷹兒的長嘯,二人抬頭看去,半空中飛過一隻巨大的蒼鷹,鳴叫著呼嘯而過,那叫聲似是久別重逢,在她們頭頂盤旋幾圈後撲稜稜落在不遠處的一塊山石上,那頭頂的紅色絨毛在白色雪光的映照下分外刺眼,娜依沙心中一顫,喚道:“火兒!!”那鷹兒發出幾聲輕微的鳴叫聲,一雙伶俐的雙眼盯著娜依沙,那鷹爪撲騰騰幾聲靠近了娜依沙,伸出它的鷹頭,娜依沙也看著火兒,心中一陣欣喜,伸手撫摸了它的頭,親暱的樣子像是兩個老朋友重逢一般,雪地上響起“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娜依沙砰然的心跳聲,總歸要面對他,娜依沙轉身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心立刻沉到湖底,剛剛想好的話語一時間哽在喉間,那人慢慢卸下臉前的面紗,笑意浮現在那張迷人的臉上:“好久不見了,娜依沙公主!最近可好啊?”
西琳驚叫道:“哈蒂曼!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我怎麼不能在這裡?難道我不應該當面問問娜依沙嗎?!為何陛下只對你一人情有獨鍾?還要將我娶到龜茲國!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陛下怎會對我置之不理?!而你,我的結拜姐妹,又說代替我進宮救我於水火,卻不知道是要爭奪王后之位,將我騙的團團轉!心機如此之深!是我也萬萬沒有想到的!。。。。”
“我沒有!妹妹!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欺騙過你,我已經離開龜茲國了,就是想你能跟陛下好好生活,我不會再去打擾你們了,你實在是誤會我了!我沒有要搶奪你的王后之位!”
“住口!娜依沙!不要再惺惺作態了!我今日就是要向你討回一個公道!”說罷哈蒂曼忽而抽出深藏在身旁的短柄刀,向娜依沙刺去,西琳驚叫間,不知從哪裡射出一支羽箭,不偏不倚,將哈蒂曼的刀柄打落,繼而傳來一聲馬兒的嘶鳴聲,能有如此力道用羽箭將刀柄打落的人,畢竟不是等閒之輩,三人望去,騎在那駿馬之上的是一個年輕男子,那湖藍色眼睛閃過,娜依沙喊道:“薩迪克!”
那男子幾步奔至娜依沙身旁,問道:“真的是你!麗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回來了?!”
“是我!我是麗莎!薩迪克!宮裡還好嗎?父王他好嗎?怎麼我們一路上都看到那麼多的難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你走了以後,國王陛下就病倒了,為了預防匈奴兵,陛下命人建造長城,邊境的樹木已砍伐的不計其數了,可沒想到風沙卻是兇猛,不少居民的家園被毀,如今,又不知怎得城中又流行起瘟疫來了,很多人是上吐下瀉,食水不進,我已派人將宮中的藥醫請出,給那些傷痛的人治病,城中仍然有不少人逃亡,我這次出城就是為了阻止他們的,在這樣下去,樓蘭城要空了!”
“怎麼會這樣?我要見父王!快帶我回宮去!”
“好!”薩迪克看了看跌倒在地上的哈迪曼,又向娜伊莎問道:“她是誰?麗莎!為什麼要害你?”
娜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