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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卞策喝完了野山菌湯,一抹嘴巴,“真是辛苦你了!”這才施施然往前院而去。
宋姨娘嘴巴張的老大,夢遊一般轉頭問身邊侍候的婆子:“世子爺……這是在跟我說話?”
天可憐見,自春宵一度之後,這男人就不曾這樣平和的跟她說過一句話。
哪次看她的眼神不是充滿了憎惡,冷漠,恥辱?
熱淚盈眶有木有?
兩情相悅宋姨娘是不指望了,可是身為一個醜女人,其碼的尊重她還是希望能從對方身上得到的。
人道主義的尊重那也是尊重不是?
相較縣衙的安靜平和……與沖人的大蔥味兒,聶府這三日忙碌非常。
要到這時候,秦苒與靳以鵬才算認識了另一個聶震。
也不知道聶小肥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給他挖出來的人手,反正有許多陌生面孔進來了又出去,秦苒捧著一盤瓜子與靳以鵬蹲在廂房門口,往門縫外偷瞧。
這兩人從小住在清江浦,來的人裡靳以鵬除了認出來一名妓院裡的龜公之外,其餘的竟然都認不出來。
就算那龜公,打扮舉止也與平日迥異,如果不是他眼尖,完全可以當作兩個人。
聶震這是要做什麼?
事到如今,聶霖的想法已經呼之欲出,反是聶震行事,讓這兩隻三日沒挪過窩的大惑不解。
秦苒厚著臉皮向聶小肥打聽,大忙人聶小肥居然還抽得出空來好心提示:“秦娘子想知道,不如親自去向少主問個明白?”相信少主會知無不言的。
聶小肥很希望秦娘子能夠大膽主動的……呃,與少主溝通溝通。
不過秦苒向來是個謹慎的孩子,況且聶大少實在不算什麼好人,騙她燒了馮家的畫舫,就算問了,他肯一五一十的講出來,她還不敢相信呢。
信任度真是個禁不起摧殘的東西啊。
秦苒覺得,還是自己蒐集來的資料比較可靠。
她決定繼續蹲點守候。
聶震百忙之中抽空問一句聶小肥:“秦娘子家去了?她沒問什麼?”
聶小肥憐憫的看著恨不得在額頭貼上個“來問我吧”條幅的自家少主,非常淡定的告訴他:“秦娘子既沒走,也沒問。”
“方才端上來的牛肉餡餅做的不錯,給廂房裡端一盤去。”聶震不著痕跡的轉了話題,聶小肥不確定他方才在聶震眼裡瞧見的是不是失落。
第五天上,錢榮出殯的前一天,聶震在宅子裡向聽牆角聽了好幾天的秦靳兩人宣佈,他要去錢家弔唁。
“大少幫主與錢家有交情?”
秦苒與靳以鵬齊齊問道。
聶震搖搖頭,又親切詢問二人:“你們要不要隨我去?”
聶小肥不愧是全能型專業人才,能夠在第一時間滿足聶震的種種需求,半個時辰便送來了香燭紙錢及各類祭品。
聶震身後跟著秦苒靳以鵬,及聶小肥向著錢家大宅而行,身後還有挑著各種祭品的健僕五六名。
這一日天氣意外的放晴了,雖然已經臨近年關,空氣依舊溼冷,但總歸這樣一行人很是引人注目。
馮天德很快得到訊息,只知道有一幫人站在錢家大宅門前,向著鹽運司的人強力抗議,要求進錢府去弔唁,其中有靳以鵬這位失蹤了好幾日的副壇主,及他的尾巴秦苒。
至於帶頭的身形高健的男子,他並不認識。
聶霖遣了翁魚前去辨認,回來之後十分意外:“居然是大少幫主……”
“難道幫主聽到什麼風聲了?”翁大成驚疑不定。
聶四通身為漕幫幫主,有時候很是多疑,也不知道是性格原因不是上了年紀的緣故。
“他們父子幾時這麼有默契了?”聶霖冷笑:“兩父子在一起不打起來已經算不錯了。”他起身整衣:“與大哥一別數月,我們兄弟是時候好生見個面了。”
……
清江浦縣衙裡,圍了五日的鹽運司荀大人越來越不耐煩了。
他圍著縣衙,總要圍出個結果來,比如經卞策的手嚴懲錢家,又或者讓他親手上奏,稱錢家不守行業規則,明著做著公家的買賣,暗地裡居然做著私鹽販子的違法行為,不但不值得提倡,更不能夠姑息……
可惜卞策視縣衙外的圍堵如無物,只等荀大人耐心盡失的第五日,他提了個非常無賴的要求。
“既然縣衙跟錢府都被圍了,為了替荀大人節省人手,卞某以為,不如將本官及下屬全關到錢家去,荀大人一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