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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婉思的臉回想記憶中婉思的五官,婉思與絳雪是異卵雙胞胎,所以長得不是很像。絳雪是個天生的美人胎子,婉思則長相平凡。姜國的太子妃一見到婉思是暗地恥笑其凡貌。而絳雪死了後,婉思成了名正言順的一國長公主更是不能為凡塵女子。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我在御花園所見到的婉思,不美但有氣質,此等氣質便是某人所精心打造出來的。
這個一心一意守護在婉思身旁的人,據說是在絳雪去世後才來到殊國的皇宮,被聖上立為宰相。世人稱他為神算,他所算出來的事情屢屢是百中。我不喜歡這樣的人,如果未來都是可以算出來的,那人活在這世上不是少了份盼頭的趣味。
可如今我真得寄望於他了,誰讓我剛附上這副軀殼便是被人抓了。抓我的一群人,恐怕是本國的太子黨。說到殊國所立的太子非羽,非皇后所生,為容妃的兒子。而殊國並不是只有男子才可繼承帝位。聖上年邁,長公主長年不起,太子的地位應是穩穩當當的。可扶持容妃及太子的一幫人仍放心不下。尤其是容妃的父親乃殊國的左丞相章堯,年僅三歲的太子一旦即位,他便可以成為殊國的輔國公掌管天下大權甚至自己成為皇帝。終於他們奈不住了,趁著嚴青洛離開京城之際按照擬定許久的計劃抓了長公主,目的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逼年老的皇帝早一天將帝位禪讓於太子。此舉可一勞永逸,不需再費心有其他繼承人出現或是皇帝突然改變主意廢掉太子。
為什麼我知道這些呢?我附上新軀殼的前幾天,不適應,最多隻能挪動眼皮。婉思雖有呼吸有心跳,但眾人心知肚明她是一輩子不能醒的。太子黨那幫人便把婉思當成了死人一般,肆無忌憚在她面前談論,語氣傲慢極盡冷嘲熱諷。再有一名服侍婉思多年的老宮女耿氏,與婉思一同被擒。夜裡沒人的時候她便抓著婉思的手泣不成聲,絮絮叨叨皇室的陳年往事。我猜此人知道秘密之多乃至絳雪的事也知曉,應是皇后的心腹。
等某天夜深人靜,我適應了婉思的軀體,開始大膽地動作。我坐起身,輕推了下趴在床邊的耿氏。她抬起頭,看到我睜著眼睛面帶笑容望著自己,以為在做夢抹抹眼睛。
我豎起一隻指頭貼近唇,小聲吐出:“別出聲,嬤嬤。”
耿氏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即使受到我的驚嚇也僅是臉部表情掙扎了一下,便跪下對我行禮捧住我伸出的手:“殿下,您終是醒了。”老淚縱橫,不會兒裙衫溼了一片。
我靜望四周,之所以選擇今夜也是有原因的。屋內向來僅有耿氏服侍,屋外只安排一名護院守門。實因耿氏年老,婉思不能動,他們諒兩弱女子逃不了。今晚門外更是無人把守。我想好,站起,步子些有搖晃但總算是能走,這多虧了有人常年幫這副身體做按摩以及絳雪打入的內力支撐。在屋內走了兩圈,我抹抹額頭的微汗,儼然要一醒就能跑動眼下還是勉強了。
耿氏一直在旁小心翼翼攙扶我,見我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道:“殿下,好像是來了什麼人,所以這裡的人都走了。您看,會不會是——”
我同是這麼想,婉思被困了有幾天了。以嚴青洛那麼精於算計的人,怎麼也該是時候動手了。話說這宅子是京郊山中空置多年的老宅,門上又貼有封條。一般人真是想不到公主會被關押在這裡。
驀地,本是漆黑的宅院裡點了盞燈籠,有人在迴廊跑動。我急忙躺回床榻上。耿氏放下帳子,佯裝在我床旁睡著了。
有兩人急匆匆推開門,走進來隔著厚重的帳子瞅了瞅裡邊,見我還在。一人焦急地說:“他們來的太快了,這會兒把殿下移走怕是來不及了,他們已是走到門口。”
另一人說:“只好拖延時間,等救兵到。將門繫上大鎖,若他們非要搜,我們豁出性命也不能讓他們進。還有,把這嬤嬤的穴位點了。”
“殿下呢?”
“殿下是不會醒的。”
很好,我是醒了呢。我悄悄露出了笑容。
於是他們點了耿氏的穴位,吹滅屋裡的燭火走出去,外加了把鐵鎖。
我抬手掀了掀帳子,辯聽院子裡的聲音。院子是燈火通亮,大批的官兵湧進。一個嚴厲的嗓音應是名武官發令道:“搜!全部給我砸開了門搜,一間都不要放過。”
一間間搜,豈不是慢死了。我隨手拿起床頭案上的瓷器砸落地。一聲巨響傳到了屋外,武官喝道:“開啟那間房。”
立即有人以身擋住門口:“韓將軍,這間房曾死過人。”
“死過人也給我砸門!”
“不行!此屋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