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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老師不如學生這樣的事情。
齊一鳴很肯定,八十年代的中國學子有可能是各時期內學習**最強烈的一批人了,他們大都有那麼一些讀書都讀不了的悲慘經歷,在重新獲得進入學校的機會後,更是十分珍惜。窮困的生活以及仍舊還顯得偉大的夢想,讓這個年代的學生們很多都是抱著為了建設一個強盛國家而努力的。私心考慮的少,公心考慮得多,他們的學習動力遠比後世喊著減負卻實際在戕害自己的學生們強得多。
利用基地的強大能力,每日數萬冊書籍被印刷出來,它們中大部分都是自然科學方面已經堪行的主要內容,甚至連習題集這樣的東西都存在著。當然也有齊一鳴專門挑選出來的,認為特別重要的,需要告訴提前的一些學科通論也被大量印刷,準備送入市面上。例如教育學理論,這一時代的填鴨式教育有好有壞,全面肯定和否定都不是正確的。但現實是這個時候中國教育沒有形成自己的最終形態,那種畸形的應試教育以及有著諸多問題的教學方法也都沒有最終形成。齊一鳴藉著自己的特殊位置,專門讓9527工程文化教育中的文化教育委員會,整理出了大量有關教育學的專著。尤其突出培養學生的個性和創造力,並且在教育道德規範中,不僅要求學生們尊師重道,更要求老師們為人師表。
三十年後那些可怕的老師校長們的存在,一度讓齊一鳴慶幸自己沒有生在三十年後,他上學的那個時代雖然談不上多麼幸運,但是教師們還大都靠譜,無論水平好壞,良心上還及格。
當然這裡也需要不少政策面的支援,齊一鳴也在寫報告準備呈交上去。自己雖然無官一身輕,可是因為9527工程的存在,他說話是有效能的,何況他自己來自後世,有著不少的切身感悟,政策制定者們會著重考量他所說的話的價值。
除了教育之外,另外一項齊一鳴格外關注的就是工商管理領域的東西。大天朝搞建設搞實業有著不少的優勢,人力成本低、環境成本低、政策資源雄厚等等,可是反過頭來看,這些東西都是不可持續的,工資總不可能一直很低,當霧霾出現人們不再容許汙染企業的存在,政策更不可能永續下去。所以,拼創新、拼概念、拼管理才是真正的各行業的可持續發展之道。
八十年代的大天朝對管理學還是很懵懂的,甚至懂得一點弗雷德裡克?泰勒(管理學之父)的就算是稀少了。至於那些注入並行工程、零存貨管理、完善客戶關係等等之類的東西,不要說方興未艾,在中國連個概念都沒有的。
齊一鳴後世接觸過不少這樣的東西,更知道一個真正的管理人才對於中國這樣本來就存在一定優勢的環境有多麼重要的作用。管理學並不是增加量的問題,而是提高效率的問題,明明一個企業引入先進的管理模式,可以創造1個億的產值,可是滿足於落後的模式只賺1百萬,那種沉沒成本高的嚇人。
中國已經走過一遍這樣的路了,齊一鳴回到了八十年代,所以完全沒必要再搞了。
除了同樣刊發大量的相關資料著作之外,齊一鳴還要求集中進行對儘可能多的企業管理者進行再培訓,在更多的高等教育院校開放類似的專業課程等等措施。
就齊一鳴自己的經驗來看,管理學雖然看上去偏文科,但也是要靠悟性的。當初他上學的時候,同樣的知識,所有的學生都在學,可是最後畢業之後成長為企業高管,做到呼風喚雨的終究是少數。齊一鳴也不指望所有人都變成超級經理人,至少專業一點,不要像這個時代那些越來越不靠譜的國企幹部們一樣搞得國家反而要為他們擦屁股就是。
忙著這樣那樣的東西,齊一鳴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在身上。前世雖然生活優渥,但畢竟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而現在自己坐在辦公室中,寫上那麼一兩篇報告,然後過幾天***甚至親自會有人跑回達裡諾爾給自己一一回復。
廖懷仁最終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演變成了這個樣子,齊一鳴雖然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但善於看人的廖懷仁知道,這個年輕人有一顆絕不安分的心,在掌握了這麼強大的力量之時,如果一個不經意地變故,都能給國家和社會帶來極可怕的後果。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處理著與齊一鳴的關係,並且就近觀察他的表現。只是他沒料到,這個齊一鳴現在似乎有些熱衷於玩這種“不掛名發改委”或者“國事顧問”之類的遊戲了。
“你是真的打算要做這些事情嗎?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會要求進入軍方呢。”廖懷仁找到齊一鳴進行他的例行懇談。
對於廖懷仁的舉動,齊一鳴再明白不過了,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