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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民不會繼續接受一個軍政府了,自由民主用不了多久就會降臨大韓,到時候全斗煥這樣的罪人,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沒錯,尹正勳大人說得好!”
“是的是的,全斗煥該死!”
一眾空軍的將官紛紛附和,也讓這位中將頗為自得,他又說道:“炸死中國人的復興社成員,根本不是恐怖分子,跟八十年前的安重根義士一樣,是愛國救國的英雄們!中國只不過是一個貧窮愚昧的落後共產國家,卻敢在我們的頭上作威作福,我們絕對不能容忍!我們空軍已經付出了鮮血,不在乎付出更多,只要能夠帶來一個更美好的國家!現在,各位請團結在一起,讓我們出動擊沉中國的艦隊,打下我們大韓空軍的威名,藉著這股勝利的勢頭,我們連結起人民和其他軍中的同志,推翻全斗煥政府!”
一些人鼓掌贊同,可是也有人質疑道:“中將,我們之前就輸給了中國空軍,這一次出動有把握嗎?”
尹正勳臉色不好看,不過還是道:“中國人這一次一定會大意的,這只是一直兩棲艦隊,沒有防空力量的。馬島戰爭已經證明了,再大的艦艇也承受不了航空突襲的威力,我們只要起飛一批戰鬥機,低空掠海飛行,然後放出導彈炸彈,中國艦隊一定反應不及,我們打完就走。中國人會損失一整支艦隊,這樣的打擊對於他們來說必然是不可接受的!”
又有人反問:“就算中國人無法發現我們突襲的戰機,那麼美國人發現了我們的舉動,又該怎麼辦?”
尹正勳以低沉而不可置疑的聲調說道:“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得乾淨利索,不僅要打掉中國艦隊,而且還要把全斗煥一撥人全部幹掉,沒有了獨裁者,我們就召集直選,建立民主的政府,那個時候美國人別無選擇,只能支援我們的新政府。”
“可是,那我們怎麼辦……?”
尹正勳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諸位,為了大韓的榮耀,為了大韓自由民主的未來,犧牲我們的仕途,我們的性命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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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著一根棒棒糖,與其他人相比顯得吊兒郎當的祖小宙看了一眼自己的戰術手錶,抱怨道:“這天氣太幾吧糟糕了,這要到了南朝鮮還這樣,撤傷員的時候可有得麻煩。”
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戰友都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祖小宙深深無奈。他爹給他起名字時就很倒黴了,去掉那個小字他就是詛咒,誰都嫌他晦氣。祖小宙以前是陸軍,算是小半個兵王,之前也在老山打過仗,四月份的時候被調入海軍陸戰隊,因為學習能力強,頭腦靈活,現在已經是二級軍士長,帶領一個海軍陸戰隊的作戰小隊。只是他這個小隊裡的成員大半都是紅警中的盟軍海豹部隊,一個個冷麵無私跟機器人一樣,祖小宙雖然是普通人但本事不差,也能鎮得住場面,但是人際交流就沒那麼在行了。
他看這些戰友無聊,只能去禍禍別人,看到一個兢兢業業的海軍軍官正在準備戰機彈藥,他笑呵呵地走上去,遞上一根棒棒糖,笑著道:“哥們兒,船上不讓抽菸,請你吃糖。”
這位軍官正是張菊座,他有些愕然地看著這個傢伙,拿著那根棒棒糖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很快道:“你是船上的鍋蓋頭?”
“喲,你丫才是鍋蓋頭呢?哦不,我們教官說過,你丫是烏賊!”祖小宙張口就反駁。
鍋蓋頭(jarhead)是美軍中海軍陸戰隊戰士的稱呼,而烏賊(squid)則是海軍水手的稱呼。雖然美軍中海軍陸戰隊常年跟海軍泡在一塊,不過實際上鍋蓋頭們經常跟烏賊幹架。
張菊座嘿嘿笑了笑,舉舉手道:“我沒有惡意,你們是以後駐艦的陸戰隊嗎?”
祖小宙又舔了一口棒棒糖,道:“可沒這閒心跟你們在海上漂,我們是惡蛟。”
張菊座聽了一驚,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道:“看不出來跟普通人有什麼區別啊,我聽說你們可是跟陸軍所屬的龍息突擊隊一個級別的特種兵啊。”
祖小宙不屑地一笑道:“龍息?也就是會在老林子裡打打鳥,跟我們惡蛟比還差得遠。”
惡蛟突擊隊也叫做蛟龍突擊隊,是直屬海軍司令部的一支規模僅一百多人的精銳海軍陸戰隊特戰部隊。比起龍息人數少得多,不過要求也嚴格的多,甚至因為海軍根本拿不出這麼多優秀的作戰人員,百分之九十都是來自紅警基地的盟軍海豹部隊。惡蛟的訓練比起海豹甚至都要殘酷得多,祖小宙雖然僅加入沒幾個月,但是已經算是從地獄裡走過一遭了。
海軍用y…8帶上這些惡蛟,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