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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庫羅夫又道:“那中國人的電子戰方面呢?”
科爾杜諾夫眯了眯眼,道:“一起搞,搞到最好,就算是搞不到,也要弄清楚中國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我們的科學家比中國的科學家厲害得多,一定能夠搞出比他們更厲害的電子戰武器。”
“是,司令同志!”
科爾杜諾夫現在沒有絲毫的放鬆,心情依舊是無比的焦躁。四架米格…25的損失自然有越南人幫助他們賠償,可是被自己原先看不起的兔子壓了一頭,科爾杜諾夫就開心不起來了。根據時候越南人搭救起的兩名蘇聯的飛行員,他們比較詳細地敘述了自己的遭遇——在起飛不久他們就被電磁壓制了,無論是雷達還是通訊都沒有辦法正常工作,所以幾架飛機在天上成了聾子和瞎子,而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中國人的一架飛機,只有那些突然衝出來的導彈,將他們一個個擊落。
扎庫羅夫此時又提出一個疑問道:“會不會是中國從伊朗那裡得到的f…14發射的aim…54不死鳥導彈擊落的我們的米格…25?”
科爾杜諾夫道:“存在這個可能,不過伊朗人那裡也執行著中國的fc…1戰鬥機,據說也裝備了中國自產的一種射後不管的中距空空導彈,我覺得是這種導彈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們得到的情報是中國還沒有開始列裝從伊朗和美國獲得的f…14,據說他們正在跟美國人合作進行升級和改進工作。”
“中國是個潛在的大敵啊,我們應該更加重視一些。”
科爾杜諾夫哼了一聲,氣道:“新任的總書記上臺之後,似乎對於增強我們的軍備之類的事情並不上心,甚至我之前去找那個喬治亞人(蘇聯外長謝瓦爾德納澤),他居然說應該致力於跟中國修好。比起我們外部的敵人,這些內部的蠹蟲才是可能讓蘇維埃危險的傢伙們啊。”
扎庫羅夫又建議說:“既然伊朗手中就有中國人的導彈,我們也許可以跟伊朗要一兩枚過來,拆解後進行研究,也許能夠逆向工程複製出來,再研製出我們的武器。”
科爾杜諾夫臉色不好看,說道:“你以為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們想不出來?我很早就已經接觸過伊朗方面的人了,中國人對於他們的導彈看得很緊,每一顆如何使用、在哪裡保管都要進行嚴格的記錄,出現問題就要對伊朗問責,甚至他們還在伊朗派駐了監督武器使用的所謂技術維修人員。伊朗是想為我們提供中國人的導彈樣品,但是很遺憾,他們做不到。”
他又惡狠狠地道:“還有,什麼時候我們淪落到要去撿中國人的技術了?給我催一下三角旗設計局,我要他們在r…77的專案上加速,美國人有了不死鳥,中國人也有了射後不理,要讓我們蘇維埃的尊嚴往哪裡放?!”
“是的,司令同志。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越南方面又提出了向我們租借更強大的戰機的想法,我們是否還要對他們進行支援?”
科爾杜諾夫問道:“你覺得呢?”
扎庫羅夫坦白道:“我覺得意義不大了,我們已經大體瞭解到了中國空軍的作戰模式,是利用射後不管的先進空空導彈,以及電磁方面的壓制戰場,形成對敵方的巨大空戰優勢。以此看,中國的戰機不是先進在一個武器平臺上的,而是先進在他們的作戰思維上面的。我堅信米格…29或者蘇…27的空戰能力要比中國人的那些自產戰鬥機強大,可是即便是這樣,如果被中國人掐掉了雷達功能和通訊功能,我們就會變得格外被動。中國空軍不會打算像中世紀的騎士一樣,一對一地在空中與我們光明正大地決鬥,他們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削弱我們的米格…29、蘇…27的機動效能上的優勢。”
他喘了口氣,又說了一個最重要的理由:“更關鍵的是,這場戰爭實際上只不過是越南和中國的邊境衝突而已,上萬人規模的戰鬥幾乎沒有打過,中國的空軍也僅僅侷限於對他們在自稱屬於自己的土地範圍內使用空軍掩護,或者進行戰場遮斷的任務,沒有轟炸越南的其他軍用和民用設施。戰略上,中國正在大力地宣傳搞經濟發展,偏離社會主義的道路,似乎想要成為一個資本主義國家,而經濟疲敝的中國無力支援一場大規模的侵略戰爭,所以情勢上來說,越南只不過是在空戰戰場上吃虧了,但沒有任何更為實際的危險。”
科爾杜諾夫聽了這位少將的話點點頭,認為十分有道理。現在沒有人認為兔家還會像1979年那樣大軍開進越南,他們的戰爭打了幾年了,都是圍繞著那鳥不拉屎的山區,打絲毫沒有藝術感的奪山頭遊戲。中國現在雖然祭出了自己的空軍先進戰機的法寶,但不意味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