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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手上的東西不是什麼狗屁的情報,而是六份協議,他們的父輩??日本右翼勢力的骨幹代表右翼與教父簽署協議,教父扶持他們,讓他們足以左右日本政壇,作為回饋他們也會以教父的需求為先。可造化弄人,這六個人發現了教父實際的目的也許是掌控整個日本右翼,為了保全家人而又不至於背叛,他們選擇了結束生命,可他們沒有料到,協議裡有一條模糊的條款,大意是如果他們死亡而他們的子女又無法繼承協議,將由教父代替他們在右翼中的領導地位,這份協議沒有名字,是名副其實的??幽靈協定。”
“這才是他在日本發難的真正原因……”陳曦腳下一軟,重新坐回沙發,他們之前的推斷錯得離譜,教父根本是為了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來啟動這份協議,才會將那次殺戮拖到現在,他根本就是‘養著’這六個人,就像屠夫養肥了母豬,只為了有一天殺死它們。
“最近幾年右翼勢力突然變大,慢慢開始掌權,還召集了很多暴力團體,我想這正是教父所樂於看見的。別問我情報從哪兒來,一定要在他啟動協定之前阻止他,否則……”喬布斯不敢去想象那種否則,教父可以挑起美俄爭端,也可以讓日本重新瘋狂,那麼戰爭或許無法避免。
“該死!”陳曦咒罵,騰地一下站起來開門離開。
“夏天的離職報告批下來了,8月22日他就可以正式退役,這大概是這些天裡最好的訊息。”隨著砰的一下關門聲,喬布斯淡淡地說出這個所謂的好訊息,確實是,至少夏天可以繼續他的天真。
英國倫敦,阿瑟•;韋爾斯利呆滯地坐在輪椅裡看著天空,安靜的療養院裡只聽得見鳥鳴,兩個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他前面,左邊的那個穿著英國皇家空軍的軍服,另一個人穿著髒兮兮的迷彩作戰服,原本白淨的臉上掛上了幾道血痕,看樣子他剛剛從一場戰鬥中脫身。
“公爵,任務完成了,試驗很成功,那批固態相思子毒素可以用作武器。”穿戰鬥服的男人喘著粗氣開口,他捂著左手,鮮血從指縫中滲出。
“75個兄弟的代價是大了點,可是為了防止這東西從拉格蘭日那裡交到教父手上,也為了那些白痴的高層能下定開戰的決心,還是值得的。”公爵轉過輪椅,看著他的部下。
“可是公爵我不明白,為什麼用他們做實驗?”軍官奇怪地問道,如果沒有這75名老兵,在那樣混亂的情況下,他們根本沒機會炸沉美軍的護衛艦。
“戰爭迫在眉睫,我們也必須要確定這批武器是否能在戰爭中置我們的敵人於死地,而那些水兵的目標又太大,只有死人不會洩露秘密,只好用他們做實驗。他們也算為和平做出了犧牲,他們是英雄,等勝利的時候,會有屬於自己的榮耀,我們將銘記他們。”韋爾斯利又重新看向天空,對著那裡莊嚴地敬禮,向他出賣計程車兵敬禮。
“拉格蘭日那個叛徒已經被殺死了,只可惜我們沒能親手處決他。”迷彩衣嚥了一口吐沫,狠狠地說道。
“他的名字會釘在恥辱架上,他本來有機會成為英雄。楊直,去找夏天拿回戒指,記住你有權清除所有障礙,我,只要你拿回戒指。”
“是!”迷彩衣立正敬禮,他會堅決的執行公爵的命令,對他來說,公爵即是信仰。
“我的兄弟,我會用查理曼的頭顱來祭奠你們的英靈。”韋爾斯利手摸著左胸,喃喃自語,他那些曾經的戰友,都已經倒下,他苟延殘喘地活著,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天,殺盡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查理曼教徒,這樣他才覺得自己可以安心地閉眼,去找他的兄弟們。
“夏天,報告批下來,收拾收拾東西,你很快就可以離開了。”陳曦來到夏天的辦公室,這小子正在對袁杉的遺物做最後一道確認,他一樣一樣的清點,確定在的就拿鉛筆在之上劃傷一筆,陳曦從沒見過這個大大咧咧的男孩也會有如此細緻的時候。
“哦!”夏天並沒有因為陳曦的話而停止工作,他正把袁杉與父母的合影放進紙箱,上面的女孩還略顯青澀。
“你不高興?”陳曦奇怪,也幫他收拾起來,他開始有些後悔告訴夏天袁杉犧牲的事實了,或許他可以告訴他,袁杉只不過是調走了而已。
“沒有啊!”夏天回答,但是陳曦聽得出來他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
“好吧,回家去,好好睡一覺,忘了這裡的人,忘了這裡的事……”陳曦再說不下去,他知道,即使是夏天又怎麼會忘得了,他只希望他早點擺脫夢魘,去過點正常的生活,就算是一事無成也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