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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顫抖著遞給自己的兒子。
“對不起,爸爸,我只是‘死亡’,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教宗,我,要去成為查理曼的猶大。”喬布斯接過戒指,把它握在手裡。
“不,你是國王,謝謝你,我的兒子。”老人安詳的閉上雙眼,嘴角的笑意沒有消失。
“晚安,爸爸。”喬布斯低頭輕吻老人的額頭,然後掐斷了呼吸機的連線管,看著老人的呼吸開始急促,然後永遠停止,他將蠟燭拿起,丟向那潔白的床單,火苗瞬間便竄到了老者的身上,大火開始蔓延。喬布斯看一眼手上的戒指,拋向火焰中,那枚象徵著查理曼教最高權利的信物將在今夜徹底消失,他轉身帶上房門,下樓,向候在一旁的打更老人掏出一張銀行卡,開口說道:“燒了這裡,做得漂亮點,然後去過自己的日子。”
古典的英國莊園裡,黑色薔薇在月光下妖嬈地綻放,美豔,幽寂。薔薇在英國曆史上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1455年英國蘭開斯特王朝和約克王朝的支持者之間爆發的薔薇戰爭直接讓都鐸王朝更加不可抵擋,那算得上是一場史詩級的戰爭,而與這場戰爭的主角紅、白薔薇不同,今夜的黑色薔薇沒有雍容華貴,更多的是那一分邪魅之氣。教父站在幽暗的花叢中,他的面前白色的十字架墓碑安然矗立,那一抹白色在馬燈隱隱的光芒下顯得那樣扎眼,那樣淒涼。
“我沒辦法給你一個如同你姐妹那樣盛大的葬禮,不過我想你也並不介意於此,睡在這片黑色薔薇裡,也算不錯的歸宿。”教父將一束白玫瑰放在靜的墓碑前,抬手在胸前輕劃十字,嘴裡默默唸著什麼。
“你知道這一切,卻不阻止,為什麼?”帶著禮帽的義大利男人站在距離教父不遠的地方,他把頭埋得很深,幾乎只能看到他臉部的輪廓。
“上帝也會有無法阻止的事情,不是嗎?”教父沒有回頭,視線仍然停留在那座墓碑上。
“那為什麼還要告訴夏天?”
“總要有人去完成她們的願望,何況這是這個驕傲的女人第一次開口求我。”教父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完全沒有將身後的這個義大利男人放在眼裡。
“靜打電話讓你找夏天?”
“那是她生前的最後一通電話,很諷刺不是嗎?最後還是將信任託給自己的敵人。”
“也許連她都看不清楚這個世界了吧!”男人上前幾步,俯身去觸控冰涼的墓碑,手指劃過凹陷下去的文字,眼睛不經意間就有了溼潤的感覺,喃喃地說道,“孩子,到哪裡去吧,做個好夢。”
“相思子怎麼樣了?”教父在他走過來的同時轉身離開,踏著還帶有泥土清香味兒的草地,順著小道向豪華的住所走去,那裡有重要的客人在等候。
“試驗很快開始,東西已經在劍橋的生物工程實驗室了,但是你不覺得放在那裡太冒險了嗎?”
“我想他們沒理由懷疑我這個榮譽博士的,你走吧。”
“這是最後一次,記住了。”
“猶大出賣了基督,他有想過那是最後一次嗎?”教父突然止住腳步,意味深長地講出這個《聖經》上記載的基督罪人的名字,猶大,那個出賣人子的罪人。
“我……不信奉基督……”男人的臉在聽見這句話的同時刷的一下白了,他的確不是教徒,但是他知道猶大。
“陳曦知道你出賣了他們之後,會怎麼樣,也許會很有意思。說不定他會相信《猶大福音》(作者註釋:本書約成書於公元2世紀,現世僅存其抄本,考古學家懷疑本書並非猶大所著,而是是諾斯底主義者編造的,歪曲了叛徒猶大的歷史。對於基督耶穌的研究,以《聖經》為準,也僅以《聖經》為準)上所說的,耶穌為了能重歸天國,讓猶大出賣自己,前者基督降臨,後者揹負萬世的詛咒。那就不是叛徒了,而是救世者了。”
“與你無關!”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身影,男人微微皺眉。教父,這個完全捉摸不透的人身上有著法國人獨有的灑脫傲慢,卻又有著東方人的細膩,如果沒有那場殺戮,教父不是今天的‘戰爭’,那麼或許他會是個有點神經質的藝術家,以另一種方式聞名世界。
“親愛的凱瑟琳,很久不見,還好嗎?”教父步入圓柱支撐著的拱廊主廳,古典風格的吊燈泛出淡黃色暖光,大理石桌擺放在中央,那桌面下一側是兩隻雕刻極盡精細的雄鷹,另一側是稍顯簡約的渦卷莨葉,四把扶手椅環繞左右,那佈滿浮雕紋樣的扶手把與座面的葛布林織物包面相映襯,使其顯得莊嚴而又厚重,胡桃木質的博物櫃竟只有六條細木支撐,中空而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