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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還是都沒有身孕,心裡多少有些焦急,時不時就跑到各處寺廟或者道觀庵堂去求子。
蕭睿苦笑著穿好衣袍,跟著兩個美貌如花的媳婦兒坐車就出了門。 那刃帶著十幾個僰人漢子穿著唐人官員家護衛地服飾,揹著弓箭,手握鐵棍,緊緊地跟在馬車後面。
承平寺依山而建,那層層疊疊雕樑畫柱的重重廟宇掩映在深山之中,高高的山門前,有一個巨大的空場。 空場四周被參天的大樹所環繞,而空場上此刻正人山人海,叫賣聲,鼓樂聲,喝彩聲,兵器的撞擊聲,混在一起喧鬧之極。
玩雜耍賣藝地,賣小吃的,兜售各種香粉和小商品的小販,各自擺攤或者推著一輛小車,攤前都圍攏著一群前來進香遊逛的香客或者士子仕女。
蕭睿帶著兩女還有秀兒,隨著一眾香客一起進了山門,花500文錢買了幾柱香,任憑玉環和李宜貌似虔誠的跪拜進香,而他自己,則淡淡然打量著宏偉大殿中金碧輝煌的一眾佛像。
進完了香,蕭睿嫌山門裡太吵鬧,便拖著仍然在重重廟宇殿閣中流連膜拜的玉環和李宜往外走。 玉環皺著眉,嘴角緊緊地抿著,顯然是對蕭睿不夠虔誠而不滿。 不過李宜倒是覺得,心到即可不必太執著。
蕭睿一手拉著玉環,一手拉著李宜,後面跟著秀兒。 出了山門之外。 又在空場上隨意看了看這廟會,便有些意興闌珊,準備離去。
空場靠近出山官道的一側,有一個賣炸油糕地小攤。 玉環眼前一亮,鬆開蕭睿的手帶著秀兒就奔了過去,“蕭郎,是油糕喲。 我們吃些再走!”
而李宜卻發現了一個明媚地麗影,就站在她地身後。 李宜一怔。 回身來笑道,“騰空妹妹,你怎麼也來了。 ”
“見過宜兒姐姐。 ”李騰空嫣然一笑,擦過蕭睿的身邊,上前去拉起李宜地手來,“我來逛廟會,方才就看到你們幾個了——玉環姐姐。 ”
玉環嘻嘻笑著。 遞過手中的一片用油紙包裹著地油糕,“呀,是騰空妹子,這麼巧呀!來,來,宜兒姐姐,我們坐下一起吃些再走。 ”
蕭睿尷尬地笑了笑,也走過去坐在了三女身邊。 那刃帶著那十幾個僰人護衛則分散在小攤四周。 將幾人隱隱地護衛起來。
玉環和李宜見李騰空一邊跟她們說話,一邊用痴迷而微帶羞惱的眼神掃向蕭睿,心裡都不由暗暗一嘆。 李騰空對蕭睿地那點心思,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兩女也是心知肚明。 見她這番複雜的情態,李宜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道。 “騰空妹妹,聽說那安祿山為他的兒子安慶緒登門向你求親去了?”
李騰空面色一變,突然恨恨地瞪了蕭睿一眼,“那安慶緒是個什麼東西,我就是這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他。 ”
李宜輕輕一笑,“騰空妹妹,你真的不想嫁人嗎?”
……
……
悠揚而洪亮的鐘聲響起,人群頓時湧動起來,各個小攤前的香客紛紛向承平寺的山門內擁擠而去。 李騰空笑了笑。 “兩位姐姐。 承平寺主持園空大和尚地說法大會開始了,你們不去聽聽?聽說那佛家勰語能啟人智慧。 激發善根,免除一切罪惡和因果,有大功德呢。 ”
楊玉環有些興奮地起身向山門內望了望,有些躍躍欲試,但她回頭來瞥見蕭睿那意興闌珊的樣子,不由幽嘆一聲,“還是算了吧,我們在這裡歇歇腳,就回府去了。 ”
賣炸油糕的老漢似是有些駝背,他弓著腰端過一小碟金燦燦的炸油糕來,陪笑道,“公子,夫人,小老兒奉送一碟油糕,多謝公子和夫人的惠顧。 ”
李宜和玉環笑著道謝,李騰空卻聽了老漢那聲“夫人”,面色一紅,微微有些不自在,轉過頭去。 突然,在抬頭的瞬間她發現老漢渾濁的老眼驟然變得陰森且殺氣騰騰,駝下去的背彎瞬間挺直,一把冰冷刺眼地匕首從懷中抽出,飛速向正在俯身品嚐炸油糕的蕭睿刺去。
清冷的冬日陽光下,那把匕首刀刃上反射著一片耀眼的寒光,李騰空眼看著那張由老朽不堪突變成猙獰可怖的面孔,想也不想,下意識地尖叫著起身就像蕭睿撲了過去。
“蕭郎!”
“子長!”
“大人!”
就在眾人的驚呼聲裡,自幼騎馬善射身子敏捷地李騰空已經將蕭睿撲倒在案几一側,而那刺客手中的匕首,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帶著森森的寒光刺入了她的後背。
李騰空慘叫一聲,身子劇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