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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進來後,太華公主不由驚呼了一聲,“安祿山?”
而李琦和李宜也驚訝的張了張嘴。 只有蕭睿心裡暗暗咬了咬牙,這歷史上的安祿山善胡旋舞,而他就是因為胡旋舞而得到了李隆基地寵幸,因舞而發跡,安祿山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安祿山什麼時候又跟李瑁勾搭在了一起?難道這歷史的宿命又要重回到原點之上去?蕭睿心裡心念電閃,思緒如潮。
李隆基嘴角浮起一絲古怪的笑容,擺了擺手,“安祿山?你便是那平盧將軍安祿山?你還會胡旋舞?”
安祿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回皇上的話,臣正是安祿山。 這胡旋舞。 臣略知一二。 願意為皇上和貴妃娘娘舞蹈。 ”
李隆基哈哈大笑起來,武惠妃也面上一片驚奇。 李隆基雖然看了多年的胡旋舞。 宮中圈養的胡女舞者無數,但他手下的臣子能做胡旋舞者,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尤其是這安祿山,全身肥胖臃腫,這樣的體型還能胡旋而舞?
不過,當明快清脆地鼓樂聲再次響起,當安祿山專業性地兩腳足尖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擺出了職業舞者的動作時,無論是李隆基還是武惠妃,都明白,這安祿山善胡旋大抵不是虛假的了。 就算是蕭睿這種舞林的外行,也能看得出,安祿山在這胡旋舞上,的確是下了一番功夫。
也不知道這臃腫如豬的安祿山,是怎麼做到地。 這種難度,在蕭睿看來,不亞於某些雜技動作。
……
……
歷史的軌跡果然有了某種“回流”的跡象。 在上元節來臨之前,安祿山被李隆基任命為范陽節度副使,免去了他前番的劍南道節度副使的職務。 而章仇兼瓊,也被免去了劍南道節度使的職務,即刻回京接替張九齡。 與其同時,李隆基還任命金州刺史鄭攏為劍南道節度使。
如此一來,大唐朝廷的權力結構表面上看去就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李林甫一系,章仇兼瓊一系,以鄭攏和崔渙為代表的世家大族一系。 但實際上,李林甫也好,章仇兼瓊也罷,都可以歸入一系,因為一個人的存在——蕭睿。
而正因如此,大唐皇子地奪嫡之爭就變得形勢更加複雜化:盛王后來居上,隱隱有壓過慶王和壽王之態勢;但慶王經營多年根深蒂固,想必也不會那麼容易放棄;而李瑁雖然看似已經沒有了參與競爭地實力,但卻也不會放棄,結果難料。
或許正因如此,作為這場權力遊戲的設局者,大唐皇帝李隆基這才不計成本地開始大量扶植世家大族,以希望長期受到李林甫打壓地世家一系能夠重新崛起,對李林甫的強權重新展開制衡。 同時也為李瑁“起死回生”奠定了某種基礎。
李隆基地這種近乎瘋狂一般的權力遊戲,讓蕭睿感到異樣的憎惡和憤懣。 因為這樣,只是滿足了皇帝一個人的權力慾望,但無論是對於大唐百姓和大唐天下,都不會是一件好事。
他在玩火,搞不好要玩火自殘。 蕭睿在心裡默默地腹誹李隆基。
距離開元二十四年的上元節還有兩日。 對於長安的百姓來說,這今年的上元節與往年沒有什麼不同。 照樣是花燈照看、歌舞照跳、酒宴照飲;但對於大唐朝廷來說,今年地上元節卻有著別樣的意義。 大唐朝廷要在上元節地第二日,舉行盛大的上元四夷宴,招待那些趕到長安來朝拜天可汗的四方蠻夷的使者甚至是王者。 譬如什麼西域諸國,新羅,南詔,等等。
連日以來,長安城數十個城門洞開。 鴻臚寺的官員們頻繁地出入於城裡城外,引著一隊隊異族使臣隊伍進入長安的驛館。
同時,宮裡還流傳出這樣一個訊息:說是在上元節四夷宴上,李隆基將會讓某一皇子代替自己,賜宴蠻夷使臣。 這意味著什麼?對於政治敏感性極強的大唐臣民們來說,這意味著儲君地人選,還意味著代替大唐天可汗宣化四夷的無上榮耀。
這訊息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是怎麼就傳出來的。 蕭睿甚至是覺得。 這又是李隆基暗中搗的鬼。 或許,正是為了“驗證”這則傳言,李隆基旋即又下詔,讓各皇子、諸公主在上元節頭夜的宴會上“獻禮”助興。
或許,這不過是李隆基的一時興起。
但即便是這種虛無縹緲的跟稻草一樣無力的“機會”,也極大地調動起了皇子公主們地熱情。 當然。 於多數皇子公主而言,這不過是討皇帝開心為自己謀取更大富貴榮華的渠道;但對於慶王李琮、壽王李瑁,以及心思越來越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