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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賣完,實在是對不住您哪,要想喝請明日趕早!”
少年冷笑一聲。
隨從怒道,“我家公子來你這市井酒肆飲酒,乃是瞧得起你們,少說廢話,趕緊上酒,什麼每日只售賣50葫蘆,當真是臭規矩。”
夥計見這做派,知少年非富即貴,不敢得罪,只把祈求的眼光投向了已經緩緩走進酒肆大廳的蕭睿。
蕭睿皺了皺眉,上前拱手淡淡道,“這位公子,本店酒已售完,請改日再來。”
隨從剛要怒斥,卻被少年止住了。少年起身深深地打量著蕭睿,又回頭瞥了一眼雪白牆壁上赫然在目的三首墨寶,故作老成地緩緩低沉道,“飲人不飲酒,正自可飲泉。飲酒不飲人,屠沽從擊鮮。酒如以人廢,美祿何負焉——你可是蕭睿?”
蕭睿神色淡然,雖知他身份定然不俗,但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淡淡道,“在下正是蕭睿。”
少年眼前一亮,眉眼間瞬間恢復了幾分少年調皮的天性,但接著就又強行掩飾起來,哦了一聲,“好一個玉樹臨風卓爾不群美少年,不過,你這口氣也忒大了些,固然是品酒高手、固然能釀美酒,就敢與賀知章與李白並稱飲中三仙?”
蕭睿笑了笑,“子美兄過譽之辭,在下實不敢當。”
少年圍著蕭睿轉了一圈,大刺刺地擺了擺手,“好吧,我從長安來,來洛陽一趟不容易,我也不難為你,你就只賣我一葫蘆清香玉液,何如?”
蕭睿見他仍舊是那幅故作老成的神態,心裡暗暗笑了一笑,想了一想,也沒有必要為一葫蘆酒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便喚過夥計來取出了一葫蘆酒。
少年悠然自得搖頭晃腦地品著清香玉液,心頭的震驚實在是不能用言語道出。烈則烈矣,但酒烈在他看來也算不上什麼出奇,胡人進貢的烈酒與之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但此酒清香雖淡卻直入肺腑,烈火入喉卻有若隱若現的冰山雪涼的苦感相壓制,冰火兩重天,烈中凝香,香中帶苦,回味無窮。
品著此酒,少年心裡對蕭睿酒聖傳人的酒徒之名算是確信無疑。因為酒烈,他稚嫩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漲紅,他趺坐在那裡仰起略有些迷醉的臉蛋來盯著蕭睿,聲音中那故作出來的老成早已消失無蹤,“蕭睿,你釀酒果然有一套……這樣吧,你跟本——你跟本公子回長安,在我府中專做釀酒師可否?錢,不是問題。”
蕭睿一怔,繼而笑道,“公子美意在下謝過了。不過,在下釀酒乃是興趣所至,絕非是營生之道,不能專為人釀酒,呵呵。”
少年臉上閃出一絲失望,但也點了點頭,“這話倒也不錯,你也是文人士子,釀酒就如摩詰先生一般屬於自娛,也罷,我就不難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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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飲罷便走了,臨走時腳步踉蹌,顯然不勝酒力。蕭睿暗笑,目送他在兩個隨從的攙扶下遠去,又站在門口等了片刻,見少女還沒有來,不由就有些焦急不安。
“秋風秋雨愁煞人”,蕭睿幽幽一嘆,回頭行入廳中。
嘆聲為止,一個楊家的夥計匆忙穿著蓑衣奔跑過來,喘著粗氣向蕭睿行了一禮,抖落了一身雨花,“蕭公子,玉環小姐有恙在身,今日就小的一人來取酒了。”
……
……
雨散風停,晴空無雲。這一場稀稀拉拉的秋雨驟停,在這黃昏時分,朗朗晴空中居然還浮現出漸漸西落的紅日。蕭睿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無比的空氣,緊了緊手中提著的禮物,默默叩響了楊家的大門。
……
……
少女慵懶無力地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薄薄的絲被,嬌媚的臉上掛著兩朵紅暈,聽著門口傳來的嬸孃那近乎諂媚的賠笑聲,堂兄楊華那微微有些尷尬的說話聲,她臉上的紅暈更重了,卻又幽幽一聲輕嘆。
叔父嬸孃一家“醉翁之意不在酒”,遣她日日去王家酒肆以購酒名義留連,本意是看蕭睿對她有意,如此來往之下,兩人情濃之際,蕭睿會主動上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