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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緩起來。 他抬起頭來望著已經快要沉入西山的落日,心頭一片寧靜:既然歷史的車輪又開始要轉向盛唐浮華的最高點,那麼,作為一個先知先覺的穿越者,自己需要做地,是順應、是在順應中前進,而不是愚蠢的抗拒。 只要時刻保持一顆平常心,緊緊把握住自己的命運,讓自己以及自己的親人過得更好就足矣。
我的命運我做主。 蕭睿並不認為所謂盛王和惠妃娘娘的垂青,會給他帶來什麼,會給蕭家帶來什麼。 要想獲得什麼,必須要靠自己地努力。 否則,頂多他也就是淪為宮裡貴人手中把玩助興的玩具,一時興起或許愛若珍寶,而哪天不高興了,說不定就會將自己踩在腳底下。
蕭玥一定要蕭睿把少女帶上,楊家大抵也不反對。 但蕭睿思之再三,還是決定讓少女留在洛陽。
無論如何,他此次前往長安,需要面對的諸如武惠妃、壽王李瑁乃至當今天子李隆基這些人,沒有一個不是跟歷史上的玉環關係密切。 雖然蕭睿並不認為李隆基或者李瑁會瘋狂到跟一個士子搶奪妻子,但為了預防萬一,畢竟少女的容顏太絕世,一旦要引起這對好色父子的覬覦,那可是天大的麻煩。
這一個晚上,他默默地坐在書房裡將自己腦中關於這一段的歷史記憶從頭至尾仔仔細細地又梳理了一遍,不知道罵了多少遍的李隆基老扒灰。 或許,從一開始,蕭睿對長安、對大唐朝堂有著本能的抵制和排斥,不僅是因為他不喜歡官場地性情,還因為玉環地存在。
但他這些“隱憂”卻不能說給少女和姐姐蕭玥聽。 少女當然是不願意跟蕭郎分開,兩人正在情濃之際,她一刻也不願意離開蕭睿的身邊;而對於蕭玥來說,兩人雖然未曾舉行婚禮,但畢竟已經有了名分。 讓少女玉環跟去長安,一來照顧蕭睿地起居生活,二來監督他的功課省得他偷懶,可謂是兩全其美。
可蕭睿卻一口回絕了,態度是那麼地堅定。
蕭睿花兩個多時辰的功夫好不容易才哄得少女破涕為笑,不再生悶氣。 安撫下內院的這兩位,蕭睿又去酒坊跟王波交代了一些事情,覺得萬事都安排妥當,這才帶著秀兒和令狐沖羽一起隨著宮裡的一行人,在第三日一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離開洛陽向長安而去。
第096章長安城外
第096章長安城外(求月票)
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 //
巍峨的長安城,城牆古樸而肅穆大氣,方方正正宏偉高大的這一座古城帝都昂然屹立在渭水南岸,讓每一個從遠處官道上趕往長安的人,每當視線中出現長安城的巨大城郭輪廓,都會產生巨大的震撼。
凜冽的秋風吹拂著城外曠野上的蕭蕭落木和倔強荒草,以及那城門樓上那鱗次櫛比的大唐獵獵軍旗。 南城正門明德門的5個門道全部洞開,面色凜然計程車卒與那來來往往的百姓商賈,間或還有三三兩兩的僧尼胡人以及絡繹不絕的馬隊駝隊,一起撲面而來構成了穿越者酒徒蕭睿眼裡夢幻一般的長安印象。
唐歷開元二十二年的九月二十九,蕭睿終於來到了神往已久的盛唐長安城外。
駝鈴兒輕響,馬蹄聲嗚咽,蕭瑟的秋風,沉默的城郭,行色匆匆的過客。 秋葉落盡,即將冬初,通往明德門的直向官道一側,初臨長安的少年隨著一聲聲無力的呻吟,將目光投向了一堆荒草叢中。
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蓬頭垢面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瑟縮在荒草堆裡,飢寒交迫,竭盡最後一點氣力發出乞討求救的哀號。
蕭睿一怔,正要下馬,一輛緩緩而行的香車嘎然一聲停下。 一個花衣霓裳的女子,輕輕掀開車幔,尋聲望去,見那蜷縮在牆角的乞丐果然正是她夢寐以求尋找地人。
女子撲下車來,貌美如花的臉上淚如泉湧。 毫不顧路人以及蕭睿等人驚疑的注視,衝到青年身旁,脫下身上的披風,裹在青年的身上,也不嫌棄他身上的汙穢和腥臭,把虛弱的青年抱在懷中,嗚嗚咽咽地大哭了起來。
半響。 才輕輕地、溫柔地用玉手給青年梳理著蓬蓬地亂髮,晶瑩的淚花兒不斷地流下。 在青年骯髒地臉上流淌下數道汙垢的痕跡。
青年已經接近昏迷狀態,早已失去了思維知覺。 只是女子溫柔地撫摸和懷抱,讓瑟瑟發抖的他感覺到了一絲溫暖,他下意識的蜷縮在女子的懷裡。
“好了,見也讓你見了,還不給老孃回去——不爭氣的東西。 ”突然,一個不耐煩的咒罵聲從馬車中響了起來。 一個花枝招展老鴇子打扮地中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