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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神態,不由更加楞了一下,心道這丫頭片子到底是咋了,今兒個怎麼怪怪地,跟自己似乎也疏遠了很多……
不過,孫公讓也沒多想,他揮了揮因為有些緊張而顯得麻木的手臂,笑了笑道,“秀兒你去通報一聲,就說孫某來訪。”
……
……
孟嘗跟蕭睿是常來常往的忘年交,孫公讓跟蕭睿則是合作關係的夥伴兼友人,三人湊在一起一番痛飲,一直到日落時分。孫公讓性情溫和也可以說是非常圓滑,雖然蕭睿和孟嘗這對忘年交情態狂放的談論酒道文化他壓根就插不上話,但他還是微笑著以巨大的耐心聽著,獨飲著,偶爾也笑著附和幾句。
孫公讓來找蕭睿,本來是想說一說魏家酒坊的事情,但見蕭孟兩人沉浸於風雅的酒道論談之中,不想自己的這些蠅營狗苟的汙濁世俗之事打消兩人的興致,故而就放在心裡沒說什麼。
等飲宴完畢,看著孟嘗搖搖晃晃的帶著一個僕從走出蕭家的大門,孫公讓這才剛要跟蕭睿談點正事,卻不料這一頭蒼髮的博陽先生又醉醺醺地折返回來,口中呼了一聲,“不成,不成,今日沒有盡興,走,走,子長,隨老夫去鳳鳴樓,我們再痛飲!不醉不歸!”
孫公讓苦笑一聲,拱了拱手,只得先行告辭離去。
蕭玥花了不少錢託洛陽令衙門一個差役班頭李二,去為自己弟弟蕭睿謀一個鄉貢的名額。李二在衙門裡也是一個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人,很多士子的鄉貢名額都是透過他的介紹,從洛陽令衙門的從六品主薄薛安盛手裡獲得。
可以說,李二就是薛安盛“經營”鄉貢名額在市井間的一個“經理人”。
但這回,卻出了一些差頭。當李二收了蕭玥5貫錢又喜滋滋地帶著十貫錢跑去找薛安盛時,薛大人卻瞥了他帶來的名帖一眼,望著那蕭睿那兩個字,輕飄飄地一本正經地道,“朝廷科舉考試選拔人才豈是兒戲?這蕭睿乃是洛陽城裡有名的浪蕩子,即無德又無才,不妥!”
李二非常奇怪,心道,這薛大人今兒個是怎麼了?又在小妾肚皮上沒有盡興?不要說如今蕭睿聲名鵲起,已經成為大名鼎鼎的才子酒徒,中秋詩酒會上更是一舉成名天下知,就連長安來的兩個宮裡貴人都對他讚不絕口,欣賞有加;就算是他還是以前的浪蕩子,只要有錢,這名額給了也就給了。
去年,你薛大人不就批了一個比浪蕩子蕭睿還要浪蕩的洛陽富家子嗎?那人,字寫不正規,詩做不了幾句,不也照樣騎著高頭大馬帶著書童隨從公然去了長安應考?當然,他後來名落孫山那是另一回事了。
“大人,這是錢……”李二使勁把十貫錢的飛票往薛安盛面前推了推,又道,“這蕭睿如今也是咱洛陽的才子,得了鄉貢名額,想必士子們也沒有什麼說的……”
薛安盛面色一沉,猛然拍了一下桌案,喝了一聲,“豈有此理,本官是那種貪贓之人嗎?蕭睿不符合朝廷鄉貢選拔之制,再也休提!”
薛安盛起身拂袖而走,剩下李二面紅耳赤地呆在那裡,半響才暗暗咒罵了一聲,“你還不就是一個貪贓枉法的官油子嗎?你這些年吃花酒宿美姬的錢從哪裡來的?孃的,狗東西,裝什麼廉潔清正?”
站在那裡咒罵了一會,腹誹了薛安盛老半天,李二才鬱悶地收起飛票和名帖,有氣無力地出了衙門,向如今生意紅火的王家酒肆行去。
第045章少年李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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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睿能不能拿到鄉貢名額,李二並沒有放在心上。 //甚至,這十貫錢的飛票,薛安盛收不收,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他鬱悶的是,他剛剛打了保票收了人家5貫錢,事兒沒辦成,這錢豈不是要再吐出來?
李二覺得他還是比較有職業道德的,這些年,他收了誰的錢,都辦成了事,辦不成的,一概不會收錢。
莫非是嫌少?李二邊走邊琢磨,不,不對!10貫錢的價格已經不低了,以往薛安盛收5貫就批名額,怎麼如今?
李二在路上糾結且休提。回過頭來說說正翹首等待在酒肆中的蕭玥。
蕭玥一般是不到酒肆中來拋頭露面的,但今兒個託了人,她心神不寧,一直等候在酒肆的櫃檯背後等李二的訊息。眼睛雖然在翻看著自家兄弟寫下的“西遊傳奇”,但心思其實早已飄出了酒肆。
此刻正是黃昏時分,酒客們開始漸漸絡繹不絕地上門。見丈夫帶著幾個夥計忙得不可開交,蕭玥也只得暫且定下心神,嫵媚的面容上端著穩重的笑容,幫著丈夫和夥計招呼起一些熟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