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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懶散模樣也能進書院?”柳三娘撈了撈鍋裡的麵條,一臉不信地說道。
“嬸,你還別不信,曾清怡她是書院院長孫女這你是知道的吧,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嘛。”徐明遠端起桌上的涼茶倒了一杯,指著站在一旁曾清怡說道。
柳三娘看著曾清怡笑著說道:“清怡還站著做什麼,趕緊坐下吧。明遠這小子真進了書院?那書院的教習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啊。”
曾清怡在徐明遠對面坐下,聽著柳三孃的話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好,畢竟徐明遠可是曾夫子帶進書院的呢。曾清怡想了想,才是點了點頭說道:“徐明遠是進了書院。”
見曾清怡點頭,原本還以為是徐明遠吹牛的柳三娘不禁一愣,接著便是露出了欣喜之色,放了手裡的木勺,兩步走到桌前,看著徐明遠說道:“他們都說崇州書院是出官老爺的地方,明遠,你可得好好學,過兩年也去考個狀元回來。”
“嗯,那是自然,不過可不是過兩年了,今年入秋我就要去考秋闈,如果能中舉的話,明年開春還要到長安去考春闈和殿試呢。”徐明遠點頭笑著說道,看著柳三娘和小玲玲臉上由衷的笑容,也是感覺心裡一暖。這三年的相處,她們早已待他如親人。
徐明遠順手將剛剛倒的涼茶推到了曾清怡的面前,之前小玲玲拿過來的那壺涼茶曾清怡可是一口都沒喝到。
“你呀,從小就鬼機靈,不過這才進書院就打算要科考了,也太著急了吧。”柳三娘搖了搖頭數落道。
“豎子焉知何為科舉,以為會幫人寫幾封家書便了不得了,十年寒窗苦讀方有一線希望,又豈是你入書院兩個月便能考上的。”就在這時,坐在鄰桌的一位穿著半舊青色長袍的中年書生冷哼一聲,開口訓斥道,臉色有些憤然。
徐明遠扭頭一看,這中年書生姓劉,住在東城,據說原先也是書香世家,不過家道中落,他又是連著考了二十幾年科舉都未能中舉,可謂是鬱郁不得志。這劉書生雖不得志,卻自視甚高,平日裡基本不與鄰里來往,便是鄰居讓他幫忙寫點東西都不肯。
沒等徐明遠回話,柳三娘已是斜眼看著那劉姓書生,嗤笑道:“我們明遠才十八,就憑他那機靈勁,中舉還不是信手捏來的事。我看吶,是有些人自個沒這個本事,卻愣是要裝清高,怕是七老八十了還得感嘆天道不公,機緣未到呢。”
徐明遠肩膀微微顫抖,差點笑出聲來,柳三娘損人的本事可是一點都沒退步呢,不愧於當年被西城的女人稱作東城四大天王之一。而柳三娘護犢般的為自己出聲,也是讓徐明遠有些感動。
曾清怡也是掩口輕笑,端起徐明遠給他倒的那杯茶抿了一口,笑著看著柳三娘。小玲玲也是站在一旁咯咯笑著。
聽了柳三孃的話,那劉姓書生臉色漲紅,一下子站起身來,手指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指著柳三娘大聲說道:“你……你,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見利忘義的商販,豈會懂書中聖賢之言,無知,愚民。”
劉姓書生這般激憤,柳三娘卻是面色不變,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是不懂什麼聖人之言,卻也知道什麼是羞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幾十歲的人還要家中老父老母供養,舉手之勞而不願幫襯鄰里,難不成這便是是書中聖賢所授?”
這時坐在其他桌上的人也是對著劉姓書生指指點點,眾人對他平日言行皆是看不慣,此時自然不會給他留面子。
劉姓書生見眾人都站在柳三娘那邊,口舌又是辯不過她,臉色愈發漲紅,把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扭頭便走,便走還邊說道:“牙尖口利之輩,等我及第,定要讓你們好看。”
不過沒等他走遠,柳三娘又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喲,您老這麼急著走,面錢還沒給呢,我家那位沒啥本事,不過要是碰上吃白食的,手裡的水火棍可是比我說的話厲還害著呢。這不您還沒及第呢,就是告到衙門去,理也在我這呢。”
那劉姓書生的腳步一頓,有些艱難的轉過身來,從懷裡掏出了幾個通寶丟在了桌上,在眾人的笑聲中悲憤快步離去。
徐明遠看了一眼劉姓書生的背影,衝著柳三娘豎起個大拇指,一臉敬佩地笑著說道:“嬸,你可真是舌燦蓮花,妙語成珠啊,連苦讀聖賢書數十年的劉書生都敗在你手裡了。不過,你這客人不就少了一個了嘛。”
柳三娘慢悠悠的拾起那幾個通寶,有些得意地說道:“就他那點道行,兩句話就能噎死他。少他一個客人算什麼,咱們店裡可從來不缺客人,但咱不能讓人家小瞧了,我這大話都放出去了,你可得給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