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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
“行!”
夏壽田從附近酒家處借來一支筆一壺墨汁,對著粉壁凝神良久,然後揮起筆,先寫下幾句序文:
戊戌年,予與皙子初遊江亭,各題《百字令》一闋,時皆少年,意氣正盛。十二年後再遊江亭,又各題《百字令》一闋。時予家難
初已,皙子東遊歸來,均覺銳氣減半,不復當年。今三遊江亭,不可無詞紀實,然國運家事均不堪回首,幸喜予早已信奉禪宗,於無路
處回過頭來,反覺天空地闊,風清雲爽,無復哀樂之可言矣。
楊度讀了這段文字,深為驚詫:想不到午貽只參了一年的佛,竟然全得了禪機!且看他是如何寫的。跟著夏壽田手臂的不停揮動,楊度輕輕地誦道:
西山晴黛,閱千年興廢,依然蒼好。豎子英雄都一例,付與斷煙荒草。
一勺南湖,明霞碧水,未覺風光少。不堪回首,酒徒詞客俱老。
休問滄海桑田,龍爭虎戰,閒事何時了?聽唱孤蒲新曲子,洗盡從前煩惱。
隨分題襟,等閒側帽,一角江亭小。不辭盡醉,明朝花下來早。
“該你了!”
夏壽田寫完,將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