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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王趙似。”在他看來,既然是哲宗皇帝的同胞兄弟,便可算是嫡脈,有資格為天子。
而向太后則很乾脆的回道:“‘老身無子,諸王皆神宗庶子。’”言下之意,諸王皆是庶子,沒有哪位比其他人更有資格,就算是哲宗的同胞兄弟也是一樣。在向太后心中,是絕難容忍自己丈夫的一個嬪妃,如今的朱太妃,能成為連續兩任皇帝的生母。不論從女人的角度,還是太后的角度,都是如此。
所謂立嫡立長,既然立嫡不得,那只有立長。神宗十四子,前五個都夭折,老六哲宗剛剛駕崩十,三位皇子也同樣夭折。前十個皇子中,只有老九申王還活著。章便又提議:“以長則申王當立。”
不過這個提議,就有些不合情理的。申王有目疾,是為盲人,根本不適合當皇帝。所以向太后回道:“申王病,不可立。”接著又提出自己地人選:“先帝嘗言,端王有福壽,且仁孝,當立。”
“端王輕佻。不可君天下!”章立刻否決。他之所以連申王那個盲人都提名。就因為不想讓神宗十一子——緊接著申王之後地趙作皇帝。
可惜別地宰相卻不支援他。曾布當即打斷了章地話。毫不客氣叱責道:“‘章聽太后處分。’”
一切便定了下來。喜歡蹴鞠。愛畫地十一哥就這麼當上了大宋地第八任皇帝。
但從實際上說。趙能做皇帝。並非因為他什麼‘福壽仁孝’之故。而是因為不論向太后。還是曾布。都對章數年來始終把持朝政憤恨已久。就算議別地皇子。甚至是趙。也會給他們否決掉。不為別地。只是不願讓章得到擁立之功。繼續當他地宰相。
輕佻……
雖然章在世人地眼裡評價並不高。但論起識人。卻確確實實是宰相地水準。這二十年。大宋百姓吃盡這位輕佻皇帝之苦。花石綱造作局。括田所。搜刮百姓地手段花樣繁多、不斷翻新。大修宮室。信重奸宦。蓄養道人。花錢地本事也更加出色。至於出外**。那倒算不上什麼了。
直到今日,他妄開邊釁,攻打有著百年盟約遼國,而把更為兇猛的金人引到了身邊。先不擇手段收復失土,在失敗後,又出賣了投奔來地張覺,土地沒弄到手,連人心都失了。
不過趙並非是那種沒心沒肺的昏君,他也曾下令在東京和各州縣設立施藥局、慈幼局、養濟院、漏澤院等福利機構。施藥局是免費醫療,慈幼局是孤兒院,養濟院是用來收養病重乞丐和孤老,而漏澤院則是免費安葬無後亡人。單從制度上看,已經是遠遠超越了時代。
但正因為超越了時代,這些福利機構反成了困擾百姓的根源,所有的經費都被層層加派為稅賦,壓在百姓們身上。天下萬民不勝其苦,原意反倒成了惡政。如設立漏澤院,蘇州的百姓便抱怨道,‘只管死人,不管活人。’自己都快餓死了,官府卻還要強逼著他們為埋葬無名屍體而掏錢。
這一切都一切,根子其實還是那輕佻二字。趙這種隨心所欲、沒有擔待地性格,完全不適合做皇帝。
二十多年了,按理說所有人都應該認清了他的面目,所以趙文覺得很奇怪:“難道張覺就不知道道君皇帝是什麼樣地人?能拿錢買回燕京,能把燕地的百姓都送給金人,難道還會庇護他這個禍水?”
“張覺是知道地。李安弼也說了,張覺是認為有郭藥師和常勝軍在,道君皇帝不可能會不顧兔死狐悲的想法,而出賣他。只是他太高估道君皇帝地擔待,也高估了大宋君臣的才智。道君皇帝和他的宰輔們的眼睛,只能看到鼻子前面一點的地方,只要能自安,他們可不會顧惜一個逃人。把自己命交到這種人手裡,想必張覺肯定是死不瞑目!”
“是啊!可憐的張覺。”趙文跟著一嘆,卻多少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轉而又說道:“眼下的局面。燕地民心,大宋已然盡失,但他們應該也不會願投靠金人。兩方都不去,那也只剩東海一家……盧克忠又要頭疼了。”
“不會讓他頭痛我打算讓他和旅順的蘇崑交換位置。盧克忠在天津太久了,三年早已任滿,該換個職位了。”
“究竟是蘇崑在旅順太久了,還是盧克忠在天津太久了?”趙文問道。
“都有!蘇崑和盧克忠都是從旅順、天津剛建立時起,便出掌當地的政務,兩座城市也是他們一磚一瓦看著建起的。他們提拔起的人才無數,勢力在當地盤根錯不宜再讓他們繼續久留。”趙瑜扭頭對趙文道:“文兄弟,你覺得呢?”
“這事還是問陳相公比較好!”
趙瑜一愣,轉而笑道:“……也對!”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