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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童貫回京翻盤。何況他還下了偽詔,這是做臣子的大忌啊!”
趙文自度,就算是以他在趙瑜面前的親貴程度,如果他假作偽詔,趙瑜也絕不可能把他輕輕放過,何況童太師可沒有跟道君皇帝一起玩到大,同患難二十年的情分在。
“沒關係的,童貫是宦官,沒有功高震主的忌諱,私下罪己詔也是為國無暇惜身,道君皇帝不會懷疑他有什麼私心,最多也只是心中不爽罷了。只要他能及時回去面聖,以他在軍中的威望和往年的功績,保住自己並不難。最怕的就是他被直接貶到外州安置,不得進京,那就完了。”
趙瑜雖是這麼說,但他心裡也免不了有些打鼓,他的底氣來自於記憶中的歷史,但是現在天下大勢雖然依然按照他記憶中的流程發展,但細節卻變動得太大,今次童貫吃回癟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趙的性格,這些年來趙瑜已經瞭解得**不離十。對於身邊親信,道君皇帝還是很顧念舊情的。何況童貫在宮中自有勢力,也有反擊的力量,憑王、梁師成父子二人想一手遮天,根本做不到。而且這幾年,王、梁二人勢大,連蔡京也給逼得致仕,他們得罪的人並不少,以童貫的政治頭腦,不會找不到辦法對付他們。
“童貫自保也許沒問題。但北伐怎麼辦?”趙文皺眉問道。“童貫死活沒人會在乎。怕就怕北伐被耽擱。”
“王和他地恩府先生【注1】既然動了手。就不會放過童貫最在意地北伐之事【注2】。不過你也知道地。當年王因何執中而進。得志後為投靠蔡京又以二十大罪彈劾何執中。再後來與蔡京不合。倒向了蔡京政敵鄭居中。現在又拜在鄭居中死敵梁師成門下……”趙瑜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他對於王這棵政治牆頭草實在佩服得緊。每轉換一次門庭就能升一次官。這棵不是普通人能做到地:“金眼王相公這種就是純粹地小人。哪邊勢力大。他就倒向哪一邊。毫無節操可言。他早前還是支援北伐。現在他這一系與童貫鬧矛盾。所以才開始反對。不過一旦童貫回京。做出點利益交換。他肯定又會改弦更張……根本不必擔心啊!”
趙文從趙瑜桌案上地公文堆中找出一張紙。那是童貫發來要求引渡方臘之子方等明教餘孽地公函:“即是如此。那這東西是不是可以丟到一邊了。”
趙瑜瞥了兩眼。扯過來揉成一團。當真丟到一邊:“只要道君皇帝不介意。我也可以把這件事忘掉。”
“難道二郎你打算要把他們送回給童貫?!”
“怎麼可能?!要是那麼做了。我地臉面還要不要?既然投了我東海。即是我趙瑜治下子民。犯了法。我自當懲處。卻沒有把他們交給外人地道理!”
“所以就把他們全都流放麻逸?”放心下來,趙文開起玩笑。
“沒有全部啊……不還有個呂將嘛!”趙瑜搖頭笑道。他事前並沒有料到,就算經歷瞭如此悽慘的毀滅性打擊,他們的信仰基礎仍未崩潰,一百多人中卻仍然只有一人願意放棄崇拜摩尼。這種意志堅定的危險分子留在臺灣並不合適,竄之四荒是比較恰當的懲罰,讓他們去土著那裡傳教好了。
“那童貫那裡怎麼辦?”
“明面回童貫說絕無此事,私下裡派密使傳個口信,把我的難處說一說。打了這麼些年交道,我也幫了他不少忙,讓他擔待一些,應該不成問題。沒有我,杭州和福建都要完蛋,童貫不會不知!”
“當是如此!”趙文並不覺得童貫會體諒人,不過以東海的實力也不須懼怕童貫,乃至他背後的道君皇帝。日後要北伐,童貫還有許多地方要借重東海,趙瑜的面子他是駁不起的。
“對了!”趙瑜覺得沒必要再提童貫了,從身邊拿出一份幅面巨大的印刷物:“你看看這份新出的報紙!”
“報紙?……是邸報啊!”趙文伸手接過了那份還散著油墨香的紙張,有些奇怪趙瑜的用詞。
“不是邸報!”趙瑜搖頭
東海新聞!一旬釋出一期,用來在國內賣的,這是第樣。照著邸報的式樣分為四版,不過不會刊登機密。頭版是新頒佈法令條文,人事升黜,重要案例,此外還有對官吏褒獎和懲處;二版是國內在一旬內發生的大事小事,當然……是能公佈的;三版刊載話本、故事、詩詞,以及海外遊記。至於第四版……則是沿海各地的商情物價。”
“二郎,你這是把東海的家底向外宣揚啊!”
趙瑜渾不在意:“只要軍機不洩露就沒關係。”
趙文皺眉想著,忽然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二郎你是故意留個口子讓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