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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喜歡這哥哥,因為他最會玩啊,好幾次偷偷帶著換了男裝的她溜到外邊看戲,也算是欣墨的親密戰友了,其他幾位哥哥,例如,大哥,帶出去說是爹都有人相信,脾氣秉性,也可想而知。
老太爺卻不喜歡欣墨跟著這哥哥胡鬧,對這兄妹倆,是能隔絕就隔絕,他能接受一風流的孫子,卻不能接受唯一的孫女成了那女紈絝。
老太爺老神在在地眯著眼,撫著手裡的紫砂茶壺,頭也不抬道:“他要看著家裡的生意。”不出仕,那便管著家裡的生意,俞小九也是有事情做的人。
入了牡丹園,遊人如織。本就是個好天氣,出外郊遊的人就不少,加上是一年一度的詩宴,才子佳人的更是少不了。
隱隱綽綽,欣墨終於見到了傳說中陳婉兒,果真是皓齒內鮮,明眸善睞。
欣墨不喜出頭,雖吟詩作對不在話下,卻也不想在這種場合爭個高低,才女,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不出所料,陳婉兒奪得魁首。有幾家小姐雖也文采斐然,但是對上陳婉兒,卻也只有甘拜下風。
欣墨遠遠瞧去,只見那嬌人兒抿唇輕笑,一雙美目盈盈如光,只注視著身邊那風郎俊秀的男子,想來那邊是白志成了吧。
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啊。欣墨心下一嘆。
老太爺不喜這般擁擠熱鬧,詩宴一結束,便帶著欣墨去了後院天井。詩宴過後,便是賞花會,這花,也可做其他解釋。
其實這天井風景不比外面園子差,高枝繁茂,幽深寧靜,頗有些‘小園香徑獨徘徊’的味道。
但是欣墨一心想要透透氣,沾點人氣,心中對外那番熱鬧景象很是嚮往,奈何爺爺不放心她‘一個人’,再心有不滿也不能駁了爺爺的好意。
“爺爺,我想去隔壁院子看看,成嗎?”欣墨可憐巴巴地瞅著老太爺撒嬌,不能去外面園子,打個商量,去隔壁的小院子總成吧?
老太爺知道隔壁也是個獨立的小院子,一般的遊人進不來,想來也不會有事,便點頭應了:“讓阿芙、阿蓉跟著你一道去。”阿芙、阿蓉是欣墨的兩個貼身丫鬟,也是老太爺放心的人。
欣墨自是點頭應下,欣喜地拉著兩個做小童打扮的丫鬟閃身進了隔壁的小院子,只留下老太爺無奈地搖頭。寶兒再兩年也要及笄了,唔,到時候需得給她找個也和他這爺爺一樣寵著她的夫君才行。他俞某人的孫女,哪能叫人欺負了去?
“桃李思情好,凝望處年年今月,渾不似浮世塵。風流散去東風外,問人間落花流水,江南早春。”
欣墨正凝視著這一數的爛漫桃花,忽聽見身後一道清朗男音:“天如水幾時休,夜來風雨有誰知。恁時節悄無人,滿城風雨,難見畫堂春。”
欣墨詫異轉身,便見那曼樹桃李間,一銀紋月白衫袍的男子,長身如玉,瓔冠束髮,眉眼如朗朗疏星,俊逸瀟灑,不可形容。
趙子軒見欣墨轉過身來,也不禁一呆,原先只是聽見這位小兄弟的詞,心中一動,便不由出聲,不想,轉過身來的,竟讓他錯不開眼去。
青山遠黛,清麗俊逸,明眸皓齒,端的是一個俊俏風流。
欣墨翩然一笑,手握桃枝,秀口輕啟:“人間天上那堪更家山好。微雨過朱顏綠鬢。月明中,對東風,安陽好。江南好,落花飛絮,千秋歲。不知兄臺為何道‘難見畫堂春’?這般美景,竟是不如兄臺眼嗎?”
趙子軒拱手淺笑,“小兄弟好才華,子軒甘拜下風。”
欣墨有些不好意思,抿唇一笑,謙遜道:“這位兄臺過獎了,小弟不過見景抒懷罷了。哪比得上兄臺出口成章?”她是老太爺親自教授的,當年風流探花郎,教出來的弟子怎麼會差呢?
趙子軒見她微微拱手,目光又是一滯,腦子忽然冒出一句:如夢如幻月,若即若離花。
眼前小公子淡淡的眉毛只是這麼一挑,紅紅的嘴唇這麼一撅,竟是說不出的體態風流,比那些嬌俏女兒家竟是更加勾人。
欣墨見他許久不回話,忍不住抬眼去看他,卻見他似是盯著她身後的桃花出了神,心中疑惑,便假意咳嗽了一聲。
趙子軒心中一動,回過神來,不經意地將視線從他面上移開,心中對自己這般無禮頗是惱怒,面上便帶了歉意的淺笑:“在下京城趙子軒,不知兄臺大名?”
趙氏,皇族之姓。
欣墨眼瞼微跳,只見對面的人有一雙好看的眼,如藏了漫天的繁星,眼神中也不見輕浮,直覺對方是個正人君子,便安撫地朝阿芙、阿蓉點了點頭,拱手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