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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見冷靜滿臉篤定,頓時覺得這說辭太合情合理,太無懈可擊,她不信都不行。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男人抵擋不了我的魅力實屬正常。”
嚴以沫一副陷入無端自責當中的表情,可即便眉頭緊鎖也不忘臭屁,美味聞言,險些被她的自戀氣死著,說道:“你是不是翻譯外國散文翻譯多了,被國外的浪漫小說感染了,”
嚴以沫:“……”
好在過了一會兒她很快認清現實:“可他……不像那種會以貌取人的人。更確切來說,他根本就不是人。”
見她反覆折騰了這麼久竟只得出這麼個結論,美味當即一個暴慄磕過去:“說正經的!”
嚴以沫吃痛地悶哼,迫於身處她家,敢怒不敢言,還有聽聽她的意見,所以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著額頭,一臉憋屈地看向美味,目光中指控意味明顯。
可視線一對上美味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嚴以沫就蔫兒了。意識到好友竟為自己擔憂成這樣,她立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說正經的。”
嚴以沫每每端正態度時,就會出現欠扁的是是而非的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渾身汗毛直豎,此刻,美味就是此番感受,搖了搖頭,表示她真是無可救藥了,看嚴以沫一臉嚴肅地湊近:“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一句話都不帶停頓,光聽她這麼說,美味幾乎背過氣去,她還以為她會說什麼呢。
於是再也忍不住屈指彈嚴以沫的腦門:“這就是你說的正經問題?”
美味緩了緩氣,隨後問道:“那你是否有心跳的感覺?”
“這個問題問的好”嚴以沫只得乾咳著清清嗓:“我對他沒感覺。”
“一點都沒有?”
兩人是知心的好朋友,嚴以沫答道,“姐姐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心動的感覺了,但是我看到他有時候有那麼點感覺,”
美味睜著大眼睛,散著藍光等著她回答。
她這反應嚴以沫早就看慣:“我看到他那陰沉沉的眼光,就有點怕怕的感覺,這算感覺麼”
美味無語:“……”
美味是轉移話題的高手,在聽到嚴以沫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時,問道:“你下回再去部隊的時候悄悄地照張他的像給我看看,我幫你審審,”
陷入沉思的嚴以沫,聽到好友的這個要求時有點怕怕的說:“我怕,你不知道他,在部隊完全是時刻準備戰鬥的人,發現敵情,會不失時機的召開還擊,但是我早就在第一天去部隊採訪的時候,就照了一張他的照片,你知道我為什麼照他的照片麼,為了鎮家,”
美味著實愣了一下:“……”這麼可怕啊,
美味看著一臉傻了吧唧的嚴以沫道:“再說,如果他真要追你,你害怕追麼,反正你現在手頭缺人,對不,沒聽過那句話麼,不管好貓還是壞貓,抓到老鼠的才是好貓”
仔細咀嚼了她的話之後,嚴以沫頓時揚起大大笑臉,照著她經常拍自己的後腦勺一樣,拍了美味一下,:“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管他是才狼虎豹還是乖乖兔,本姑娘才不會怕他,古有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現有我不怕危險為單位爭光。”
美味以為好友開竅了,沒到兩分鐘,就看嚴以沫從沙發上跳起來:“哇,我這話說的太經典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快快快,趕緊幫我發上微博。”
美味看嚴以沫這樣,輕輕地扶了一下額頭,真是貧嘴姐妹倆的幸福生活,嚴以沫確實差一個男人來滋潤滋潤。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是寒風刺骨,嚴以沫的宏偉目標,註定要食言了。要怪只怪這蘇律己是在不能用形容人的詞語來形容他。
她在上班時間偶爾不用翻譯文章的時候,還有偷個溜,現在在部隊採訪,她需要寫稿的資料,所以她每天都得跟著他去看訓練專案,跟著他去視察,跟著他去食堂,用古代的詞形容自己的話,儼然成了蘇律己的跟班。
嚴以沫每天都要累的腳疼,記得剛去那兩天她還注意點形象,可是一天以後,發現根本就是錯誤,累的腳底起了好幾個水泡,記得剛去的時候,當時部隊裡,不少士兵小夥吹著口哨,以為她是大學生呢,但是被蘇律己一個眼神飛過去,大家都稍息立正不在敢說話了。
嚴以沫每每累得腰痠背疼,回到家,賴在沙發上就不願動,有一回是在是累的不行了,趁蘇律己去視察,她實在累的不想動換,正好路過他的辦公室,就在他的辦公室歇會,沒想到,待著待著又睡著了,好似在做夢,夢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