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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以情人之間的擁抱摟進懷裡的時候,害羞不已並加上憤怒不已的嚴以沫立時老實了,而且心跳失速,抬頭看了看此人,在部隊時看著人,都是一本正經的,不知怎麼回事,只要他倆人在一起,總是能弄出些個親暱來,而他說的話更是讓她的小心臟砰砰的跳。
抬扛是抬扛,打鬧歸打鬧,動起真章來她臉皮兒還是薄的。就是以前和王軍在一起也沒有這樣親密過,她是個很保守的女孩,以前和王軍交往的時候也就是是牽牽手,偶爾趁著沒人的被王軍偷親一下,可是從來沒被人摟在懷裡,還被調戲這,嚴以沫若有所思的想著,怔怔地忘記了掙扎,只是下意識將小臉深埋在蘇律己胸前,緊張到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連腳趾都羞紅了。
蘇律己越摟越緊,眼中閃動著深切的情意,唇邊的笑意溫柔。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只要是和嚴以沫在一起的時候,哪怕她是故意氣他,他都眼裡帶笑,存著無限的寵愛和無限的溫情。
夜光照進屋裡,倆個新婚夫妻就這樣擁抱了很久,看起來是這麼的溫馨,嚴以沫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她輕輕磕上眼晴,乖順地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安靜地像只小貓兒,可是肚子卻在不是時機的響起來,就聽到上頭有人發出一句笑聲,弄得她老臉一紅,太丟人了,關鍵時候總是掉相啊。
蘇律己掐了下她嫩嫩的臉蛋:“餓了,走,我帶你去吃晚飯,正好我也沒吃,本來想著回家的時候我未來的老婆能給我做一飯桌的菜,給我個驚喜,沒想到無驚有喜啊?你說是不是?”
嚴以沫抬手打他:“不知道,我快餓死了,你快起起來。”
“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好吧,老婆,叫聲老公,老公帶你去吃好吃的。”
“哼,誰愛叫誰叫,反正我是不叫?”
“真的?那我就不起來了,一直抱著你。”
“你……你無賴。”
蘇律己拉住她的手:“我哪無賴了,我對你怎麼了?你說說”
“你……行,老……老公,我餓了,我們快點出去吃飯吧,行麼?。”嚴以沫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說出來,說就說又不能少塊肉,以後她為今天的衝動後悔不已,她是沒少塊肉,可是她的身體沒兩天就快要散一回架子,這是後話不提。
“恩,這聲老公叫的雖然不是深的我心,但是總會有進步的。”蘇律己勾了下唇,牽起她的手就走。
“去哪啊?”
“香源大飯店啊。”
接著,出現一聲高分貝的質疑聲:“真的?”
“叫什麼叫?你以為我能騙你麼?”見她死力拽著他的手就大步往門口走,蘇律己說了一句讓嚴以沫馬上立定的姿勢,慢聲細語的說:“以沫,我沒有拿錢包,我們怎麼去。”說著就把茶几上的錢包放到兜裡。
嚴以沫有點扭捏道:“你事可真多……,快點拿錢我都要餓死了”
“放心,不會餓到你了。”蘇律己半哄半摟著和嚴以沫一起出了門,直奔香源,嚴以沫是頭一回來日本餐廳,嚴以沫以前都是聽別人說好吃,聽見沒想到吃到嘴裡,也不是那麼好吃,真是浪費錢不說,還沒有吃飽,還不敢自己上小麵館吃一碗熱湯麵。
回到家裡,嚴以沫看蘇律己在他的箱子裡拿了自己的睡衣就去洗澡了,嚴以沫無聊的開啟電視,翻了好幾個頻道都沒有看到自己喜歡的節目,於是只好隨意一按,有點聲音就行。
蘇律己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幅表情,自己媳婦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於是走到她面前,拿起自己的浴巾,對她說:“你幫我把頭髮擦乾,”
“你自己弄,我才不幹呢,”看都沒有看蘇律己一眼。
“你在部隊呆過,你應該知道對於不服從軍令計程車兵,懲罰是什麼樣的,我對於不服的人,就會讓她站軍姿,一般人都感覺站軍姿比罰跑步輕鬆,其實不然,站軍姿其實最累,還考驗人的意志,你說你現在不聽我的,我會怎麼罰你呢,”說著把浴巾給了嚴以沫。
嚴以沫聽見蘇律己這麼說,早就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忙拿起來說:“擦就擦被,你怎麼這麼喜歡威脅人啊,你說登記結婚被你脅迫的,上我們家也是被你脅迫的,搬到這裡還是被你脅迫的,現在還是,你這人實在是太……太可惡了,”她嚴重感覺自己這些年學的不好聽的詞語都用在了蘇律己身上,以至於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再難聽點的形容詞來形容他了。
蘇律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嚴以沫說什麼,在他看來這丫已經是自己的,而且嚴以沫給他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