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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這傢伙究竟又想做什麼?汐月揣摩不出,也懶得理會了,不管如何,究竟還是利用。
凌徹起身來將汐月攬了過去,竟是一同坐在了那龍椅上,道:“愛妃先等一會,待朕處理了這幾份奏摺便帶你去見太后。”
“皇上先忙吧,國事為重。”汐月一臉知書達禮的淺笑,不著痕跡地推開凌徹的手,起身來,又道:“皇上同大臣們商討要事,臣妾還是先回避下吧。”
“呵呵,也好,愛妃先到後面書房裡歇一會兒吧,朕速速將手中的事處理了!”凌徹眯眼笑著,眸子裡的精光瞬間掠過,不知為何,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好起來了,這個女子的戲演得那麼不慌不張不驚不恐,說起話來都同汐月的感覺那般相似。
“那臣妾暫且告退了。”汐月微微欠身,便雖婢女退了下去。
而廳中那幾位大臣卻皆是面面相覷,看來傳言是真的了,這月妃得寵了。
女婢將汐月帶到後面的小書房裡便欠身退了下去,粟兒卻是一臉驚奇地四下瞧看,入宮一年了還是第一回到皇上的書房裡來,據說後宮的嬪妃中只有汐妃娘娘來過這裡的。
汐月在那寬大的床榻上倚了下來,晶亮的眸子透出了一絲專注與認真,將這小書房每一處都細細地看了過去,這幾個月,百納同鍾離邊境的駐軍分佈變動了許多,肅親王手中那駐軍圖有一半已經是廢掉的了,那黑衣人只說向天將軍重新繪製了一份百納全境的駐軍圖,就放在御書房裡。
韻妃究竟替肅親王埋了多少奸細在朝中,這般機密的事都查的出來。
汐月的視線掃過那案几上的幾份書冊,瞥了一眼琴臺上那把古琴一眼,最終緩緩落在了一旁那面紅木大書架上,娥眉微微籠起,若是給她時間尋,應該是能尋出那駐軍圖了吧!
而現在,還不是時候。
腳步聲傳來,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聽得她有扇他幾巴掌的衝動,汐妃還在寢宮裡躺著呢,他昨夜竟連看都沒有去看,留在她宮裡,抱著她安睡,一大早就上朝了,至今仍沒有去看汐妃一眼。
帝王就是帝王,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真情實意呢?
汐月心中冷哼,或許她該謝恩了,至少他也曾張貼了皇榜尋人,至少他也立了那真正的慕容汐月為妃,她還真該謝主隆恩了!
“皇上,累了吧!”汐月笑得煞是善解人意,替凌徹端上了茶。
“不累,昨夜睡的沉,今日精神大好呢。朕陪愛妃去見母妃吧!”凌徹輕輕啜了一口茶,便擁著汐月朝門外而去了。
汐月心中冷笑,昨夜她才稍稍要離開便又被他拉了回去,他還睡得真沉!
看得透徹
連著十幾日,凌徹都留在思月宮過夜,依舊那麼溫柔,總是擁著汐月入睡,安安分分不曾逾越絲毫。
月妃得寵早已經成了事實,宮廷內外早就把那汐妃給忘得一乾二淨。
白日裡汐月去不得那御書房,即便是去也只能是乖乖地坐在一旁看他批奏摺,夜裡,被他擁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他睡得並不沉。
已經好幾日沒有用蘭玲香薰了,也許她該用了。
“娘娘,吃板粟。”粟兒端來了剛剛蒸好的板粟,連外殼都薄好了,紅衣心不在焉地接了過去,遞到汐月面前。
“紅衣姐姐,你怎麼了?”粟兒見紅衣已經好幾日無精打采了,忍不住又問:“紅衣姐姐,你還在擔心汐妃娘娘吧。”
汐月沒有出聲,接過那熱呼呼的板粟來,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紅衣幾次過去汐妃那都被青衣趕了出來,自那日來就根本未曾見過汐妃一眼,這事她打聽地清楚,汐妃小產後,凌徹寢宮便不似以前那樣不許隨意進的了。
而他,似乎把這思月宮當成了寢宮,至今汐月依舊琢磨不出,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何!唯有一點她很確定,他不是單純待她好的,那樣的異樣的溫柔有時候竟會給她一種可怕的感覺。
“粟兒,去把我從鍾離帶來的那雪蓮拿來,那麼多日了,也該去探望探望汐妃娘娘了。”汐月說著起來來,拉著紅衣的手淺笑地道:“想見你家小姐了吧,替我梳個頭,我帶你過去見見。”
“娘娘……”紅衣微微一怔,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心中愧疚起來,這娘娘待她如此好,她怎麼還老放不下小姐呢?
“來吧。”汐月在鏡臺前坐了下來,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拿出了盒子裡那紫玉蝴蝶釵來,那日汐妃發鬟上也斜插著一根紫玉蝴蝶釵的,她也喜歡這釵子嗎?
紅衣這才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