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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得更厲害了。他暗中凝聚起自身的鬼氣,額頭上的尖錐形刺狀物頓時冒出淡淡的rǔ白sè光芒。
緊接著,一根牛毛粗細,由鬼氣凝聚而成的針芒,毫無聲息地瞬間shè向仍然微微抬頭偷瞄王天邪的木下藤吉郎。
針芒瞬間沒入木下藤吉郎的眉心,別說木下藤吉郎這隻猴子,壓根就看不見針芒的存在,哪怕就是他看見了,他也絕對躲不過去。
“啊~~~~~!”
當針芒鑽進木下藤吉郎眉心後,頓時,書房內響起了這隻外號“猴子”的傢伙的悲鳴、哀嚎!
對,就是悲鳴與哀嚎。
此刻的書房中,只剩下木下藤吉郎抱著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地喊叫聲。
暴力超齡偽蘿莉與一眾侍女、廚頭們,只看到王天邪狠狠地瞪了木下藤吉郎一眼,緊接著,後者就頓時臉sè大變,嘴裡面情不自禁地嘶喊起來,雙手抱著頭,在榻榻米鋪成的地板上滾來滾去。
榻榻米鋪成的地板上,隨著他的滾動,留下了一條條左右縱橫的水跡。
嗯,被他渾身直冒的汗水浸溼的。
慢慢地,汗水變成了淡淡的紅sè液體,伴隨著木下藤吉郎聲嘶力竭的哀嚎,在榻榻米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紅sè的水印。
暴力超齡偽蘿莉看了眼王天邪,雖然覺得這樣有些殘忍,但仍然情不自禁地感到心裡面有些暖乎乎的。
只不過,跪在書房內的一眾侍女、廚頭們,心裡面可完全暖不起來。
雖然大家都曾經聽聞過,揭了天邪公子逆鱗的下場,實在不怎麼樣,奈何,真的親眼看到,卻真是人生中頭一遭。
這下子,一眾侍女、廚頭們紛紛被眼前這一幕,嚇得渾身僵硬,連哆嗦都不哆嗦了!
“好了,天邪,這次就算了。”暴力超齡偽蘿莉見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王天邪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王天邪緩緩地收回自己的jīng神力,失去他控制的針芒,在木下藤吉郎的腦海中,消散為rǔ白sè的粉塵。
正在地上疼得滾來滾去的木下藤吉郎,虛弱地趴在地上,喉嚨喊得快啞了,渾身**得彷彿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
“我說猴子呀,下次再犯的話……哼!”王天邪盯著木下藤吉郎一通猛看,只不過,對方此刻仍然趴在地上直喘氣,根本就不知道王天邪對他的注視。
“還有你們,以後做膳食,嘿嘿……”
王天邪並沒有說到底會怎樣,但恰恰就是這樣,帶給一眾侍女、廚頭們的壓力卻是究極大呀,紛紛跪在地上直叩頭,口稱“天邪公子饒命!”之類的話。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用害怕。我和天邪都知道,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倆不會怪罪你們。記住,只要做好你們的本分,就安心的侍奉於這個家好了。”暴力超齡偽蘿莉和顏悅sè地看著一眾侍女和廚頭,笑呵呵地對他們說。
“你們呀,以後遇到這種事情,用用腦子嘛,這種從來沒聽過的命令,竟然也會盲目的遵守。嘛,這次就算了,都下去。”王天邪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的確是嚇到這群嚇人了,因此同樣溫和地對他們說。
或許這就叫做給一棒子,再送一根胡蘿蔔。
王天邪這次的殺雞儆猴……啊,不對,是殺“猴”儆猴,被廚房裡的侍女、廚頭們加油添醋地,散播到了清洲城所有侍奉於織田家的下人耳中。
從此,清州城內所有下人們,全部過起了謹守本分、絕不鬧騰的生活,堅決、嚴格遵守著“寧願得罪家主殿下,也萬萬不可越過天邪公子的底線。”這樣的行事作風。
一些奉行頭,更頻頻拿這句話,來教導新招聘的下人,把這句話列為了織田家下人們保命的第一要法。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眼下還有一個人要處理。
經常被王天邪和暴力超齡偽蘿莉戲稱為“猴子”的木下藤吉郎,此刻仍然在榻榻米地板上抽搐著。
“好了,猴子,你也別在這裡演戲了。我要真想把你給往死裡整,你現在恐怕連氣都喘不上來了。這件事,上總介大殿原諒你,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就看你能不能將功贖罪了。”王天邪的語氣十分冰冷,彷彿完全沒有感情一般。
“天邪公子,在下一定不會再犯了,這滋味,在下可不敢再試一次了。”木下藤吉郎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開始認真起來。
沒辦法,以前的木下藤吉郎,一直瞧不起王天邪,認為對方只不過是抱了前家主“尾張國大貓”織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