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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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事擺在明面上罷了。有了這道聖旨,他行事反而方便了不少。
薛蟠是真切的體會到了瑄王府之中的練武場的“大”了,用了足足半盞茶的功夫,他才跑了不足半圈。沈君止看著那個氣喘吁吁的身影,對身邊的沈容武問道:“容武,你覺得這小胖子何如?”
沈容武皺了皺眉,如實答道:“御林軍的日常訓練,他完成不了十之一二。”
沈君止嗤笑,輕“嘖”了一聲:“若是他都能完成十分之一,那我還真該給你們加量了。”
沈容武:“屬下只是客氣客氣。”所以,王爺您千萬不要再加量了qaq……弟兄們會哭的,弟兄們真的會哭的。一群七尺男兒抱著您的大腿哭成狗什麼的,簡直太難看了。
自己帶出來的兵,沈君止自然知道他們有多大的能耐。雖然有心提拔薛蟠,但是沈君止還真沒有想過要將人塞到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御林軍裡。
御林軍之中都是世家子弟,明面上看彷彿只是擺設,只是聖上對世家的推恩。然而從身為驃騎將軍的徐氏獻上徐家功法的那一刻起,聖上和沈君止一道,用將近十年的時間將這支常人眼中“擺著好看”的軍隊,變成了蟄伏於暗處的利刃。
御林軍只有三萬人,而在這三萬人之中,有百餘位承襲了徐家的功法。其餘無法練習功法的人,沈君止也從來都沒有放鬆對他們的訓練。如今,這支隊伍拉出去,每個人少說也能以一敵十。
將薛蟠塞入這樣的精銳之師之中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沈君止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他叫他來,心裡卻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另外的去處。
讓沈容武盯著薛蟠繼續跑,沈君止看了看時辰,便起身閒閒的往書房走去。在書房只坐了小半刻,沈君止的書房大門便被猛的推開了。
只見一個身著白色蟒袍,頭戴淨白簪纓銀翅王帽的青年大步走了進來,他生的很是俊俏,膚色稍黑,卻眸似寒星,和沈君止雖然只是族親,兩人的眉宇之間卻依稀有三分相似。
此人正是北靜王瀋水溶,北靜太妃和太后素來交好,瀋水溶和沈君止也是關係甚好的堂兄弟。
也不用人讓,北靜王一把拉開一張楠木雲紋太師椅,“咚”的一聲便坐了上去。隨手從沈君止的書案上抽出了一本書,他用力的呼扇起來。一邊扇著,北靜王一邊抱怨道:“我說阿止啊,你這麼大個府邸,底下的人不是小廝就是侍衛的,連個知冷知熱、端茶送水的丫鬟都沒有,像什麼樣子?”
沈君止的府中並非沒有婢女,只是平日裡都在西院,沈君止從不教她們近身,只有球球來的時候,沈君止才會讓這些婢女過來伺候的。瀋水溶來的是書房,自然就看不見那些丫鬟婢女的影子。
侍衛端上了一杯涼茶,北靜王端起來一飲而盡,這才覺得涼快了一些。
“知道你去演練北軍,可你也黑得太誇張了些吧?”沈君止瞅了瞅北靜王的臉,完全不能相信,自己三月初見到這人的時候,那還是個面若白玉的翩翩佳公子。
瀋水溶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沒事兒沒事兒,等夏天過了,養上三五日就白回來了。”
至若怎麼養?被自家孃親逼著往臉上糊珍珠泥什麼的,北靜王是打死也不會小夥伴說的。
“不說這個了,你大老遠的把我從東郊叫過來,難道只是要探討我黑沒黑?”總算是涼快了一些,瀋水溶靠在太師椅上,全然沒有了人前溫潤如玉,君子端方的樣子。
所以說,君子如玉什麼的,都是最不可靠了。
對比了一下毫無形象癱坐著的瀋水溶,又想到了另一個習武之後畫風越來越偏的“君子”賈珠,沈君止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直接切入主題:“想往你的軍中塞個人。”
“哎?”北靜王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有些不解的道:“你自己不掌管著御林軍麼?還需要往我這兒塞人?”
有些世家子弟到了年紀,家裡便會安排他們去軍中歷練歷練,縱然不能得個軍功,磨練磨練心性也是好的。盛京本是北地,北靜王府自然駐守在此,所以便時常有家族將子弟送入北軍之中鍛鍊。
這種事情本來司空見慣,然而能讓自己這個堂弟親自開口,北靜王直覺那人不簡單。心裡轉過千萬種想法,最終,北靜王還是沒有立即答應,而是道:“那你且說一說,是哪家的人?”
沈君止也不瞞他,如實道:“金陵薛家,懷恩侯府,薛家的大公子。”
聞言,瀋水溶臉上的漫不經心慢慢的收斂了。他低頭剝了剝自己的指甲,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