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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為難你,所以,我拒絕了。”
“嗯。你看著安排就行。”我也正好不想去他家見長輩,因為我知道他們家人都不喜歡我。
陳銘和我剛坐進車,小劉又打來電話給陳銘,說影片弄好了,已經傳到陳銘的郵箱。陳銘就趕緊開車,帶我回家,開啟電腦,看了酒店那監控影片。
一圈看下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陳銘就身子靠在椅背上,食指點著太陽穴,自言自語道:“昨晚她們是先後離開自己的房間的,走的時候,都沒什麼可疑的地方,那麼,她們就不是在酒店失蹤的。”
我一般在他想事情的時候,我都不說話,以免打擾到他,我現在自己拿起滑鼠,再次翻看她們出門時的畫面。最終,發現一點,那就是,她們離開的時候,都打扮的很漂亮,顯然是去赴約。而且還是一個很重要的約會!
“老公,我覺得她們離開酒店,肯定是赴約去了。”我見陳銘睜開眸看向我,就趕緊朝他說道。
陳銘長睫一轉,掃了一眼螢幕上的畫面,問我,“你怎麼看出來的?”
“她們出門時,都打扮得很漂亮啊。”我回答道。
陳銘聞言,恍然大悟。“我居然沒在意到這一點。”
“你們男的肯定不在意這些細節了。我是女的不一樣啊,因為,我會注意到這些。”我朝他笑道。
陳銘點點頭,朝我壞壞的一笑,把我拉到腿上坐好,“這就體現出夫妻檔查案的優勢了,還是我老婆夠細心。”
被他這麼一誇獎。我都有點飄飄的了。不過一想到瑩玉她們還沒有訊息,我又皺起眉來,“老公,你有頭緒沒有?”
“有,我記得你說過,宋軍平的前妻,昨晚十一點多鐘,接到女兒打來的電話,說是把她的紅裙子送到會場去對吧?”陳銘問我。
我回憶了一下,然後肯定的道:“是的。”
“而她極度討厭紅色,還大半夜的打電話給她的母親,讓她把東西送到會場,這就說明,很有可能。她是在給她母親透露什麼。假設,她這通電話是求救電話的話,我們就得圍繞“紅舞裙”“會場”這兩點來推敲。”
“嗯,她好像也沒說什麼時間將紅舞裙送到會場。”
陳銘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隨即猛地睜開眼,眸光一閃而過的是驚喜,“不存在的紅裙子、沒有說什麼時間送到會場去……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這會我完全是懵的。
之前我還給她們算過卦,只顯示她們有危險,但並不是被困的卦象。所以,我從卦象中找不出更多的線索。
陳銘卻沒有回答我,而是拿出手機給宋軍平打過去電話,讓他馬上趕去“翩然”舞蹈大賽的現場去找人。
隨後,他又帶著我趕往會場。
會場的比賽是下午16點開始,而現在是14點多。所以,現場只有一些工作人員,參賽的選手和評委以及觀眾都沒到。我們過去後,宋軍平已經在會場外拉了警戒線,將工作人員趕到外面了。
路過這些圍在警戒線外的工作人員身邊時,聽到他們在竊竊私語,大致已經知道參賽選手失蹤的事情了。都在討論這個比賽要不要取消什麼的。
會場其實就在某大酒店的宴會廳舉行的,現場不算太大,但是評委席、觀眾席、舞臺都佈置好了,鮮花繚繞的,看起來不錯。
我們一進去,就看到宋軍平帶著他那隊的探員在鋪網式的搜查,找這線索。
陳銘牽著我的手走到宋軍平跟前,問他情況怎麼樣了。宋軍平緊皺著眉頭,無奈又焦急的搖搖頭,“會場所有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瑩玉她們,更沒有找到和她們有關的線索。”
“更衣室在哪?”陳銘似乎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並沒有露出什麼失落的表情。而是問宋軍平。
宋軍平就親自領著他去了更衣室,而我則在外面想找找線索。
會廳不大,我一眼就能掃過來,而且現場那些宋軍平的下屬都在一排座位,一排座位的檢視著,根本就不會漏掉什麼細節。
所以,大廳顯然是沒有什麼好查的了。於是。我就打算去會場外面的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剛走出來,就看到幾個身穿翩然工作服T恤的工作人員,抬著一架子舞蹈服走向會場,結果被一個領導模樣的男人給擋住了,“選手都失蹤了,你們還搬什麼衣服啊,快放回去。”
然後就見那兩個工作人員又把衣服要往回推。就在推的時候,我看到一大堆的舞蹈服中,有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