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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瑩玉算是安全了!
我被他拉到房間後,他突然把我推倒在床,就想對我做那種事情,我不敢過激的掙扎,怕自己昏迷更有可能被他欺負成功。所以,這會我假裝胸口不適的朝他道:“啊……我突然不能呼吸了……呃……你給我打的什麼藥水……呃……救命……”
他一看我這樣,眯了眯眸望著我,隨後突然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惠子小姐生前配的藥水,不可能出錯。你不要裝!”
我被他這麼一打,嘴角一熱,有血液湧了出來,可是臉麻木了,不知道痛。眼前金花直泛,耳邊嗡嗡的傳來耳鳴聲,這會我是真的呼吸快要不能繼續了,因為我太痛苦了。
這時,他不容我多想,用之前打我的魔手探到我薄衫裡面,捏住了包滿處,我頓時一股噁心感浮上心頭,不管什麼理智不理智了,抬起頭,張嘴就朝他的耳朵上咬去,不能有過於激烈的動作,可咬人不算過於劇烈的動作,所以,我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時,他痛的收回手,打我的時候,我也沒有暈倒。
隨後我不管他怎麼對我的後腦勺扇巴掌,或是死死拽我頭髮,我都不肯鬆開咬他耳朵的牙齒。
直到最後。他一把在我的後頸處劈了一記手刀,我才暈了過去。
但在我暈過去之前,我感覺好像他的耳朵掉到了我的身上,疼得他大喊大叫。
……
我隨後是被劇痛折磨的醒來的,睜開眼睛,往四周看去。看完後,我驚呆了!
我不在唐宮崎的家裡了,而是在一間酒店的房間裡,但是,我的脖子上纏了一圈鋼琴線,鋼琴線的一端系在門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屋內的窗簾杆子上,我的手腳均被鋼琴線捆住,我稍稍掙扎一下,極細的鋼琴線就劃破我的面板,血液就往外冒了出來。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此時的我,嘴巴也被毛巾堵上了,我試圖用喉嚨發聲,可只要我輕微的一動,鋼琴線就會碰到我的面板,傳來刺痛感。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周培培死時的場景。
我現在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