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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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是談過戀愛嗎?”
“如果單戀算的話,那談過吧。”其實陸遙遠也覺得自己是犯賤型人格,他當年那麼喜歡汪粼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大概就是汪粼不愛他。他想,如果當年汪粼喜歡的是他,他還真保不準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來。
“那你當時又是怎麼和許盈晴搭上線的?”陳川又湊近了一點。
“男人嘛,總歸會有點生理需求的。”陸遙遠並沒有說實話,他當時想要擺脫宋與寧的勢力,急於抱到一條大腿,咬著牙硬上了一次。而許盈晴是外貌協會,卻常年得對著醜男老公,空虛寂寞的很。她勾搭過得男演員也絕對不止陸遙遠這麼一個,只是剛好他倒黴,被拍到了而已。至於前兩晚去哪了,那是陸遙遠想要證明自己是不是個愛無能,而不斷地去各大夜店做實驗,結果證明,他不僅是個ic,還是個感情潔癖。
這廂,何少言正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跟宋與寧吐著苦水:“你說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我都已經做好在下面的準備了,他非要讓我去洗澡,好吧,我就去洗了,誰知道我洗乾淨出來,房間裡就沒人了,再打電話他也不接了,這不是涮我嘛,我還以為我真的是時來運轉了。”
宋與寧想笑,但又強忍著不笑出來:“你當時就應該把他綁起來。”
何少言嘆了一口氣:“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是你執念太深。”宋與寧道,“這地球不會因為缺了誰就停止了轉動,十年,夠久了,你或許可以改變一下你的心態,太執著可並不是一件好事。”
“你說的也是,你都能放下了,我也該放下了。”何少言緩緩閉上了眼睛。
覺得自己是個心理變態的陸遙遠為ic這個問題而深深憂慮,以至於一整天都不在狀態,ng了n遍,到最後結束收工的時候,已經凌晨了。陳川代他挨個跟工作人員道了歉,兩人收拾收拾回家。
“遠哥,順路送我一趟吧。”陳川報了個小區名。
陸遙遠看了他一眼,神情很怪異,不過他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扒,而是道:“你知道我這兩天,最開心的是什麼嗎?”
陳川眨了眨眼睛看著他,聽他接著道:“就是天天都不用我開車。”
陳川嘴角一抽:“我也想開啊,這不,沒人放心給我開嘛。”
“等這陣子忙過去了,你練車,我給你當陪練。”陸遙遠道,他一邊走一邊揉著腰,因為早年落下的毛病,他一累腰就疼了起來。陳川立馬貼心地站在他身後給他捶了捶。
他們走的晚,停車場裡都沒什麼人了,天空陰沉,沒有一絲月光,路燈半明半滅,昏黃的光線下是張牙舞爪的樹影。
“月黑風高殺人夜。”陳川沒頭腦地冒出一句話。
陸遙遠回身給了他一個毛慄:“烏鴉嘴,不要亂說話。”
事實證明,陳川的確是個烏鴉嘴,陸遙遠話音剛落,他們就聽到幾聲咳嗽,順著視線看去,電線杆下靠著三個人,俱是虎背熊腰,許是等的太久了,被凍得不輕,他們試圖擠出一個凶神惡煞的笑來。陳川和陸遙遠的腳步同時一頓。
“媽的,讓老子好等,是這個人不?”為首的那人問道。
“沒錯,就他了!”小跟班a從袖子裡抽出一根鋼管。
“跑!”陸遙遠拉著陳川就跑,身後的三個人立刻追了上來。
兩個人一口氣跑出去一兩公里,路上不是沒有遇到人,但是卻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跑到最後,兩人漸漸體力不支,陸遙遠咬著牙把陳川往前一推:“我攔住他們,你快去報警。”
陳川瞬間想哭出來,但他知道自己留下來也幫不了陸遙遠什麼,只能更加奮力地往前跑,一邊跑一邊掏出手機,撥出三個數字,電話還沒通,他的手腕一陣劇痛,手機沒抓穩飛了出去。他彎腰想去撿手機。卻被追上來的小跟班a,又一鋼管掃中了腿。陳川疼得一哆嗦,直接撲到在地上。他心想完蛋了,這是要玩完的節奏啊,但是再要玩完,也不能坐以待斃,那邊陸遙遠還一對二呢。
陳川試圖爬起來反抗,然而那棍子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肩膀上、胳膊上,他最後只能抱著頭在地上打滾,站都站不起來,他一個弱雞,這輩子都沒跟人幹過架,遇到這種情況,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應對。
密集的疼痛突然停止了,與此同時,陳川耳邊傳來一聲慘叫,他猶豫著放下了護著頭的手,然後就看見夜下站著一個身影,身姿英挺,大衣獵獵。陳川眼眶一熱,喊了出聲:“大老闆!”
宋與寧並沒有立即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