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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在門外。”
倪暉從房間裡早就看見母親回來了,他站在樓上的護欄邊說:“不用在那裡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我朋友都是上了學的人,不可能來到上海還說家鄉話。”
水向東說:“叔叔,阿姨。我聽見是一個女聲接的電話,我就用普通話說的,說我們是倪暉的朋友,從老家過來看他。然後我就聽見啪嗒一聲響,電話給掛了,門沒開。我以為出了錯,再按了一遍,讓陽陽去說話,結果你說倪暉不在家,也沒給開門。”
陳麗萍看著保姆這樣,心裡也不由得不舒服起來。“花姐,這麼冷的天,幾個孩子大老遠從老家跑來,你怎麼能把人關在門外呢?”
保姆低著頭不做聲,看著圓圓,圓圓還有些沒睡醒,半閉著眼睛在醒夢。章泰清用上海話跟保姆求證,是不是給倪暉吃剩菜,保姆一直在狡辯,說她自己也在吃剩菜,並沒有刻薄倪暉。
陳麗萍皺著眉頭說:“我不是說了,剩菜沒有營養,不健康,孩子在長身體,不要給他吃剩菜?”
保姆看著陳麗萍:“我不是給你們節約嘛?”
陳麗萍就笑了起來:“我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如實給你的,不夠我還添給你,你節約下來那些錢呢,交給泰清了嗎?”
保姆語塞,從生活費裡剋扣菜錢中飽私囊,這幾乎都成了保姆行業內的潛規則了。陳麗萍也知道,自己家的親戚當保姆,剋扣一點,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不能扣了她兒子的營養。
章泰清的喉頭滑了一下:“花姐,倪暉就是我的兒子,圓圓的哥哥,你不能把他當個外人一樣看待。他的朋友遠道而來,來我們上海做客,不能讓人們知道這就是我們上海人的待客之道啊。”
保姆低著頭囁嚅著說:“我是真沒認出來,他們兄弟倆的樣子變得有點大。”
倪暉站在樓上居高臨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