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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瑙手串,不過比自己這個要小多了。
外婆看著水向東的臉:“向東,你的額頭怎麼了?”
倪暉看著水向東,過了差不多一星期了,他的額頭上那塊還沒消去,雖然小了不少,但是青紫還是非常明顯。水向東伸出手摸了摸,嘿嘿笑:“西藏的路不平,到處都是石頭,摔了一跤,磕石頭上了。”
外婆露出一臉的驚訝:“那摔得很重吧,有沒有腦震盪?看醫生了沒有?”
倪暉安慰老人:“看了醫生了,沒有腦震盪。”
“你們這倆孩子,真是不叫人省心,多危險啊,以後不許到處去亂跑了。你們在西藏是不是沒飯吃啊,都瘦成這樣了,我去給你做好吃的補補。”外婆起身去做飯。
倪暉大聲說:“謝謝外婆。”
沙漢明是最後一個知道他們去了西藏的,他拿著倪暉給他帶的藏刀,看著瘦得臉頰都凹陷下去的倪暉:“泥巴,你們都去了西藏,為什麼不告訴我?”
水向東說:“走得太急了,沒有通知你。”
倪暉說:“對不起沙子,我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
沙漢明滿臉都是失望,低頭看著手裡的藏刀,刀鞘上鑲著漂亮的石頭,非常華麗,但是卻沒法讓沙漢明心裡歡喜:“你們三個都去了,就撇下我一個人,太不夠朋友了。”
水向東看了一眼倪暉:“我們確實不是去旅遊的,當時倪暉沒了音訊,我是去找人的,所以叫了張勇去幫我的忙。當時很著急,我怕你家裡不同意,就沒去找你了。”
沙漢明看著倪暉,伸手捏了捏倪暉的肩膀:“泥巴,你沒有事吧?”
“沒有大事,就有點小感冒,都打了三四天點滴,太恐怖了。西藏那邊對我們來說,還是有點危險的,小感冒都可能會死人的。”倪暉這話也並非是危言聳聽,雖然不是故意把沙漢明撇下,但是作為經常一起行動的朋友,沙漢明肯定會覺得自己受到了排擠,心裡不高興是肯定的,“下次我們再去九寨溝吧,聽說那邊的風景非常漂亮,而且海拔也沒有西藏那麼高。”
沙漢明點點頭:“那好吧。下次一定要叫我一起去啊。”
“一定。”
倪暉這一出來,幾乎在外面逗留了一個月,回到家的時候,拿起毛筆,才驚覺生疏得太厲害了,趕緊抓緊時間練字,練了一個多禮拜,終於才找回了感覺,這才敢去見老師。老師看著他的字,非常不滿意,嚴厲地批評倪暉為了玩樂把功課給耽誤了,暑假的集訓也沒來參加,這樣一曝十寒的做法,在書法上永遠也取不到成績的。
倪暉也沒說什麼,只表示自己會盡快將落下的功課趕上來。他打算換一個書法老師,這個老師太商業性了,而且水平也有限,不過現在好老師難求,都得靠緣分,自己已經這個年紀了,書法練習主要還是靠自己的練習和領悟了。
開學後,倪暉成為了一名高中生,每天奔波在家和學校之間,看起來就跟所有可憐的高中生一樣,整個人都變成了書蟲,每天在書山中爬行著,尋找出路。但是倪暉明顯比其他人要輕鬆,至少他還有時間每天雷打不動寫兩個小時的書法,畢竟大多數學生,一到初中或者高中,為了學業,就把課餘愛好什麼的全都停掉了,一切都為了升學考試。
倪暉上輩子就是個學習不錯的學生,這輩子就等於是重讀,加上他本來就聰明,那些功課顯然不是什麼難事。除了練書法,他還有時間去回覆水向東和沙漢明每週一封的書信,水向東其實有手機,完全可以跟倪暉透過簡訊和電話聯絡,不過他顯然更喜歡寫信,準確來說,他是喜歡收到倪暉的信,因為書信比簡訊要有收藏價值得多了。
不知道怎麼的,沙漢明現在也是每個禮拜寫一封信,也不嫌麻煩,他現在也喜歡向倪暉報備自己的生活,跟倪暉訴苦,上了高中,為了學業,他的業餘愛好全都被迫停掉了,他本來還打算上高中後組建一個樂隊的呢,沒想到高中課程那麼繁重,他要是不好好努力,將來就考不上上海的大學。
倪暉看到沙漢明的信很高興,至少大家都有著共同的目標,一起考上海的大學,到時候大家又都可以在一起玩了。童年的玩伴,如果能夠維持到成年,這發小的情誼該是多麼的可貴。
因為不用避著水向東,倪暉現在有空就回老家去陪陪外公外婆,他們年紀大了,格外容易懷舊,作為晚輩,是該抽空多陪陪老人們。他很感謝水向東兄弟倆,一直都陪著外公外婆住在那所老房子裡,老人的晚年生活才不那麼孤寂。
不過水向東也有自己的擔憂,他已經上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