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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啊,肯定比之前的各種挖掘要有趣得多。
景德鎮的瓷器燒造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這裡幾乎是整個中國瓷器發展的縮影,從東漢時期的陶器,到唐朝的青白瓷,再到元朝的青花瓷,景德鎮將整個中國瓷器的發展推向了最高峰。
倪暉這些年學考古,對瓷器這塊興趣尤為濃厚,所以聽說要去景德鎮,簡直要高興壞了,回去跟水向東炫耀:“你老說我挖些不值錢的東西,現在我要去挖寶貝去啦,你別眼饞啊。”
水向東依舊細緻周到地替他準備出行裝備:“這次是古窯址發掘,裡頭可能有不少瓷片,多帶幾副手套過去。別弄得手上又是傷痕累累的。”
倪暉的手指修長優美,水向東覺得那就是寫字翻書的手,怎麼能去做挖土這種粗活呢。倪暉摸了摸掌心上次考古留下的已經軟化了的薄繭:“應該沒事吧,考古隊裡也會準備的。”
“學校準備的手套質量太差了,你上次不就是把我給你的手套送了人,結果自己戴隊裡的手套,弄得全都是傷疤。你那疤現在都還沒消掉吧。”水向東看著他瑩白如玉的手,他平時小心細緻地呵護著,不捨得讓他幹粗活,結果每次出去考古都要弄得滿手傷疤。
倪暉將手伸到他面前:“你看,都差不多沒啦。我還年輕,身體修復能力好得很,只要不是太深的傷口,都會癒合的。”
水向東握著他的手:“你也就仗著年輕,等過兩年年紀大了,看會不會留疤痕。”
倪暉說:“其實有點疤痕也沒什麼,我是男人。”
水向東說:“到時候你別跟我哭就好。”作為一個正宗的gay,倪暉是個在外表上力求完美的人,完美到近乎龜毛。
倪暉抬腿用光腳去踢水向東的小腿:“我什麼時候跟你哭了?”
水向東一伸手,抱住了倪暉的腰,將他打橫一抱,扔到了床上,自己也欺身壓了上去,吻著他的鼻尖說:“我現在就讓你哭。你這一去就是兩個月,把我一個人扔家裡頭,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他的手探進了倪暉的衣服下襬,在他細滑的肌膚上技巧性地撫摸著,引得倪暉一陣顫慄。
倪暉呼吸一緊,咬著唇穩住氣息,說:“我又沒到外國去,景德鎮只是在江西,你想來可以自己來。”
水向東低頭吻了一下倪暉的唇,在他唇邊說:“你說的可是真的?我到時候一定來探班啊,你別不搭理我。”他的手如彈鋼琴一般在倪暉的肌膚上點火。
倪暉不耐地扭動了一下:“廢話那麼多,想來就來。”
水向東嘿嘿笑道:“彆著急,馬上就來。”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之後,倪暉趴在床上,感覺自己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眼睛也半眯著,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水向東趴在他身上,身體還佔有著對方,不捨得退出,流連地吻著倪暉帶著汗意的脖子,彷彿親吻著世上最珍愛的寶貝。
倪暉咕噥著說:“行了,快下去吧。”
水向東說:“讓我歇會兒,等下再來。你這一去就這麼久呢,我先夠個本再說。”
倪暉不由得怒了:“你別得寸進尺,有完沒完?”
水向東喉嚨裡呵呵笑出了聲:“這種事怎麼可能有完的時候?”說著支起上半身跪了起來,抱住倪暉的腰將他撈了起來,開始新一輪的鏖戰。
倪暉恨得牙癢癢,簡直想咬下他的肉來,但是很快也沉迷到*的漩渦中。
倪暉走後一個多月,水向東耐不住寂寞,安排好手頭的工作,開著車去了景德鎮,坐飛機當然最快,但是出行不方便,自駕車過去,早上出發,下午就到了。
水向東根據倪暉給出的地址,設定了導航自動尋路,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小鎮上,那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鎮,青山綠水環繞,建築是典型的徽派建築,黛瓦白牆,鱗次櫛比,倒影在水中,如詩如畫。水向東看到這兒的環境,便知道倪暉這傢伙肯定會樂不思蜀了。
小鎮不大,幾乎家家戶戶都燒製瓷器,新窯址就在舊窯址邊上,新舊交替著,足見這個地方歷史的悠久和文化的醇厚。水向東開著車緩緩進了小鎮,生怕驚破小鎮的寧靜。遠遠地,就看見倪暉雙手插在褲兜裡,沿著街道走了過來,水向東按捺住心頭的狂喜,將車子緩緩滑了過去,倪暉嘴角帶著笑意,頭髮還沾著水,一縷一縷地貼在腦門上,看樣子是剛洗了澡,他穿著淺色的針織衫,素色的長褲子,渾身散發出清爽青春的氣息。
水向東將車子停在他身邊,放下車窗衝他吹口哨:“帥哥,請問一下,悅來酒店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