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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學習一下。
一個舍友回來了,伸手掩住鼻子:“好臭、好臭!”
倪暉知道他是在說墨汁臭,事實上他用一得閣的墨,帶著一股子墨香味,偏生人家就是嫌臭,倪暉翻了個白眼,不搭理他,繼續潤筆。
那個舍友看著倪暉的背影:“我覺得你這人其實特別無趣啊,每天都在屋子裡看書、寫字,像個老頭子一樣,真不知道那些女生為什麼一個個都對你青眼相加,是不是因為不瞭解,所以距離產生美感?”
倪暉頭也不回地說:“我這樣難道不好嗎?我不去跟女生約會,那些美女全都是無主的,你想追誰就追誰。你還可以去告訴她們,我像個老頭子一樣,特別無趣。”
舍友被倪暉一噎,恨恨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轉過身去了。倪暉一直覺得男人的嫉妒心是比較輕的,但事實上,這並不適合所有的男人,就有像他舍友這樣小心眼又狹隘的人,自己沒本事,還只會怨天尤人,這讓他想起倪衛揚和倪曦,所以他很討厭這個舍友。
舍友伸了個懶腰:“太好了,我下學期就可以申請轉系了,再也不用學這狗屁的舊石器、青銅器,都是些老古董,學了來有個屁用,又不能產生任何社會生產力!”不能變成現錢是真的。
倪暉不搭理他,讓他自言自語去,開始專心寫字,這種場合其實不大適合練字,桌子不夠寬,環境不夠清靜,心情也不夠好,但是倪暉把這當成是一種鍛鍊。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嫉恨倪暉的,倪暉的另兩個室友就比較平和,至少不會表露在表面上,其中一個叫滕遇的同學從小就熱愛冒險考古,把考古當成畢生的志向,所以選擇了考古系,他和倪暉算得上是志同道合的,兩人比較有共同話題。
滕遇很羨慕倪暉寫得一手好字,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除了該博學多聞,還應該具有文藝修養。
倪暉練字的時候,滕遇回來了,看他又在寫字,便站在他身後看,今天倪暉寫的這幅字非常漂亮,沒有一處敗筆。兩人都屏住呼吸,等最後一筆完成,就在這時,原先回來的那個舍友猛地撲向滕遇:“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滕遇沒提防,往前一衝,撞到了倪暉肩上,結果倪暉這最後一筆就成了敗筆,把整幅字都毀掉了。滕遇罵了一句:“我操,OO,你要死了,把倪暉的字弄壞了。”
這個OO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是嗎?弄壞了再寫唄。”
倪暉瞥了一眼OO,沒說什麼,將寫壞的字折起來,也沒心思寫了。
滕遇瞪了OO一眼,然後捋起袖子:“我來寫字。”滕遇在倪暉的薰陶下開始練字,照他自己說的,不是練字,是煉心。滕遇家給的生活費有限,他不捨得用一得閣的墨,只能買普通的墨,所以墨汁一倒出來,就有股子臭味兒,一般情況下,要等OO不在宿舍的時候他才會寫,因為這傢伙非常龜毛,每次都要喊墨臭。
他的墨汁一倒出來,那個OO就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滕遇,你絕對是故意的,想荼毒我的鼻子是吧,我要吐了,太噁心了。”
滕遇其人性格非常開朗,喜開玩笑,他瞥了一眼OO:“這叫墨香,懂?沒文化的人才覺得墨汁臭。”
倪暉忍不住笑了起來。
OO趕緊跑到外面去了,這傢伙的嗅覺特別靈敏,每次滕遇想對付他的時候,就用自己的墨汁來對付他。
OO剛出門,水向東就過來了,提了一些食物過來。倪暉正準備上床去休息,轉頭看見門口的水向東:“你怎麼來了?”
水向東說:“中午沒在食堂遇上你,發簡訊給你也沒回,你吃飯了沒有?”
“吃了,我去清真食堂吃的牛肉麵。”他說著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沒電了。”
水向東將東西放在桌上,看著折起來的宣紙,開啟來一看:“這幅字挺好的,怎麼最後一筆壞了?”
滕遇說:“剛跑出去那王八蛋弄的,當時我在看倪暉寫字,他故意撞上來的,就寫壞了。”
水向東皺起眉頭:“要不還是回家去住吧,沒人打攪你練字。反正住宿費已經交了,一學期也沒查過幾次寢。”
倪暉開啟水向東拿來的袋子,將裡頭的吃的拿出來:“滕遇,來吃東西。”
滕遇聞到了香味,探頭一看:“哇塞,手撕雞,好東西。”趕緊跑去洗手了。
倪暉說:“我還沒考駕照,沒法自己開車,不方便。”水向東那房子離學校也不近,走路不現實,開車需要十幾分鍾,騎車的話也遠了點。
水向東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