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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再彪悍的人,初潮那會兒都會害怕,只不過是程度不同而已。
嚇!上官不會以為自己的腸子破了流出來了什麼的吧?十個坐著菌至少九個在寫少女的初|潮時用這種橋段,爛大街了。
文晴相當不屑於附庸這種老梗。可是——
上官的生理衛生課該怎麼上呢?
好在上官大人沒有為難文晴那扔人堆兒裡就找不著的智商,上官大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家腦袋濺血的都見識的多了去了,還怕什麼小褲褲濺血?
“月……月布在……哪裡?”
饒是上官橙見慣了大場面,這等私密的話還是讓她吞吞吐吐鬧了個大紅臉。
月?
原諒文晴個欲|求不滿的醋罈子,聽到跟“月”字沾邊的就條件反射地泛酸水,好比巴甫洛夫的狗聽到鈴聲就流口水。
直到嘴裡酸溜溜的沒了別的滋味,文晴才反應過來,人家上官橙其實是一時嬌羞磕巴了,人家其實說的是“月布”。
月布?
文晴呆了呆,怎麼這麼耳熟?貌似在哪裡看到過。
☆、第68章 上官的主動
“月布是啥?”文晴呆愣愣地回問。
“笨蛋!‘月布’就是大邦迪啊!”文瀾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抱著肩膀倚在衛生間的門框上。
上官橙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舌頭,怎麼就好死不死地溜達出來前世的名詞了?怎麼就沒想到這個世界那東西可能變了說法呢?
她偷眼瞧了瞧文晴,後者還歪著腦袋琢磨呢。
上官橙急中生智,捂小|腹、皺眉頭、弓下腰,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同時還附送一聲柔柔弱弱的“唔——”。
文晴果然中招。
“咋了?是不是肚子疼?”
文晴的動作永遠都比心思快,誰讓咱四肢發達大腦……額,一般呢?
她摟著上官橙纖細的腰肢,一隻爪子貼在上官橙的小|腹上。
心神一蕩。
這還隔著一層布料呢!文晴你夠!
她忙收斂心神,眼觀鼻,鼻觀心,一二三,我是木頭人。
“瀾姐!幫忙去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個大邦迪來。”文晴攬著上官橙,求救的眼神投向文瀾。
上官一向體寒又貧血,來大姨媽的時候尤其手冷腳冷,文晴真怕自己這一鬆手上官橙再昏倒在衛生間裡。
其實這就叫“關心則亂”,上官橙再虛弱,再體寒,她又沒生病,好端端的怎麼會昏倒?
“我找不著。”文瀾雙手一攤,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
瀾姐你故意的吧?文晴瞪她。
文瀾根本不在乎她的恐嚇,脖子一梗,老孃就是心情不好你能怎麼地?
“我沒事兒。”上官橙輕推文晴的胳膊。
還是我的小橙橙溫柔又體貼,不像某些人。
“我馬上回來。”文晴溫言對上官橙說道。
她側著身子蹭過文瀾,瞪——
看你失戀不跟你一般見識!
你才失戀!
文瀾回瞪她。
兩道眸光在空中交錯,相遇,“刺啦啦”激出一團電火花。
趁著文晴去找大邦迪的空當,文瀾睨著垂頭不語的上官橙,忽然壓低了聲音,“上官大人好手段啊!”
上官橙一驚,詫異地猛抬起頭,惶惶然盯緊文瀾,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二人四目相對,上官橙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凍住了,下|腹的不適感已經絲毫查覺不到,她覺得冷,從心裡往外地泛著寒意。
那種寒意,不似人間物,像是……像是從煉獄深處透射上來的。
文瀾的目光,似曾相識,是誰?她到底是誰?何以熟悉若此?
上官橙覺得自己一定是最近的日子過得□□逸,沒有了前世的勾心鬥角和宮廷朝堂中的血鬥,整個人都放鬆得不像樣子,以至於連曾經引以為傲的記憶力都一日不如一日了。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古人誠不欺我!
文瀾顯然不想輕易放過她,一勾唇,魅惑,更像是威脅。
“她如此在意你,上官大人都不放在心上嗎?”
上官橙被釘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她想一巴掌揮過去,擊碎這張令她驚恐萬分的臉,她甚至希望這只是幻象,擊碎了就可以回到現實之中。
可是,某種說不清楚的氣場壓制著她的心神和身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