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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緩緩地念出整首詩,忽而一笑:“不知她這是在思念誰。感覺……好幽怨。”
上官橙面上一紅,像被突然抓住了把柄。她想蓋住那首詩,卻被面前的人讀了出來。
文晴低頭看詩,並未注意到她的異樣。
“不是說她一生未嫁人嗎?這首詩寫的倒像是在思念丈夫一般。”
誰說思念就必須思念男人?就必須思念丈夫?上官橙不認同,暗暗嗔怪。
“上官婉兒這麼完美的女人,若是跟了男人,倒真覺得玷汙她了。”文晴不由得抒發對上官婉兒深沉的愛。
上官橙訝然,你怎麼知道的?
文晴才意識到上官橙半天沒接自己話茬兒了,暗罵自己這記性,怎麼又當著上官夸人家上官婉兒了?上官就算失憶了,人潛意識裡也是懂得吃醋的好吧?
前女友吃醋什麼的,好討厭!
“那個啥,看久了,累眼睛,早點兒休息吧。”文晴囁嚅著,終於岔開了話題。
上官橙點頭。其實她還有太多的疑問,解不開她心裡不踏實。
之前在那本書裡,她明晃晃地看到她前世的三十餘首詩是“唐玄宗”下詔整理的。她忍不住查了“唐玄宗”,卻驚詫地發現那竟然是李隆基!
她不想去揣摩李隆基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思去整理她的詩,她現在最急切的渴盼便是:
這一千三百餘年間,究竟都發生了什麼?這世界到底是如何變成今天的模樣的?
她是讀書人,而讀書人最大的恐慌,莫過於對未知的無知。
文晴察覺到她的不捨,“沒看夠?”
“嗯。”
“休息一下再看,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們有的是時間,對嗎?
文晴在問自己。
但願吧。
睡覺?
那麼問題來了,怎麼睡?
明晃晃的客房擺在那兒,文晴還沒厚臉皮到腆著臉說“咱家沒空房間,咱倆一個床擠擠吧”,雖然擠擠更健康。
“那個,你睡客房,可以吧?”文晴指了指那間上官橙尚未進去過的房間。
上官橙一怔,她並未想到這處房間是所謂的“客房”,她以為兩個人會像在醫院那樣,擠在一張床上。
很暖,也很踏實……
“……嗯。”上官橙抿緊嘴唇。
既然清楚文晴對她,或者說對這副身體原來的主人,是怎樣的心思,上官橙就實在羞於開口說“可否和你同寢”。
文晴心裡這個苦啊,問完那句話她就後悔了。
特麼腦袋被驢踢了嗎?裝什麼小清新啊?活刺啦地把一塊送到嘴邊的肥肉推出去了!吃慣了肉的,誰愛吃蘿蔔白菜啊?
讓你嘴賤!讓你裝!
文晴腦袋裡的小黑人猛抽小白人,抽得小白人口吐白沫,就差屍橫當場。
無奈,文大小姐吐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