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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突地意識到:還沒洗澡。
“婉兒……我們得先洗澡……”文晴抖著聲音,安撫著懷中急不可耐的柔軟的女人。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急不可耐的?
上官婉兒本是一腔熱血,卻被她一瓢冰水澆下,遂恨恨地咬住文晴被撕扯開兩顆紐扣的襯衫下裸|露的肌膚:“我好討厭你……”
肩頭絲絲拉拉的疼痛點燃了文晴的血液,她猛然發力勾住上官婉兒的腿彎,抱起了她:“一起洗!”
說著,便直直向浴室走去……
因為前段日子拍戲的緣故,上官婉兒的生物鐘一向比鬧鐘還準,每天早上五點半準時醒來。
微曦的晨光像是調皮的孩子,淘氣地穿過厚實的窗簾,想要一窺室內旖旎的風景。
上官婉兒的心神一蕩,臉上又是一紅,鴕鳥一般重又窩進文晴暖意融融的懷抱中。
文晴還在熟睡。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痠痛,無一處不叫囂著昨日過度的勞累,可是心卻快樂得要脹裂開一般。上官婉兒覺得從沒有過這樣滿足過,尤其是回想起昨夜情之所至時自己忍不住碰了文晴,更是抿著嘴唇痴然地呆笑,仿若嚐到了鮮魚的貓咪——
她原本以為除了太平的身體,自己再不會對其他人的動心思。碰觸文晴的時候,自己卻和文晴同樣地難以自禁。上官婉兒於是明白了,身體和外在的一切,其實並不重要,只要靈魂還是那個人,無法割捨的愛意自會吸引著相愛的兩個人靠近彼此。現在的她和文晴,誰又是曾經的軀殼呢?但他們還不是牽扯在了一處?時空、身份、容貌等等,她都不再在意,只要是這個人……
上官婉兒心潮激盪,忍不住輕吻文晴的面龐、五官。文晴則渾然不覺,只是因為癢意不耐地皺了皺鼻子。
上官婉兒於是偷笑。
她覺得自己此刻已經被幸福填滿,決定再做點兒讓幸福升溫的事兒。
趁著文晴還在睡著,她小心地脫離文晴的懷抱,漲紅著臉胡亂套上文晴的一條睡裙,以遮掩自己從頭到腳連最私密的地方都遍佈著的紅痕。
最後,還忍不住衝著沉睡的文晴做了個鬼臉:“小野獸……”
說著,自己先羞了。
她不敢多想,躡手躡腳、像個偷兒一樣蹭到了客廳門口的衣架那兒。她的手包正可憐兮兮地躺在衣架旁邊的地板上。
上官婉兒心疼死了:昨晚竟這麼激動嗎?就這麼把手包扔在地上了?
再回頭看看自臥室到客廳、還有浴室滿地的狼藉:兩個人的外套、鞋子、褲子、襯衫、內衣、內褲……
上官婉兒掩面,她沒臉再看下去了,更顧不得撿起那些昭示著昨晚激盪情事的證據。她慌慌張張地拾起手包,翻出裡面一個精緻的小皮袋子,迫不及待地開啟那隻金盒子,直到看到那根碧玉簪子安然無恙地躺在裡面才大鬆了一口氣。
“不冷嗎?大早上的,穿這麼少,還光著腳……”文晴慵懶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上官婉兒全神貫注於玉簪子,初聞聲音一驚,繼而心裡一甜。她想回頭看看那個人,又想到昨夜的情事,著實難為情。
正在扭捏矛盾時,忽然身後悉悉索索的一陣輕響,接著熟悉的氣息靠近了她。然後,上官婉兒整個人就被包裹進了一張大浴巾裡。
隔著厚實、綿軟的浴巾,是文晴燙人的身體。
文晴樹袋熊一樣死死地摟住她,聲音幽怨,還有點兒性|感的小沙啞:“一覺醒來你就不見了……”
上官婉兒的心軟成了一汪水,將將在她懷裡扭了個身,面對著她,柔聲道:“我怎麼會不見了呢?”
文晴撫摩著她的臉頰、髮絲,“地板涼,我們回臥室去……”
“好。”上官婉兒由著她環住自己。
兩個人依偎在床頭,文晴看著那根玉簪,表情玩味:“你還隨身帶著這個?”
上官婉兒聞言,故意嘟起嘴:“你還說!都怪你!只把這個留給我就走了……”
“好好好,都怪我……”文晴看不得她委委屈屈的樣子。
這還差不多!
上官婉兒心頭一暖:“所以,以後要罰你!”
文晴假裝被嚇到了,“還要罰我?會不會很兇殘啊?”
上官婉兒柔婉一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文晴涎著臉湊到她耳邊:“寶貝兒,我昨晚的表現不好嗎?”
上官婉兒咋聽她喚自己“寶貝兒”,先就酥了,又聽到她說“昨晚”,大羞:“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