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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不知是真假,只當消遣罷了。”
他的手在那書扉頁上點了點,“我記得你是愛看這種書的,也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佩佩嗯了一聲,“聽上去是挺有意思的。只是想不到你出去打仗呢,還能有閒工夫給我找書啊?”
他哈哈笑了一聲,“不過是湊巧湊巧罷了。”
佩佩是知道他受了傷的,一直兩人也沒什麼獨處的機會,回來之後他便更忙了幾分,她舔了舔唇,問道,“我在家時便有聽聞你受了傷,可已經無礙了?”其實佩佩也知道這話問的多餘了,自然是無礙了,不然他長途跋涉的回來,再不好估計現在還躺著呢。
可是沈攸寧對這樣的關心自然是很接受的,他點點頭,“早便無礙了。說起來此事還要多謝佩佩你。”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鑲玉來,說是金鑲玉,倒不如說是一塊碎了的玉用金從新鑲了起來,他摸了摸那塊玉,“當時就是它為我擋了那致命的一擊,我回來之後找了不少能工巧匠,也沒能修補成原來的樣子,只有拿了金來鑲嵌。”
她自然知道他受的傷極為兇險,但能轉危為安已是最好的了。她看著他手心的那塊玉,不知作何想法,又伸手去碰了碰,“我知你傷著了,我是知曉的。”
他抿唇笑笑,卻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嗯,想必是嚇著了?”
她抬眼看他,突然道,“傷到哪兒了?”
他抬了眼看她,眉心皺了一皺,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又咬著唇問了一句,“傷到哪兒了?”
他突然就笑了,拉住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胸口處,就隔著厚厚的冬衣,她的手心連同手指尖卻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沉很重的穿過她的手心到她的胸口一般。他一開口胸口就更是劇烈的震動,“就是這裡。當時哐的一聲。”她的手穩穩的貼在他的胸口,突然顫了顫。
她抿著唇,又說了一句,“我知道的。我知你傷著了。”
他騰出一隻手來去摸了摸她的頭髮,“當時我醒來之後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啊,還好沒死,不然就不能回去見我的佩佩了。”他露出一個苦笑來,“我以後肯定不是一個優秀的君王,我想的不是江山社稷,不是我的軍隊臣民,我只想到你。”
佩佩倚在他的手下,眼眶微溼,她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可是也能可想而知那時他中了箭,一朝太子生命在旦夕之間,可是軍隊裡頭是那樣的簡陋,她甚至害怕他被人抬去營帳的時候就好似那天顏杉被抬回來一般。
只剩下狼狽。
可是他不一樣,他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他是太子。
他手還在她頭上,“不要怕,我原先就說過,我會證明啊,我是可以保護大齊,保護佩佩的。看,我平安回來了,也驅逐了突厥。”
她突然就撲進了他懷裡,用臉頰代替她剛才手放著的地方,她對沈攸寧的心思一直都是很特別的,她不知事開始就一直陪在他身邊,亦兄亦友一樣的存在。到後來她長大一些,稍微知道少女的□□一些,他一點都不避諱的直接在她面前表達情感。他好像就是在她成長的一路上少有的外男。
她性子不好,京城裡的人都知曉。便是那些公子們有意攀附她的身份也很少有直接到她面前來的。或者門當戶對的也有。只是她太早就被人冠上未來太子妃的稱號了,也沒什麼人真的敢和她接近。
她的眼神落在他的眉心上。
如剛才也是,他說,雪景巍峨如斯,我只得見你一人。
我不見雪景,不見任何光景。
我只看見過你。
☆、第75章
佩佩又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去找麻煩?”
陳純熙喝了一口茶點頭道,“因那個鋪子咱們都也只是派了人看管的。外頭哪兒能曉得是我們的呀。前幾天有這麼一出我也就只當是誤會,或者就因為不知道是我們的,所以才敢來的。便也就是使人打了出去也就罷了的。想不到昨日又來了。我便著人去查了一查,於是就覺著有些古怪了。”
佩佩嗯了一聲,“說說,都查到些什麼了。”
她抿了抿唇,半晌才說了一句,神情間倒也有兩分的不敢相信,“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個紀家的表姐。”
“紀止柔?”佩佩也不敢相信,“她還想著找我們的麻煩做什麼?再說她家裡也沒父兄,有什麼能力來做這樣的事兒?”
“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回來稟報的人就是這樣說的。倒也不說就查到了她,只是那條線到她那兒就斷了。哦,對了,